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欢怒气冲冲,一杯水泼在我脸上。我没躲。“别装了,这又没有男人,扮这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吗?最防的就是你们这些保姆家教。”“宫太太,你怎么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小家教,都不把把关吗,放在家里多危险。”太太们一人一句话,谢微欢却哑口无言,和宫诀有关的事她都没过问过,何谈把关一说。“快点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被开除了!”谢微欢将杯子狠狠摔在我脚下,飞溅的碎片在我小腿划出口子。
不远处是谢微欢和一群富婆们,交流着圈子里的八卦。
“知道吗,最近乔太太啊她一个没防住,被家里的小保姆钻了空子,都搞到床上去了,抓个正着。”
“听说她先生,还把本该送她的限量版项链,送给那小保姆了,啧啧,原来她老公不爱她啊,平时老是秀恩爱,都是面子功夫。”
“听说那保姆还怀孕了,她先生想给人一个名分,乔太太落个人财两空啊,真是丢人。”
这几位夫人有自己的小圈子,谢微欢以前不接孩子,不常跟她们打交道,有些融入不进去。
而且中间有好几个以前是爱慕宫立安的,却被谢微欢以设计怀孕的下三滥手段抢了先,心有气愤,话里话外挤兑谢微欢。
她们眼神有意打量着谢微欢。
谢微欢尬笑着附和,手劲儿大的快把玻璃杯捏爆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暗爽,豪门富太太是那么好当的吗?你逼死我姐姐,才获得这么个人生,满意吗?
终于听到放课铃声,我施施然拿起包,从她们身边经过,被正在气头上的谢微欢抓个正着。
“霜双,不是说了我接送宫诀吗?你又来干什么?抢我儿子吗?”
谢微欢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问我头上,同时也给我拉满了仇恨。
比起上位成功的,这些富婆更讨厌企图上位的。
谢微欢话一出,全场的眼光都看向我,眼神里赤裸裸地鄙视。
我还没来得及表演,她们就一人一句开始对我的审判。
“宫太太,这位是?”
“只是一个家庭教师罢了,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我先生还让她住家。明明说了以后都是我接送,现在还恬不知耻地想要靠近我儿子,笼络我儿子,贱人!”
谢微欢怒气冲冲,一杯水泼在我脸上。
我没躲。
“别装了,这又没有男人,扮这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吗?最防的就是你们这些保姆家教。”
“宫太太,你怎么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小家教,都不把把关吗,放在家里多危险。”
太太们一人一句话,谢微欢却哑口无言,和宫诀有关的事她都没过问过,何谈把关一说。
“快点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被开除了!”
谢微欢将杯子狠狠摔在我脚下,飞溅的碎片在我小腿划出口子。
我后退两步,怯生生地。
“太太别生气,我就是来看宫诀一眼,今天他出门的时候哭的那么厉害,我有些不放心,没有别的意思的,只是尽我自己的职责罢了。”
我拿出手机看眼时间,宫诀差不多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