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只是我自己买的公寓,我并不想让薄景行知道。薄景行喝了口水,没有再继续追问,我以为他是信了。却没想到他在放下水杯后,还是继续追问:“他对你好吗?”我无奈地看着他,本不想回答,但是我知道薄景行今天找到这里,就有办法找到靳云川那里。于是,我便趁着今天一次性和他说清楚。我放下戒备,很平静地看着他。我听到自己很平稳的声音:“薄景行,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但是希望你在听完后,除了工作上的事,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薄景行看着我,明显也是一愣。
我循着他的目光我才反应过来,此刻我只裹了一条浴巾。
“你等会。”我连忙把门关上后,去到房间换了套睡衣再出来。
等我再次把门打开前,我还期许了一下,最好刚才是我的错觉,最好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没想到薄景行就真的笔直地站在门外。
我手放在门把上,没打算请他进来,现在的身份也不方便。
语气也恢复成白日里的淡漠:“秦总,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原本,我是想问薄景行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毕竟我今天才搬到新家。
可是我想了想,以薄景行的身份和手段,在这座城,找到我的地址,完全是个小溪思。
索性,我也就懒得问了。
看着我将他拒之门外的举动,薄景行当场就冷下脸来。
他沉声应我:“怎么,许律这是要把金主拒之门外?”
我抿了抿唇,现在秦氏的确是律所的大红人,不管我接不接他们集团的法律顾问,目前他都是我们律师当之无愧的金主。
我沉默了会才把门全部打开:“秦总,请进。”3
薄景行走进来,我拿了一双男士拖鞋给他。
他的脸却更冷,语气也更为不悦:“我从不穿别人穿过的鞋。”
我下意识的要解释这是新的,后来觉得没有必要。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出于礼貌,我还是倒了杯水给他:“家里只有水。”
我在离他较远的沙发角坐下后,直接开口:“秦总,你如果是因为贵集团的那件经济纠纷案子,咱们大可线上交流,或者白天去你们公司聊。”
薄景行却倏然打断了我的话:“你不是说你结婚了吗?”
我愣了愣,点头:“对。”
“那为什么家里没有男人?还是说,苏婉晴,你又像当年那样欺骗我!”
薄景行咄咄逼人,一连串好几个问题甩过来,打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但我也不是当年的苏婉晴,毕竟见过很多大场面。
很快,我就调整好自己,淡淡的回:“他出差了。”
我并没有说谎,在我洗澡之前,我的确接到了靳云川给我发来的信息。
他的确有事需要出差几天。
况且,这只是我自己买的公寓,我并不想让薄景行知道。
薄景行喝了口水,没有再继续追问,我以为他是信了。
却没想到他在放下水杯后,还是继续追问:“他对你好吗?”
我无奈地看着他,本不想回答,但是我知道薄景行今天找到这里,就有办法找到靳云川那里。
于是,我便趁着今天一次性和他说清楚。
我放下戒备,很平静地看着他。
我听到自己很平稳的声音:“薄景行,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但是希望你在听完后,除了工作上的事,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薄景行没说话,但是眼神没了之前冷沉。
我便开口说:“他叫靳云川,是一名脑科医生,我们在国外相识,相爱。”
“他很懂我,也很尊重我,我们在一起很舒服。”
薄景行始终沉默。
我继续无比坚定地说:“我很肯定他现在就是我想要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