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在她额头探了探,自然而然的亲昵,让霍匀廷大脑空白,一时没做出什么反应。沈南禾已经一只手压在她后颈,轻轻往前一压,她便被他带到他身边更近的位置,“这么烫,你逞什么能?”沈南禾语气冷淡,隐约夹杂了几分低嘲。霍匀廷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还是公事公办地回,“这点小感冒不会让我把工作搞砸,贺总放心。”毕竟今天可是年会和新品宣发。沈南禾担心她不在状态把事情做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看着女人苍白却又流露倔强的脸。
那只手在她额头探了探,自然而然的亲昵,让霍匀廷大脑空白,一时没做出什么反应。
沈南禾已经一只手压在她后颈,轻轻往前一压,她便被他带到他身边更近的位置,“这么烫,你逞什么能?”
沈南禾语气冷淡,隐约夹杂了几分低嘲。
霍匀廷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还是公事公办地回,“这点小感冒不会让我把工作搞砸,贺总放心。”
毕竟今天可是年会和新品宣发。
沈南禾担心她不在状态把事情做不好,也是情理之中。
看着女人苍白却又流露倔强的脸。
沈南禾瞳眸深谙,薄红的唇瓣微不可查的一扯。
“你倒是敬业。”
这话霍匀廷有些分不清是夸奖还是贬义。
总觉得他似乎情绪更冷淡了。
但这边人多眼杂,他跟自己站在一块,还摸她额头,怎么都于礼不合,她也担心被人发现会惹麻烦,当即握住沈南禾的手腕往旁边厚重的酒红色幕帘后一躲。
一下子隔绝了外面的灯影绰绰。
就连吵杂的声音都消失了大半。
狭窄又昏暗不透光的空间,两个人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他身上的雪松淡香、他的体温、他那幽暗中侵略感十足的注视。
几乎都让霍匀廷如同离了水的鱼,干涸而惶恐。
“不好意思,我是担心被人看到惹麻烦,我这就出……”
手腕被扣住。
她整个人被抵在厚重的幕帘上,像是砸进了云团,四肢百骸都绵软无力失去自控力,“贺总……?”
“你倒是比我还担心这个问题。”沈南禾微微弯腰弓背,在黑暗中与她平视:“怎么?你怕是贺太太的事曝光,掐了一些烂桃花?”
霍匀廷很少能跟沈南禾如此亲密无间,男人气息笼罩她,她想挣脱,却抵不过他力气,偏开头躲避:“我哪有什么桃花,刚刚看到贺夫人跟乔小姐在媒体面前露面,现在要是曝光我才是贺太太,岂不是打了贺夫人和乔小姐的脸?”
她努力表现出懂事姿态。
谁知,耳边传来一声低低地轻嘲。
“霍匀廷,我该夸你真是个贤内助吗?”
霍匀廷当然觉得自己是体面人,照顾他们的遮羞布,怎么就担不起这好名声了?
“不必,这是我应该做……唔!”
唇瓣上忽然刺痛,她被抵在墙上,一只手被捏着手腕压在耳侧,细腰被狠狠揉入怀里,男人的长腿顶开她的膝窝,顶在腿间,让她无法控制平衡,扑面而来的暴虐欲让她头皮发麻。
美眸瞪大。
感受着被侵略的唇齿,凶蛮地汲取她所有的蜜汁,吮的她舌根发麻,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细微哼声。
她浑身发软。
外面偶尔有脚步声走过,还有人停在幕帘前寒暄。
只要再靠近一步。
就可以听到一帘之隔后是何等旖旎景象。
这种极致的惊恐与刺激拉满五感。
让霍匀廷快要发疯!
偏偏沈南禾存了心不放过她,不理会她的挣扎,平日里的矜贵斯文,终究被撕碎。
霍匀廷渐渐的双腿发软,被沈南禾抱着搂进怀里,让她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叉坐在他顶入她腿间的一条腿上,汹涌的感官让她招架不了。
直到。
“樾哥?”
乔星辰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似乎就在附近寻找。
霍匀廷忽然就有了种莫名的报复心理,如果……乔星辰亲眼看到心爱的男人跟她做这种事,她是不是得发疯?
可这种想法并未持续多久。
沈南禾松开了她。
温热的指腹轻轻擦拭她唇瓣,并不紧张被乔星辰抓包的冷静,游刃有余地:“记得补口红。”
霍匀廷深深的喘息了下,这种大场合偏偏还不能闹出笑话!
沈南禾已经转身从幕帘前方的位置走出去。
乔星辰正好遇上他,不禁打量了下沈南禾状态,脸上浮起可人的笑容:“樾哥你去哪儿了?找半天都找不到你,刚刚采访都错过了。”
她心情有些烦闷。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跟沈南禾一起公开在媒体面前合体亮相,可沈南禾不见人影,采访时间又有时间限制,生生的错失了机会!
沈南禾从容地摘了金丝眼镜,眉眼愈发的蛊惑:“那下次吧。”
他并未回答乔星辰其他的问题。
乔星辰知道沈南禾性情,她也不能过分要求,便上前想要挽住他手臂:“那我们……”
“我去换件衣服。”沈南禾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越过了乔星辰。
可就在那一瞬间。
乔星辰视线捕捉到了沈南禾白衬衫领口一抹口红印……
她脸色霎时间阴沉下来。
攥着手包盯着沈南禾远去的背影,胸口急促起伏。
——
霍匀廷特意收拾了一下才从另一侧出来。
她掌心还有沈南禾让她丢掉的巧克力。
既然他不吃,也不能浪费吧?
正好她快饿晕了。
霍匀廷也没犹豫,塞进嘴里咀嚼。
至于刚刚沈南禾为什么对她做这种事……她真的理解不了。
“别人都在忙,你藏这里做什么?”
贺夫人吕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雍容华贵的脸上不加掩饰的冷漠和厌恶:“贺氏集团这么重要的日子,也能让你胡闹?拉着南禾在后面干什么了?”
没想到吕千看到了。
霍匀廷低下头,找了个说辞:“贺总领带歪了,我帮忙整理了一下。”
吕千皱着眉:“重要场合,收起那些腌臜手段,别污了贺家门风!”
霍匀廷抿了抿唇。
轻轻地应:“知道了妈。”
她并不能跟贺夫人硬碰硬,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对贺家有所求,还不至于那么心高气傲不自量力拎不清局势,更何况。
她是沈南禾的母亲。
她总归要敬重着。
哪怕这些话着实难听。
吕千并不想跟霍匀廷多费口舌,只撂下一句话:“在外不用这么称呼我。”
霍匀廷咽了咽嗓子,强行压下情绪。
贺夫人恐怕比乔星辰还希望她跟沈南禾离婚。
她在贺家一天,就是贺夫人心口的一根刺。
毕竟她是徐诗诗带进家门。
瞧瞧她这一手烂牌。
老公不爱,婆婆憎恨,小姑厌恶。
稀巴烂的开局,还妄想逆风翻盘?
刚想走,迎面走来乔星辰的助理,捂着肚子要解决三急的样子:“陆小姐,这套首饰麻烦你送到二楼2017,星辰姐让你过去帮她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