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在等,她紧张得两只手都捏着身上极薄的布料,可耳边那道呼吸声却显得格外的矜度守礼。他在等什么?这场时间不长的心理拉锯战,在姜软脑中升起这句疑问就正式宣告结束。卧室内,女孩轻轻软软的一声“嗯”拨动了满室的静,暗色下,隐有的一丝亮光拂过,衬得那抹雪色浸润在黑色衬衣间,异常纯欲,清新脱俗。有几声类似小野猫的叫声在房间内回荡,然后浴门外没了人影,灰色的床上落了声响。姜软被霍庭洲打横抱上床时,嘴还被他严丝合缝的堵住。
如此近在咫尺,但霍庭洲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姜软在等,她紧张得两只手都捏着身上极薄的布料,可耳边那道呼吸声却显得格外的矜度守礼。
他在等什么?
这场时间不长的心理拉锯战,在姜软脑中升起这句疑问就正式宣告结束。
卧室内,女孩轻轻软软的一声“嗯”拨动了满室的静,暗色下,隐有的一丝亮光拂过,衬得那抹雪色浸润在黑色衬衣间,异常纯欲,清新脱俗。
有几声类似小野猫的叫声在房间内回荡,然后浴门外没了人影,灰色的床上落了声响。
姜软被霍庭洲打横抱上床时,嘴还被他严丝合缝的堵住。
极近揉腹于骨子里的霸道,和那个噩梦一样,开始就是野性十足的深吻,这吻落下似是没了个尽头。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奢求什么时候有个间歇,好喘足一口大气。
“宝贝儿,用鼻子呼吸。”
接二连三热烫的吻从唇角往下落,姜软大口呼吸的同时,“嗯”了一声。
等缓过气来,听话地闭上嘴巴。
然后吻又从脖颈处重新落了回来,很快,唇瓣被霍庭洲撬开,又是一记漫长难熬的……
姜软被亲得缺氧,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晓得听霍庭洲的指示。
这回跟上回好像不太一样,亦或者是上回的她不够清醒,没记住前期这些准备工作。
全身上下被亲了个透彻,后脊密密麻麻的一整片,苏软得像是要化开。
她能感受到身体已经达到了近于饱和的程度,就像是万事俱备,只欠那一股东风。
霍庭洲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腰间引领,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调笑着轻咬她的耳朵。
“宝贝儿,自己解开!”
姜软眨着雾气斑驳的眸子,乖巧地顺着他的话照做。
只是皮带上的暗扣有些难按,越捣鼓越解不开。
霍庭洲笑着咬了一下了她的唇瓣,方便她动作,起身,一手附在她耳侧撑起,另一只手打开床边的柜子翻找计生用品。
姜软这边还在奋斗,手便又被抓了回去,缠上男人的脖颈。
“安全期么?”
“?”
“罢了。”
身上有了重压,姜软的胸部疼了一瞬,嘴里又渡进猛烈的男性气息。
“那再亲会儿?”
离于唇齿间,他磨着她的唇道。
不等她应声,那股男性味道继续充满口鼻,直到整个卧室,她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
姜软睡醒,身边已经没了霍庭洲的身影。
迷蒙着双眼,她打了个哈,扯着被子盖过整个头顶。在被褥底下翻了好几次身,才爬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手台上的剃须刀和须后水告诉她,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
只是,
姜软刷牙的动作停下,她好像勾引失败了,昨夜,霍庭洲并没有真的碰她。
她目光落向镜子里的自己,肤色很白,两颊自带腮红,一双眼时时刻刻似裹着秋水。弯唇一笑,漂亮的瞳仁里绽放出揉碎的星光,璀璨得耀目。
娇艳、纯真、柔媚,如同精心呵护的掌上玫瑰,不生长扎人的倒刺,只开得潋滟。
她是一直知道自己的美貌优势,这种无攻击性艳丽又稚嫩的双向极端,是从小旁人挂在嘴边的福气。
可这长相放在霍庭洲的眼里,却也说不出有多优越。
毕竟,世界上本不缺好看优秀的人,更何况霍庭洲是占尽二者便宜,两个圈子中顶级金字塔的人物。
所以……
姜软到最后换衣服都还在想,昨天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造成霍庭洲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