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母招呼她进屋,率先接过她的包,将她包里的钱拿走后就随手丢在一边。陶舒颜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声“妈”如鲠在喉。她环顾了四周,却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陶舒颜焦急问:“二妹呢?她在哪?”陶母不悦地皱眉:“招弟,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二妹,见到妈和弟弟都不叫一声!白养你这么大!”弟弟附和:“没良心!白眼狼!”“还是乖宝听话。”陶母喜笑颜开,亲昵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她看陶舒颜的眼神截然不同,冷漠而又刻薄。陶舒颜即便是早已习惯了,还是不禁捏紧了手,叫了一声:“……妈。”
像是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陶舒颜立即追问:“妈,你说什么!?二妹发生什么事了?”
“唉,这!我也说不清!你快回来吧!”
陶母支支吾吾,陶舒颜心中焦急,也没管那么多。
“我马上回去!”
挂断后,陶舒颜又打电话向导演请了三天假。
收拾了证件就赶回了家。
陶舒颜的老家坐落在一个偏远小镇。
陶母招呼她进屋,率先接过她的包,将她包里的钱拿走后就随手丢在一边。
陶舒颜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声“妈”如鲠在喉。
她环顾了四周,却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陶舒颜焦急问:“二妹呢?她在哪?”
陶母不悦地皱眉:“招弟,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二妹,见到妈和弟弟都不叫一声!白养你这么大!”
弟弟附和:“没良心!白眼狼!”
“还是乖宝听话。”陶母喜笑颜开,亲昵地摸了摸弟弟的头。
她看陶舒颜的眼神截然不同,冷漠而又刻薄。
陶舒颜即便是早已习惯了,还是不禁捏紧了手,叫了一声:“……妈。”
陶母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朝厨房走去:“乖宝,今天给你做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陶舒颜拽住她的手,大声问:“妈,妹妹到底在哪里?”
弟弟不耐烦道:“你好烦啊!她只是被嫁给张家死鬼做老婆了,还没死呢!”0
陶舒颜猛然愣住,不敢置信地看向陶母:“妈!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她们村里有结阴亲的陋习,收一笔钱将女孩嫁给一个死人,和卖女儿没什么区别。
陶母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
陶舒颜浑身都在发抖,抓紧她的手臂:“张家在哪?妈,你告诉我!”
妹妹马上就要高考了,顺利考上的话,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陶舒颜猛然明白,他们就是知道,一旦妹妹走了,他们就不能再从她这里拿到钱了,所以趁这个机会叫她回来,是为了拿走她最后的一分钱。
他们知道陶舒颜为了妹妹,肯定会把钱都拿回来给她治病的……
她心里发寒,怒不可遏地喊:“如果她出事了,我也跟着她一起去!我还有十几万的片酬,你们以后就去问死人要钱吧!”
陶母这才紧张起来,回答说:“村西边,门口有棵大柳树那屋。”
陶舒颜转身就走。
敲门后,前来开门的是一个消瘦的中年女人,昏黄的眼一直盯着陶舒颜看。
陶舒颜心里发毛,鼓起勇气道:“张姨,我妈收了你多少钱,我把钱双倍还给你,求你放过我妹妹吧!”
“哎呦,那丫头在我这住得好好的,你进来看看她。”张姨脸上挤出一抹笑来,拉着陶舒颜进屋。
陶舒颜心中存疑,却还是跟了进去。
可才刚刚进屋,脑袋忽地变得昏沉无比,她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还未挣脱张姨的手,就双腿发软跌倒在地。
……
醒来时已是傍晚,陶舒颜被关在一间昏暗潮湿的卧室里。
她虽有意识,却浑身发软无力。
“吱呀”一声,有人来到了张家。
张姨的声音幽幽传来:“你这大女儿身上阴气充沛,我儿子很喜欢。”
“嫁一个也是嫁,姐妹两一起嫁还是双喜临门,我给你们50万。”
另一个人为难道:“可是,招弟很顾家,每月都会给我们打钱,恐怕……”
陶舒颜心骤然下沉,是陶父的声音。
张姨又说:“70万。”
陶父眼睛一亮,却佯装为难:“这,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感情还是在……”
张姨不屑地嗤笑一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的情况。”
“80万,这是最后的价钱。”
陶父面上一喜:“好好好,我马上就回去准备生辰八字。”
脚步声朝外离去,陶舒颜如坠冰窖。
这时,一直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脸。
陶舒颜下意识地以为是封行焱,向他求助:“请你带我出去。”
可这个人没有说话,陶舒颜逐渐感觉到不对经。
这个人的手有一股滑腻感,带着一股咸涩的腥味,像是水里的青苔。
她奋力撑开眼皮,看见了一张放大的青灰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