原烈侧过身,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挺拔的男人,气质清雅。是郑晨之,我的医生。我愣了愣才走进:“你怎么来了?”郑晨之拢了拢身上的西服:“你已经有两个星期没给我写信了。”经过他提醒,我才恍然记起,原本该每天写日记给他,可是已经两个星期没写了。我看了看一旁的原烈,然后拉着郑晨之往外走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我的手刚握上门把手,原烈便出声阻止:“等一下,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这么晚了,你们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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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烈侧过身,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挺拔的男人,气质清雅。
是郑晨之,我的医生。
我愣了愣才走进:“你怎么来了?”
郑晨之拢了拢身上的西服:“你已经有两个星期没给我写信了。”
经过他提醒,我才恍然记起,原本该每天写日记给他,可是已经两个星期没写了。
我看了看一旁的原烈,然后拉着郑晨之往外走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我的手刚握上门把手,原烈便出声阻止:“等一下,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这么晚了,你们能去哪?”
郑晨之转身,勾起一抹亲切的笑:“不用担心,明天我会安安全全的将她送回来。”
说完,我和医生就离开了。
……
而另一边,包厢里,自从宁言真的走了以后,顾林冬就更生气了。
李莹宁声细语的劝着,可顾林冬却直接将她挥开,之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包厢。
被扔下的李莹顿时面色惨白。
顾林冬走了出来,开着车在城里乱转,忽然似乎看到宁言的身影。
他透过后视镜,确认那个女人就是宁言,她竟然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酒店。
他连忙调转车头,对着宁言按着喇叭。
见宁言转过头来,才开门下车,讥讽道:“宁冉知,你真是好样的,原来只要有钱,你真的肯陪睡!”
我冷眼看着突然出现的顾林冬,解释一句:“你误会了。”
让他误会我可以,但是医生这么好,我不能让她污蔑郑医生。
顾林冬轻蔑的冷笑:“都跑到酒店来了,还跟我说是误会,宁冉知,你真是堕落得彻底!”
我原本以为,他的态度再也不会伤到我,可耳边还是响起一阵嗡鸣,搅得我的脑子十分难受。
突然,我的肩上多了一只手。
郑晨之揽着我,对顾林冬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
说完,不顾顾林冬难看的脸色,揽着我离开。
我整个人几乎都埋在郑晨之的胸口,幸好有他扶着,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清香,我才感觉好一些。
直到进了酒店房间,关上门,在一个安静的环境,我的耳鸣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在套房外的沙发上坐下,郑晨之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问道:“就是这个男人?”
我低头,双手交握在一起,轻应一声:“嗯。”
身为我的主治医生,我所有事情,和顾林冬之间的纠葛,他一清二楚。
“因为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又重新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你心里没愈合的伤,又重新被揭开,告诉我,这两个星期,你都做了什么?”郑晨之面容严肃。
“我……”我犹豫着,头越发低下来,医生那么努力的帮助我,我却辜负了他。
但看着我的态度,郑晨之也猜出来了:“不过你现在还好好在我面前,说明我来得还不迟。”
“我会再帮你进行催眠治疗,躺下。”
对我来说,只有催眠治疗才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我走到床边躺下,安心的闭上了眼。
这一夜,顾林冬坐在车里,望着酒店楼上,不时有房间的灯亮起,有房间的灯熄灭。
他一直看着,他也在找,她和那个男人在哪间房。
那个男人,斯文隽逸,是她喜欢的类型。
顾林冬想起以前,小时候,爸爸死的时候,他也才八岁。
和妈妈住在小房子里,每天穿着不合身的衣服。
每天放学回家,他的妈妈最常说的话就是:“儿子,你记住是宁天害了你爸爸,害得我们过这样的生活,你一定要帮爸爸报仇。”
他懵懂的听着,心中生不起一点要报仇的想法。
这句话一听就是两年,他的妈妈也从平静变得歇斯底里,最后用一种决然的方式,死在他面前。
他永远都忘不掉,她满是鲜血的手抓着自己的瘦弱的胳膊,一字一句的说:“一定、要找宁天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