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上面都是猪油,叶小姐裤兜或者钱包里肯定也脏乎乎的吧?”她知道自己给大家的印象不好,因此一旦发生什么事,所有人首先会怀疑她自己,尤其是钱财这方面。所以在来城里之前就把钱抹上了猪油,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大伙都知道一向爱干净的叶芊芊绝对不可能把钱弄的这么脏。气氛沉默到诡异,叶成弘皱着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叶芊芊的声音轻飘飘传来,“我并没有说是你偷的东西,只是这钱丢的太过巧合。”
若是早点摆脱她,他不仅可以无负担离婚,还能顺利攀上叶家兄妹,顺利晋升。
季婉可不指望温元纬会在前程和自己之间选择自己。
她果断选择自救,抬起凌冽的双眸,冷声道:“我当然比不过助理员了,这没有证据张口就是诬陷,还连带着威胁我丈夫。”
她直接拿出裤兜里的钱,皱巴巴的满是油印,一看就存了不少年数,“我身上就这点钱,你们觉得它和叶小姐有半毛关系吗?”
“这钱上面都是猪油,叶小姐裤兜或者钱包里肯定也脏乎乎的吧?”
她知道自己给大家的印象不好,因此一旦发生什么事,所有人首先会怀疑她自己,尤其是钱财这方面。
所以在来城里之前就把钱抹上了猪油,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大伙都知道一向爱干净的叶芊芊绝对不可能把钱弄的这么脏。
气氛沉默到诡异,叶成弘皱着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却听见叶芊芊的声音轻飘飘传来,“我并没有说是你偷的东西,只是这钱丢的太过巧合。”
“况且,如果这钱真是你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此时的叶芊芊已经恢复了冷静,微微抬着白净的下巴,眼神温柔却不失尖锐,却不愿意分半点余光给季婉。
叶成弘像是突然被点醒了般,连忙道:“就因为这些钱不是你的,你才会急于把它抹上猪油,弄得又皱又脏。”
季婉也没想到这对兄妹咬定牙根她就是小偷,因为他们打心底里的藐视自己,所以她拿出什么证据都没有用。
就在这时,温元纬冷声开口,“她今天一直在我身边,没有机会抹猪油。”
见是温元纬出声,季婉内心翻涌的愤怒瞬间被震惊顶替。
明明自己被诬陷,他是第一受益者,既可以离婚又不用再提防她。
叶芊芊不敢相信地抬起了头,眼眶泛着湿意道:“温大哥,你就算想帮她,也不用用这样的方式。”
他们是夫妻,不能自证的!
温元纬说这话,是要把自己卷进去!
这是不要前程了吗?
温元纬看着叶芊芊,神情没有一丝变化,他沉着声道:“叶老师,叶助理员。希望你们以后都能根据事实证据说话。她不仅没有机会,也没有猪油可以抹,因为我们今天的行李里,压根没有猪油,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搜。”
这下轮到叶成弘被噎住了,叶芊芊也绷不住了。
她也不争辩,眼泪一滴一滴划过脸颊,清丽的脸庞楚楚可怜。
她不敢相信,自己腹有诗书,追求者无数,只钟情他一个,更不计较他结过婚了,如今他却偏向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的季婉!
叶成弘看不下去,拉着她往外面走,恨铁不成钢地小声骂道:“人都有媳妇了,你还惦记着啥呢!这下受教训了吧。”
就在两人往外走时,季婉却喊住了叶成弘,“助理员,你刚刚诬陷我们还没有道歉呢。”
叶成弘震惊地转过头,“我没跟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小丫头计较,你反而记起我的不是了?”
季婉语气郑重:“都说了让你搜了,你不搜,说明你相信我们的人品。您身为大家都尊敬的助理员,品德高尚,胸怀宽广,自然也要为大家做表率的。”
“要是这些话不小心传出去,让大家知道你凭几句没有依据的话就判定我是小偷,再有人一不小心上报组织,说你不怀好意,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那可怎么办啊?”
这招以退为进,句句都是杀招。
什么一不小心,除了她,谁会去举报啊?
叶成弘气笑了,好家伙,刚自己说的一番话全被伶牙利嘴的女人学了去。
但她确实聪慧,胆识也过人,真不像街上那些岣嵝着腰身,眼神躲闪的爬子手。
“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错了就认。
叶成弘转身,认真看着季婉道:“季婉同志,对不起,这回是我们误会你了。”
季婉要的就是一份尊重,她点了点头,没再为难他们。
两人走后,季婉转身去收拾行李,冷不丁绊到个蛇皮袋子,一脚踩空,重心不稳往后倒了去。
就在季婉以为自己又要受伤时,腰间忽然传来一道温热的触感,陌生中又带着熟悉,让她的身体本能地颤栗了下。
她赶紧推开男人的手站稳,找了个话题,“那个,刚才谢谢啊!”
温元纬将季婉扶稳后,眼神冰冷地警告着她:“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证据。还有,别心存侥幸。在这里,多的是眼睛盯着你。”
得,还是那位冰山硬汉。
季婉那一点心旌荡漾,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她不愿意搭理他,站定后将三十块大宝贝塞回裤兜,这可是她以后拿来创业的第一笔资金,可要妥善保管了。
随后,她直接往门外走去。
一出门就看到巨大的院子,周围房子绕着这个空地围成了圆圈,厨房和洗手间都是公用的,但好在每天有人打扫,不算得脏。
就在季婉观察着周围环境时,一道嘹亮凄惨的哭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眸往前走,只见一穿着朴素的女人抱着一个三岁多男娃急匆匆往大门外走。
男娃手臂上面全是血,完全止不住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