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颊处,上牙死死咬着嘴唇,一股腥甜味流出口中,她还是没能忍住,轻声“啊”了声,换来的却是他动作变本加厉,越发粗暴残忍。大手有意无意地徘徊在背后横条蚯蚓般地伤口,南雪羽心中一紧,疼痛预期而来,像是被人用刀在一块一块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几次晕厥苏醒,他才满意而退。昏厥的南雪羽被一杯冷水泼醒。“南雪羽,这是我奶奶送给你的礼物,再有二次,决不轻饶。”沈言旭将钻石项链丢在南雪羽身上。“我的东西,怎么处理,是我的事。”南雪羽倔强的声音轻得像苍蝇般细微。
钞票砸在白皙的脸颊上的脆响声,让南雪羽那颗跳动的心不停的抽痛。
在他面前早已无尊严可言,伤她仿佛成了他的爱好,他喜欢,那就这样吧。
“那就谢谢沈总。”南雪羽慢慢弯腰整理好床铺上的钞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下。
“收了钱,就该履行责任了!”
沈言旭看着她低头屈膝的样子,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一把将娇小瘦弱的身躯抱起。
毫不顾忌她背后还未愈合的伤口,撕扯得疼痛使她大汗淋漓。
苍白的脸颊处,上牙死死咬着嘴唇,一股腥甜味流出口中,她还是没能忍住,轻声“啊”了声,换来的却是他动作变本加厉,越发粗暴残忍。
大手有意无意地徘徊在背后横条蚯蚓般地伤口,南雪羽心中一紧,疼痛预期而来,像是被人用刀在一块一块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几次晕厥苏醒,他才满意而退。
昏厥的南雪羽被一杯冷水泼醒。
“南雪羽,这是我奶奶送给你的礼物,再有二次,决不轻饶。”沈言旭将钻石项链丢在南雪羽身上。
“我的东西,怎么处理,是我的事。”南雪羽倔强的声音轻得像苍蝇般细微。
“你的事?你的那些下贱事吗?”沈言旭贴近南雪羽的脸庞,居高临下的不屑嘲讽。
“呵,沈总刚刚跟贱人上过床,是不是得赶紧回去洗洗。”南雪羽强忍着浑身每个神经细胞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轻轻一笑,她的落魄,难看,正让他称心如意了吧。
“哼!”沈言旭眉色冰冷,摔门而去。
瘫软在床上的南雪羽只笑自己的愚蠢,原来那家大的典当铺,是沈家的,原来她从没逃离过他的视线……
南雪羽疼痛得卷缩着身子,告诉自己再坚持几天。
之后的每晚,沈言旭像瘟神一样光顾着南雪羽,每次事后她只有一个感觉,全身像是被万只蚂蚁吞噬般疼痛,这具身子仿佛已经残败不堪,稍稍动一下都会痛得她无法弯腰。
庆幸的是自己终于凑齐了律师费,如期出席在法庭上。
可这个案件本身就没有太多的争议,所有证据都指向原告一方,请律师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整个宣判时间,判下来不过一个钟,毫无辩驳还击之力,但好在父亲的命保住了,最终被判刑有期徒刑十年。
南雪羽望着父亲被带离审判庭的身影,心如刀绞,恨意犹如被种进心中的一颗种子,在她心中开始生根发芽。
眼泪在刹那间淹没了视线,喉头一股腥甜味喷涌而出,之前拼劲一切的努力都将化作虚无,缺失了支点的南雪羽从被告席上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