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我舅舅没把我当麻烦,他对我很好,正是因为好,才希望我早点结婚,有个归宿。”可相亲哪有那么容易。这个月内,她见了三个男人。第一个男人,媒婆说是编制内的,等见了面,她发现对方坐过牢,还再三保证以后不会把她杀掉。第二个男人,媒婆说人比较稳重,等见了面,她发现对方两百斤,稳如泰山。第三个男人,媒婆说人一米八,等见了面,她发现对方一米六八,结果还说自己蹦起来有一米八。想到这些惨痛的相亲经历。
慕南溪主动上前挽上霍宴深的手臂。
就在这时,男人粗粝温热的大掌搂在她的细腰上,一抹酥麻的电流划过。
正当苏西城和沈若晴还想多说点什么的时候——
一批批黑衣保镖来到了霍宴深的身边,将苏西城和沈若晴给包围了起来。
“霍先生——”
“演电视剧呢?这是雇的保安吗?一小时多少钱?”
苏西城狂咽了咽喉咙,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更是有些怀疑人生。
“听你们刚才说,想买下这家咖啡馆?”霍宴深看向两人,语气十分平静地道。
“哈,关你什么事……”
霍宴深黑眸凛然而冷厉,带有强势地口吻落话:“这家咖啡店,砸了。”
“是,霍先生!”
霍宴深牵着慕南溪走出咖啡馆的时候,身后已经响起了一道道的破碎声。
慕南溪耳朵震耳欲聋,大量的顾客都往外迅速离店,吓得惊慌失措。
留下苏西城和沈若晴惊呆的站在原地。
“西城,这……这是什么情况,他居然敢直接砸了店?慕南溪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咖啡店挂着的液晶电视上,财经频道播放着新闻:“霍氏集团总裁霍宴深提出云城的经济将再次上升三个大高度计划……”
新闻上,男人那张邪肆狂妄的脸庞再次出现,与刚才如出一辙。
“怎么可能是他?”苏西城脸色煞白不已,如同石化地道。
……
迈巴赫车内。
霍宴深握着方向盘,看向坐在副驾驶大喘气的慕南溪,表情很是羞愤。
“真不想开开,试试?女人开车,也是很爽的,手握方向盘,心就会野,就不会沉浸在烦恼中。”
男人一双幽深危险的檀眸,轻轻眯着,菲薄的唇轻勾。
慕南溪摇了摇头,急忙将小手里攥着的车钥匙还给他,这可是迈巴赫,擦了碰了刮了她都赔不起,别想框她。
刚才只是帮她装逼,可她又不傻,不会喧宾夺主。
“霍先生,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了,要不是你帮我争面子,我可能还在他们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霍宴深却迟迟都没有接过。
她的举动,始终都带着疏远的客气。
慕南溪紧蹙眉头,有些看不清楚男人的态度,便开口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右边屁股上有个胎记的?”
“爷爷查到你之后,我看了你从小到大的详细资料,包括医院出生的证明,还有一些照片。”霍宴深回答着她的疑惑,“所以,我很了解你。”
“可我不了解你,这样真不公平。”
慕南溪低着头,声音小的有些异常。
右边屁股上的胎记,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现在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你想了解什么,扒裤子的事?我看你对这个最感兴趣。”
“……”
她抬起视线看向车窗外残破不堪的咖啡馆,从刚才最繁盛的一面,变成了现在的灾难现场。
“砸了人家咖啡馆,这要赔多少钱?”慕南溪拉回现实,紧皱眉头,认真道。
一时爽是一时爽了,可现在岂不是整个人都傻眼了。
“我来付。”霍宴深完全不当回事,声音淡漠道。
“那怎么行,你是帮我砸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
“你还得起我么?”霍宴深忽然讪笑地望着她。
“……”还不起她也会还。
“你的处境很不好,父母死后,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舅舅,你舅舅想让你早点结婚,他就能少一个麻烦,你舅妈也怕你之后出个什么事情,赖上他们一家,对不对?”
“是,不过我舅舅没把我当麻烦,他对我很好,正是因为好,才希望我早点结婚,有个归宿。”
可相亲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月内,她见了三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媒婆说是编制内的,等见了面,她发现对方坐过牢,还再三保证以后不会把她杀掉。
第二个男人,媒婆说人比较稳重,等见了面,她发现对方两百斤,稳如泰山。
第三个男人,媒婆说人一米八,等见了面,她发现对方一米六八,结果还说自己蹦起来有一米八。
想到这些惨痛的相亲经历。
“呵。”霍宴深仿佛在嘲笑些什么东西。
慕南溪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笑什么!
霍宴深继续说道,“慕小姐,不如我们协议结婚吧,我爷爷常年催婚,我要是不结他会一直催我。”
“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是霍家长子,他就想看我早点结婚,我平日里不喜欢和女人有所接触,所以我想选个他看中的孙媳。协议结婚以后,婚后我提供住处,如何?”
男人漆黑的眼眸散发着极致的妖冶,带着诱惑力。
“怎么个协议结婚?”慕南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新潮的词语。
“婚后你我互不干涉,只为了解决彼此生活中的这些矛盾,你不用担心我会出轨,不用担心我将你从家里赶出去,还有像刚才那种情况,我都可以帮你处理。”
慕南溪捏着包包,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咬了咬牙:“行!”
反正,她也受够了过现在这种日子,闪婚以后,她至少有一个稳定的住处。
“对了,那我们协议结婚后,这砸咖啡馆的钱,我还要还你吗?”
“不用了。”
慕南溪忽然内心松了一口气,一下子浑身感觉轻松不少,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这市中心的咖啡馆少说也有几百万了,她就算再在生殖科工作个十年,都不一定还得起。
而且这还是不吃不喝的情况下——
那她没得选。
意识到这一点后的慕南溪,不再逞强,她眸子柔软地看向霍宴深:“我们要选个时间吗?”
“爷爷让我们今天去民政局领证,你带身份证和户口本了吗?”
慕南溪呆愣了一下,摸了摸包包,还真摸到了一个硬本本。
这个月舅舅给她安排了不少相亲,所以她的户口本,一直携带在包包里,就从来没拿出来过。
“看来你是带了。”霍宴深满意地勾了勾唇。
正好,这样就不用多跑几趟。
慕南溪脸上羞红了下,她内心莫名觉得有些疯狂,竟然就这么去领证了吗?
霍宴深在去民政局之前,拨了个电话给霍家老爷子,“爷爷,慕南溪现在就在我旁边,我们正要去领证,嗯,她答应了,你要不要跟她说几句话?”
说着,男人夹杂着一双狭长邪肆的眼眸,扫向身边的慕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