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父亲可有证据?”江宣心里也气:“单凭瑞王世子一句话,就定芙儿的罪,岂不是欺人太甚!有这道理?”有母亲撑腰,王梦芙哭得更大声了。江宏此时头疼不已,事情发生不会空穴来风,那瑞王世子犯不上污蔑芙儿。芙儿说得也有道理。这都是些什么事哟!江宏让林管家把江宣母女送回去,偷马一事,他会再找陆永庭确认。众人不知,此时的罪魁祸首之一,江九珠还在往灵州的官道上走着。风和日丽,路两旁丛丛盛开的桃花美得让人心醉。
陆永庭看着阿平被撕破的衣服下摆不由皱眉。
“王小姐抵死耍赖就是不肯还马,还放狗咬属下。”阿平一脸委屈:“她还说您是打秋风的无赖……要马没有,要马粪倒是可以给你……”
这丫头猖狂得很呐!
见公子不说话,阿平问道:“公子,那马还要?”
“为什么不要,那是我的东西。”陆永庭回答得干脆。
“……公子您还是自已去要吧,那姑娘的嘴可是不饶人的,属下怕了。”阿平宁可违抗公子的命令,也不愿再去太常寺卿府邸。
陆永庭背在身后的手揉捏着一只不起眼的荷包。
“我自有办法把马要回来。”
尚书大人江宏下早朝,走到玄武门被人请了去。
江宏黑沉着脸回到家,立马让林管家去把江宣和她宝贝女儿喊回来。
江宏坐立难安,气得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才过一会就催问了好几次人是否到了。
半个时辰后,江宣带着女儿到了娘家。
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俩母女火急火燎的赶来。
谁知去到父亲处,便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骂完见江宣还不知什么情况一脸茫然,江宏更气。
“父亲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江宣带着一丝委屈问。
“还有脸问。”江宏怒道:“看看你教的好女儿,真是长脸了。”
芙儿?江宣低头看了眼身旁的一脸茫然的女儿,心想芙儿最近很是乖巧,也没惹事。
“我的芙儿怎么了?”
“她偷了瑞王世子的马,还赖着不愿还!人家今天都找上我了。”
听到此话,王梦芙急了。
“我没偷马,更不认识什么瑞王世子,外祖父别听人乱说。”
江宣帮着女儿:“父亲是不是弄错了?”
“弄错?”江宏沉着脸:“今下早朝,瑞王世子亲自和我说。当时我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
这下江宣看着女儿问:“是不是真偷了世子的马,你给我说实话。”
王梦芙拼命摇头,一脸委屈:“我没偷马,我不认识什么瑞王世子。”
“不要撒谎。”江宣厉声问道:“有还是没有。”
王梦芙从未受过如此委屈,哭了说道:“我没撒谎,我又不会骑马,偷那马做什么?”
江宣这才意识到女儿说的重点。
“父亲,芙儿确实不会骑马,要那马也没用。再说家里不是有马吗,芙儿犯得着去偷东西吗?
江宏背着手,满脸怒气:“那你们说,瑞王世子吃饱了撑着,非得诬赖一个九岁小孩。”
王梦芙哭着奋力为自已辩解:“前日便有人来府里找我要马,我说了我没偷,那人还是不愿相信,今外祖父又来问我,你们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父亲可有证据?”江宣心里也气:“单凭瑞王世子一句话,就定芙儿的罪,岂不是欺人太甚!有这道理?”
有母亲撑腰,王梦芙哭得更大声了。
江宏此时头疼不已,事情发生不会空穴来风,那瑞王世子犯不上污蔑芙儿。芙儿说得也有道理。
这都是些什么事哟!
江宏让林管家把江宣母女送回去,偷马一事,他会再找陆永庭确认。
众人不知,此时的罪魁祸首之一,江九珠还在往灵州的官道上走着。
风和日丽,路两旁丛丛盛开的桃花美得让人心醉。
春风伴着花香吹来,九珠一脸享受,心情别提多愉悦。
另一个罪魁祸首,孔六如猫一般躲在书院的大树上睡着懒觉。
而王梦芙大小姐则把自已关在房间,饭都吃不下去。
江宣看女儿如此,心疼得不行,恨不得去府衙敲鼓鸣冤。奈何那人身份是她得罪不起的。
话说陆永庭丢了马,那偷马贼“王梦芙”又赖着不愿归还。
这些日子都没找到合适的坐骑。
皇宫马场自然有许多好马,品种极多,可他偏偏一个都看不上,心念着自已的那匹纯种黑马“暗影”。
听下属阿平说郊外的马市聚集着五湖四海的优质马匹,
今日马市还有赛马会,陆永庭来了兴致,便打算去见识见识。
不去还不要紧,去了差点没把他气死!
阿平见比赛中有匹黑马很像暗影,便带公子挤进人群。
陆永庭一眼就认出正在赛跑的马确实是暗影。
陆永庭用手吹了一哨声。奔跑中的暗影马蹄用力摩擦着地面停了下来。
坐在马背上的人使劲用鞭子抽打它,它也不动。
口哨又响起,暗影前蹄高高纵起,马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马儿朝人群跑来,众人见马发疯,连滚带爬四散开来。
马停在了主人的前面。
陆永庭伸手抚摸着马。
“知道错了?”
暗影似是委屈的不敢抬头。
找到暗影,陆永庭上一瞬还在欣喜,在看到马身上一条条带血的鞭痕,下一瞬脸色大变。
“把人给我带过来。”陆永庭冷冰冰说
阿平明白公子的意思。
马场老板被阿平押了过来。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老板跪在地上求饶,他过来之前已经被阿平打了一顿。
“我的马怎么到了你这里?”
“回公子,这马是小的从一马商那里买来的。”
“那马商在何处?”陆永庭要一追到底。
“小的也不知道,这些个马商往常都是四处跑,没有固定点,小的只听他说是前些日子从一少年那里买来的。”马场老板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希望能免于责罚。
“马身上的伤痕可是你打的?”
“这……小的……”老板支支吾吾
“快说。”阿平大声呵斥
“小的说……小的说……”老板心虚:“那匹马……不好驯服,所以让他吃了些……苦头。”
“我看你也该吃些苦头。”陆永庭冷声说
阿平利落地把老板拖了下去……
他可怜的暗影,竟被打成这个模样。
陆永庭暗道,好你个“王梦芙”,竟然把我的马卖了,怪不得死赖着不还,给我等着,这次账,马上就找你算……
陆永庭没想到他还没找上门,江大人却先派人找来了。
说什么是请他去尚书府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