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牵你的手,十指紧扣,我想抱你,不留缝隙,我也想亲吻你,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甚至想过我们的婚礼……”纪灵灵将牛奶放在茶几上,起身一步步走到谢逾白身前蹲下,与他平视。“这些事,我只想和你做。”“谢逾白,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否认我对你的爱。”“小叔,我其实也还不错的,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话说到这儿,纪灵灵声音中带着哭意。谢逾白面色没有半分动容:“不能。”说完,他站起身,长腿迈向一旁,越过纪灵灵朝外走去。
十年。
纪灵灵不止一次想过被谢逾白拒绝后他会说的话。
却从没有想过,他甚至不愿承认那份感情是爱!
时间点点划过,手中牛奶变得冰凉。
腥气一点点冲进鼻腔,刺的纪灵灵想哭。
她想强迫自己笑,以免泪流下来更像讨不到糖的小孩。
可脸上肌肉却僵硬的难以调度,最后她放弃了。
纪灵灵声音沙哑:“你凭什么这么说?”
语气是她少有的尖锐,更遑论是在谢逾白面前。
可她忘了,谢逾白是律师,首屈一指的律师。
他几乎是列举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回忆,用尽一切单薄的词汇,给她的这份感情做一个审判。
谢逾白冷声决断:“你对我,只是亦父亦友的亲情!”
客厅吊灯的光冷白。
谢逾白言之凿凿,有那么一瞬间,就连纪灵灵都被说动。
“是啊,要是亲情该多好?”
她轻喃着,眼眶变得湿润。
她也挣扎过,也尝试过,她也想过如果自己只是把谢逾白当小叔该多好!
可她做不到!
于她而言,谢逾白就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她一步一步深陷。
“可我对你不仅仅是这些。”
“我想牵你的手,十指紧扣,我想抱你,不留缝隙,我也想亲吻你,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甚至想过我们的婚礼……”
纪灵灵将牛奶放在茶几上,起身一步步走到谢逾白身前蹲下,与他平视。
“这些事,我只想和你做。”
“谢逾白,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否认我对你的爱。”
“小叔,我其实也还不错的,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
话说到这儿,纪灵灵声音中带着哭意。
谢逾白面色没有半分动容:“不能。”
说完,他站起身,长腿迈向一旁,越过纪灵灵朝外走去。
脚步声渐远,紧接着响起的是砰然关和的大门声。
纪灵灵缓缓转头,望着紧闭的门,眼泪终究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暗,静悄悄的侵袭了客厅。
纪灵灵孤身一人在沙发上窝了整夜,摆在茶几上的手机也没亮起。
直至第二天。
朝阳升起,阳光从窗探进来。
她摸过手机,上面的时间刚刚跳到上午9:00。
十年,这是第一次谢逾白没有回家吃早饭。
纪灵灵紧了紧抓着手机的手,心里有道声音叫嚣着拖着她下坠。
“你看啊纪灵灵,因为你谢逾白有家不能回,他把不喜欢说的那么明白你却非要死缠烂打!”
“他照顾了你十年,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
不是,我没有!
纪灵灵在心里嘶喊着,颤抖的手拨通了谢逾白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纪灵灵几乎绝望,才被接起。
那头男人声音依旧淡漠:“有事?”
纪灵灵握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到青白:“小叔,你怎么还没回来?”
她内心祈祷,希望谢逾白是因为忙,是真的回不来,和她无关!
甚至还在期待他说现在就回来。
这样她就能欺骗自己。
可最后,电话那头只传来谢逾白淡淡一句:“等你找到工作搬走,我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