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莞琳怔怔出神间,听到沈艺沁向床边坐着的楚颜铭说:“颜铭哥哥,咳咳,不怪莞琳姐姐,是我没照顾好自己。”“你不在的时候,姐姐要操心侯府很多事务,顾不上我也无可置喙。”沈艺沁说着看向谢莞琳,略带歉意的说道:“是我太劳烦姐姐了,此事怪不得姐姐的。”楚颜铭冷哼一声:“艺沁,你莫要替她说话,就是她照顾不周才让你生病。”当着满屋子下人的面,楚颜铭看着谢莞琳毫不客气的开口:“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可见你有多无用了!从今往后,侯府的管家权交由艺沁来管理!”
沈艺沁的住处被安排到了相思院,那是离楚颜铭的主屋最近的院子。
当年谢莞琳嫁进来时也想住进那院子,可被楚颜铭拒绝了。
直到现在谢莞琳才明白,那院子原来是楚颜铭特意留给沈艺沁的。
一连几日,楚颜铭公务繁忙都未曾回府。
沈艺沁在侯府上下的吃穿用度归由谢莞琳打点。
谢莞琳知道沈艺沁在楚颜铭心里的位置,忍着心痛特意吩咐一切用度标准都按照她的规格来。
本以为能相安无事,却没想到楚颜铭刚回府就怒气冲冲的找上门来。
谢莞琳对上楚颜铭满是寒意的目光,心中顿时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侯爷,是发生何事了么?”
“谢莞琳,你还好意思问我?”楚颜铭愤怒的接着道:“谢莞琳,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我竟不知你是如此恶毒之人!若不是我提前回来了,艺沁怕是要被你害死在府中了!”
自沈艺沁入住侯府后,自己安排的处处周到,从未有过任何亏待,更别说去害沈艺沁了。
谢莞琳忍不住委屈的开口说道:“侯爷,我没有……”
楚颜铭没想到谢莞琳还敢狡辩。
若不是他刚刚亲自去艺沁的屋内看了,还真要被谢莞琳那无辜的样子骗过去了。
这冰寒刺骨的隆冬时日,艺沁屋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桌上的残烛。
一想到,这会儿沈艺沁还病的昏迷不醒,楚颜铭声音更是冷了三分:“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着楚颜铭粗暴的拽着谢莞琳,将她一路拖到沈艺沁的房间:“你自己看看。”
看见面前景象,谢莞琳怔怔不动,愣在原地。
沈艺沁的房间内没有暖炉炭火,床上也只有一床薄被,甚至连口热水都没有!
点了一盏将要枯尽的灯,烛火摇晃的厉害,眼见也快被风吹灭。
而沈艺沁一脸病容的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缓缓睁开眼睛。
“是颜铭哥哥回来了么?”沈艺沁声音沙哑说道。
楚颜铭心疼的立即握住沈艺沁的手安慰道:“艺沁,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大夫说你是感染风寒发烧了,炭火和棉被我已经安排下人去准备好送过来,过会就好了。”
“你安心修养,胆敢伤害你的人我定不会轻饶!”言罢,楚颜铭转头看向身后的谢莞琳,语气森然。
“这就是你说的照顾?”楚颜铭厉声说道:”如果我再晚回来几天,艺沁怕是要冻死在这里了!”
“颜铭,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楚颜铭的质问,谢莞琳一个劲的摇头,哑声回应。
谢莞琳不知道明明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为什么到沈艺沁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谢莞琳怔怔出神间,听到沈艺沁向床边坐着的楚颜铭说:“颜铭哥哥,咳咳,不怪莞琳姐姐,是我没照顾好自己。”
“你不在的时候,姐姐要操心侯府很多事务,顾不上我也无可置喙。”沈艺沁说着看向谢莞琳,略带歉意的说道:“是我太劳烦姐姐了,此事怪不得姐姐的。”
楚颜铭冷哼一声:“艺沁,你莫要替她说话,就是她照顾不周才让你生病。”
当着满屋子下人的面,楚颜铭看着谢莞琳毫不客气的开口:“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可见你有多无用了!从今往后,侯府的管家权交由艺沁来管理!”
谢莞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圈通红:“侯爷,怎能如此,我才是侯府的夫人啊……”
楚颜铭看着谢莞琳那通红的眼睛,眉头一皱,烦躁的寒声道:“你既不肯和离,那就顶着侯府夫人的虚名受着吧!”
沈艺沁看着谢莞琳狼狈离开的身影,唇边勾起抹阴谋得逞的快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