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家。”谁知杜向芸却不同意,“不行,这段时间你们都得住我这。”“杜女士,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池言西颇为无奈地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把她抱回去,再放到那座空荡荡的别墅冷着?你平时那么折腾她,是笙笙惯着你,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笙笙受了伤,我可不会让你那么作践她。”说完杜女士态度很坚决地补了一句,“笙笙的伤好之前哪儿都不能去,就留在这里,公司那边你自己处理,还有,你每天都给我回来睡,不然别怪我亲自去公司找你。”
杜向芸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问,“回哪去?”
“当然是回家。”
谁知杜向芸却不同意,“不行,这段时间你们都得住我这。”
“杜女士,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池言西颇为无奈地问。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把她抱回去,再放到那座空荡荡的别墅冷着?你平时那么折腾她,是笙笙惯着你,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笙笙受了伤,我可不会让你那么作践她。”
说完杜女士态度很坚决地补了一句,“笙笙的伤好之前哪儿都不能去,就留在这里,公司那边你自己处理,还有,你每天都给我回来睡,不然别怪我亲自去公司找你。”
池言西了解母亲的脾气,她说的出来,就也一定能做到。
他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暗暗忖度,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杜女士撇开地位差距,这么维护她?
最后,池言西只好带她回了楼上的卧房。
卧房是池言西婚前住着的房间,很宽敞,大概一百多平米,是个套间,除了书房外,还带着一个宽敞的衣帽间和浴室,起居室在最里面。
他将余笙安置到大床上,目光掠过她鲜艳的唇瓣,眸色逐渐变深,有热浪在里面翻腾。
丝绸衬衫将她丰满傲人的身段勾勒的清晰明显,此刻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形成弧度优美的诱人曲线。
池言西慢慢俯下身——
随着他的靠近,能微微看出起伏的频率变快了些。
池言西双手撑到她的枕头两侧,弹性极佳的床垫随之陷落几分。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距离近到,能看到她耳蜗上细细密密的粉色绒毛。
幽眸紧盯她的脸,他不想错过她任何一瞬的表情。
在注意到她耳朵和脖颈上渐渐浮上来的娇红后,他蓦地轻笑一声,嗓音性感沉哑,撩人的要命。
余笙搁在身侧的细白手指一点点蜷缩起来,然后抓住了手感极佳的灰色真丝床单。
池言西噙着淡笑,缓缓凑到她耳畔,略带警告意味地调情:“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要吻你了。”
凉薄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却也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暧昧。
热气烘着她的耳朵,余笙再也装不下去了,索性睁开了眼睛。
池言西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在装睡,只是看她演得还挺投入,就没拆穿她。
他深邃狭长的桃花眸里噙着玩味的笑,脸又凑近一些距离,“为什么装睡?”
他贴得太近,呼吸都萦绕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余笙被他揶揄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偏过脸低低地说,“没装睡,是你动我我才醒的。”
其实她根本没睡,只是怕杜向芸追问她受伤的事情,又不想撒谎骗她,这才索性装睡。
池言西过分炙热的地落在她的侧脸上,似乎在探究她这话的真假。
余笙也不等他看出个结果,推开他坐了起来,然后就准备下床。
他拉住她的手,“去哪?”
“我去客房睡。”
她还没忘,他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回来的。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刚做过,或者多久之前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