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掌心抚着她的脑袋,向他肩颈处靠。姜软忍不住,眼皮上掀了一小半。“嗯?”霍庭洲的声音回荡在耳际,包括他滚烫的呼吸,“再被我发现一次,该罚。”姜软猛地紧闭,高挺的鼻子都皱出小褶子。耳边又漾起低低的笑。姜软的指尖又捏住衣服,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觉得这笑声真好听,好听到她犯紧张的感觉有些不一样。这笔买卖,不……不亏了!*长廊尽头的拐角处,沈渡被后人拍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双手指尖附在眼上,想把他的手拿下来。
男人从身后箍紧她的腰,紧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别看,有脏东西。”
姜软有些懵:“脏……脏东西?”
“嗯,”霍庭洲说得轻描淡写,声音却透出股森然,“脏得不行。”
明明好像震慑的不是她,姜软却立马阖上了眼,双手也顺势放下,紧张地开始捏衣角。
“软软,”他的声音带着蛊惑。
姜软“嗯”了一声。
“从现在开始,不许睁开眼睛。”
姜软又“嗯”了一声。
然后,她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男人温热的掌心抚着她的脑袋,向他肩颈处靠。
姜软忍不住,眼皮上掀了一小半。
“嗯?”
霍庭洲的声音回荡在耳际,包括他滚烫的呼吸,
“再被我发现一次,该罚。”
姜软猛地紧闭,高挺的鼻子都皱出小褶子。
耳边又漾起低低的笑。
姜软的指尖又捏住衣服,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觉得这笑声真好听,好听到她犯紧张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这笔买卖,
不……不亏了!
*
长廊尽头的拐角处,沈渡被后人拍了一下。
那人绕到他旁侧,整只手臂半撑在他肩上问:“看什么呢?”
沈渡眼皮垂下,指腹按压两边的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是诸老师口里的那位经济学天才。”
旁边的人哈欠打到一半,突然张圆了嘴:“不是,是我想的那个?国内商圈大佬层,最年轻的那位?”
“嗯,”沈渡直说,“霍庭洲。”
“诸教授的得意门生,可惜,人家明升暗降,来我们A大当副校,哪来京大的派头。”
沈渡拧眉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手:“起开。”
“尊师重道!”
“切,一年到头的面瘫脸,假正经!”
沈渡当作没听见,只是继续往前走的步调变沉。
刚刚的眼神交汇,令他感到迷惑。
他似乎完全还够不上他,却遭到了他强烈气场的镇压。
霍庭洲对他有股没由来的敌意……
脚步顿住,想到那个被遮住眼睛的女孩,他猛然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
沈渡闭上眼,指尖揉上眼皮:“没什么?”
“只是……”他停顿,没有说出口。
心莫名空寂,如密密麻麻的针在上头过了一圈。
很疼,毫无预兆的疼!
*
姜软被放到床上时,莫名颤栗了几秒。
这上头的顶级套房几乎是容纳了整一层,床也比刚才睡的大了三倍不止。
视线落在霍庭洲身上,她微抿唇,白皙的脚踝就陷进了素色的被褥里,一点点往上挪。
“霍先生,你……你要干嘛?”
看着他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解开手上的腕表,然后是衬衣扣子,姜软有些慌,没等他回应就磨着唇,声音像是在嘴巴里含着,绵软水润:“我还疼着,不适应……”
“能不能不来?”
“而且我早上八点半的课,会来不及的。”
霍庭洲自上而下解开两颗扣子,黑眸探向她:“夫人这是要欲擒故纵?”
他唇角微勾,倾身下来,反手指尖贴向姜软的颊侧:“若是真想,为夫受点累也没什么。”
姜软抱着脸侧的手,在他的视线下连连摇头。
“不想的。”
霍庭洲搂着她翻身:“那困了就睡会儿,到点喊你?嗯?”
男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左耳垂,很快身下的被子被抽出,再次盖回来。
姜软侧着身子,一时之间没什么睡意,睁着双大眼直勾勾地看向他。
“不想睡?”霍庭洲眼皮未掀开,只是将人抱得更近,让女孩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
姜软听他这么问,立即闭上眼,手臂依附地带过去,努力装睡中,胸脯有节奏的一呼一吸……一呼又一吸……
霍庭洲不免皱起了眉头,被枕着的手抬起,往回捏着姜软的鼻子好几秒。
姜软一瞬又睁开了眼,傻愣愣地对上霍庭洲的视线。
“别闹,再这样,得唱首儿歌哄你。”
“啊?”姜软疑惑。
霍庭洲干脆把她揽抱在身上,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宝贝儿,好好睡,我困了。”
姜软趴在他身上不敢动,
心里腹诽,那要怎么呼吸?
脑袋里一直想着这件事,须臾,大概是困意真的来袭,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
姜软再次醒来时是七点五十,面颊红润,唇色艳丽,懒洋洋地缩在被窝里头,重复每天的翻滚动作。
翻到一半忆起了睡前,下意识地寻找霍庭洲的身影。
四周空荡荡的,
又走了!
正当这个念头产生时,不远处的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半裸着上身,围着浴巾走出来。紧实的腰线,八块腹肌,淋浴后的水汽没有完全被擦干,有水珠从他完美的下颌线坠落,流过硬朗的肌理,最后隐没在白色浴巾下。
如果有只柔嫩的手去触碰……
姜软摇头,试图晃掉脑子里的旖旎画面。
霍庭洲余光扫tຊ过床头一眼,见刚才还露出双眼睛的姜软又重新缩回被角中,轻扯嘴角,眸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醒了?”
男人本该清沉的嗓音变得柔和几分。
姜软又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
“嗯,”
她看向他,此时男人已经穿好了裤子,换上新的黑色衬衫。
他正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扣子,先是精壮的胸膛掩藏,然后是腰腹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