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气得在心里爆了粗口。她居然被这只阴险的臭老虎算计了!云琴目光瞥见了床上的老太太,医者的本能,让她当时面色沉了下来。“挺有本事,居然能活着出来。”霍闻深缓步逼近,黢黑的深眸里是一片阴鸷刺骨的腾腾杀意,“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从我手里逃脱……第二次。”说着,他已经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虎口一寸寸收紧。云琴口不能言,艰难地用手比划。翠喜懂手语,又见云琴一身嫁衣,已经猜到了她就是今天的冲喜新娘。
云琴利落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她眼里的惧色慢慢褪去,看着面前的白虎,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用唇语无声地吐字。
——“鲁斯特,我们玩玩。”
她三位师傅之一, 就是最好的驯兽师。
她天赋异禀,十三岁就能独自驯服山里的猛兽。
……
“鲁斯特,带我出去。”
片刻后,云琴半蹲在地上抚摸着鲁斯特的毛,惬意的享受鲁斯特的臣服。
假如霍闻深在这里恐怕要大跌眼镜,毕竟鲁斯特对他都没有这样如家猫般的温顺。
鲁斯特闻言,乖巧的走在前面带路,云琴成功逃出了密室。
霍闻深那个变态,她这辈子可不想再见第三次了。
但御闻园极大,云琴出来就不知道方向。
鲁斯特在此时咬住了她的衣角,把她往外拽。
云琴想把衣角拽出来,鲁斯特却咬得死紧,偏偏这嫁衣质量出奇的好,撕都撕不断。
前方出现了座古色古香的小楼,鲁斯特突然朝前跑了起来,云琴被拖了个趔趄,只能被迫狼狈地跟着它跑……
而此时,古色古香的卧房内,一片死寂,满屋子的佣人两股战战,大气都不敢出。
床榻上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神色憔悴苍白,嘴唇发青,已经痛到晕厥了过去。
霍闻深唯一在意的就是老太太。
他眼神凌厉的刺向屋子里的佣人,怒道:“愣在这里干什么?去把林云鹤给我找来!”
老太太的贴身佣人翠喜都快急哭了。
“四爷,林神医云游去了,一时找不到人……”
老太太的头疼是老毛病了,一发作就疼得要命,见了中西医不少名家都治不好,只有林云鹤能缓解……可现在人却找不到!
霍闻深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他看向昏厥的老太太:“备车,送老太太去医院!”
就在此时,只听门口传来异响,霍闻深抬眼扫去,却看见一抹刺目的红。
身穿嫁衣的云琴被鲁斯特拖了进来。
霍闻深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错愕。
这女人……居然没被鲁斯特撕碎。
“嗷呜——”鲁斯特低啸了一声,吓得满屋子佣人瑟瑟发抖。
有胆小些得已经腿软了。
鲁斯特用脑袋把云琴拱到了病床边,随后摇着尾巴在霍闻深身旁转了一圈,邀功似的,随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妈的!
云琴气得在心里爆了粗口。
她居然被这只阴险的臭老虎算计了!
云琴目光瞥见了床上的老太太,医者的本能,让她当时面色沉了下来。
“挺有本事,居然能活着出来。”霍闻深缓步逼近,黢黑的深眸里是一片阴鸷刺骨的腾腾杀意,“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从我手里逃脱……第二次。”
说着,他已经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虎口一寸寸收紧。
云琴口不能言,艰难地用手比划。
翠喜懂手语,又见云琴一身嫁衣,已经猜到了她就是今天的冲喜新娘。
“四爷,太太她说老夫人现在的情况很危急,再多耽误十分钟都晚了,必须立刻施针!她有把握能救老太太!”
霍闻深盯着她,神色阴戾而戒备。
“我凭什么信你?”
男人目光冰冷如薄刃,带着巨大的威压。但掐住她脖子的手却没有进一步收力。
云琴抓住这一线生机,用手语回答。
翠喜在旁翻译,“……太太说,要是治不好老夫人,她愿意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