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说给你引荐引荐,再说,哪家大家闺秀像你?”赵嫤嗤笑。叶若羚虽是个女儿身,却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中长辈宠爱,成日斗鸡走狗,厮混于勾栏瓦肆之间,且屡教不改。“谁说大家闺秀就要那么死板了?”叶若羚抱着她手臂反问。“进去吧,一会儿开席了。”赵嫤任由她挽着,朝着正殿大门而行。“阿嫤。”叶若羚贴在赵嫤耳畔,打趣道:“那周彧看着冷冰冰的,在床上岂不是很没情趣?”“放心。
“想什么呢,我说给你引荐引荐,再说,哪家大家闺秀像你?”赵嫤嗤笑。
叶若羚虽是个女儿身,却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中长辈宠爱,成日斗鸡走狗,厮混于勾栏瓦肆之间,且屡教不改。
“谁说大家闺秀就要那么死板了?”叶若羚抱着她手臂反问。
“进去吧,一会儿开席了。”赵嫤任由她挽着,朝着正殿大门而行。
“阿嫤。”叶若羚贴在赵嫤耳畔,打趣道:“那周彧看着冷冰冰的,在床上岂不是很没情趣?”
“放心。”赵嫤勾起唇角:“热情似火。”
“是吗?”叶若羚哈哈大笑,挤眉弄眼:“还真看不出来,怎么样?是不是个粗人?”
赵嫤叫她逗得笑了一声,朝她勾勾手指头。
叶若羚真当她要说,立刻止了笑声凑过去。
“你猜!”赵嫤揪着她耳朵。
“讨厌!”叶若羚拍开她的手:“以咱们俩的交情,说不得吗?”
“这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能听得的吗?”赵嫤睨着她。
叶若羚嘻嘻笑:“其实,大家闺秀听一点也无妨。”
二人说着话儿跨入殿门,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姑娘。”
赵嫤与叶若羚齐齐回头,便见一个儿郎,着一身青衣,身姿清瘦挺拔,面容隽秀儒雅,满身的书卷气,一望便知是个文雅之人。
“做什么?”叶若羚没好气。
她认得这个儿郎,他叫孟子期。
孟子期望着赵嫤,忘记了自己的来意。
这一瞬间,世间的一切仿佛在都不复存在了,只余下眼前这个姑娘。
她莹白剔透的小脸微扬,湿漉漉的杏眸迎着光水波潋滟,眼尾微挑,唇角轻勾……烂漫无邪与仪态万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她身上,秋日的微风似乎在她身上笼
上了淡淡的光华。
他的心抑制不住的砰砰跳起来。
“你有事么?”
赵嫤微微蹙眉,问了一句。
孟子期回过神来,一张俊脸顿时胀得通红,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在……在下,在下冒……冒昧打扰,打扰二位……姑娘了……”
赵嫤扫了他一眼,挺俊秀的儿郎,竟是个结巴,可惜了了。
“怎么着?你平时不是挺利牙利齿的吗?”叶若羚开口便不客气:“这会儿上嘴唇不认识下嘴唇了?”
“你做什么?”赵嫤轻轻扯了她一下。
她可不想到处树敌,没事儿为难个小结巴做什么?
“他是孟子期。”叶若羚凑近了,小声告诉她。
赵嫤闻言又打量了一眼孟子期,这就是曾写诗骂她的那个孟子期?
第12回 扶着都进不去
赵嫤在得到周彧的助益后,行事乖张,又纨绔跋扈,再加上蒋晴柔母女的添油加醋,市井之上,各色诋毁她的流言都有。
她极少出门赴宴,也从不为自己辩驳,久而久之,名声便有些一言难尽。
孟子期是孟谏院的嫡子,发誓要子承父业,向来仗义执言,嫉恶如仇。
他是个刻板正直的人,如今户部任职,最是讲究仪礼规矩,自然见不得世上还有赵嫤这样的女子存在。
所以,孟子期曾愤而吟诗一首,用以贬低斥责赵嫤,一时还传为美谈。
赵嫤曾数度在赵如秀嘲讽她时听过那首诗,但都未放在心上,不过是一笑了之。
虚名于她如尘土,别人如何说她,她根本不在意。
“敢,敢问……”孟子期取出一物:“这,这流苏可是姑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