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梁易将在梦粱阁的事情说了以后,程若谦紧蹙起了眉。想必梁易说的那个男子就是唐少白了。江南富商唐林的独子,年二十二,生的虽好,但风流成性,没有正妻,侍妾和通房丫头倒不少。程若谦收好书站起身,他正好要去秦哲那儿一趟,可以顺道再去趟梦粱阁。另一边,沈含霜无奈之下让唐少白在店里坐着,她去做芙蓉饼。唐少白坐在有些摇晃的椅子上,细细打量着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铺子。虽然陈旧,但很是干净,看得出主人用心打理过。
沈含霜动作一僵,亏唐少白说的出口。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给他做芙蓉饼了,他不是也强人所难吗?
沈含霜抿了抿唇,正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
她目光在梁易和唐少白之间转了转,若是借唐少白暂且躲一躲程若谦也未尝不可。
“这位小兄弟,今儿的确不行。”沈含霜这才将那花篮拿了来,推辞道。
梁易一愣,他怎么有种被合伙忽悠了的感觉?
唐少白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厮就将梁易架起来扔了出去。
梁易吃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唐少白:“你……可恶!”
沈含霜有些头疼,见梁易怒气冲冲地走了,倒有些不安,程若谦说不准会亲自来。
“姑娘,在下为姑娘解了围,做个芙蓉饼应该不难吧?”唐少白笑道。
沈含霜有稍稍缓了口气,道:“让他们别跟恶霸似的站在这儿。”
她扫了眼那几个小厮,眼底满是厌恶。
唐少白破天荒地顺从了,打发那几个小厮先回去了。
谢府。
梁易将在梦粱阁的事情说了以后,程若谦紧蹙起了眉。
想必梁易说的那个男子就是唐少白了。
江南富商唐林的独子,年二十二,生的虽好,但风流成性,没有正妻,侍妾和通房丫头倒不少。
程若谦收好书站起身,他正好要去秦哲那儿一趟,可以顺道再去趟梦粱阁。
另一边,沈含霜无奈之下让唐少白在店里坐着,她去做芙蓉饼。
唐少白坐在有些摇晃的椅子上,细细打量着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铺子。
虽然陈旧,但很是干净,看得出主人用心打理过。
他望着通向后院的那扇门,眼底的探究不觉流露出来。
早就听说这儿新开了家糕纺,但一直没机会来看看,不想糕店精致,人更有趣……
唐少白“哗”地打开折扇,而坐着的椅子“吱”地响了一声。
他脸一僵,立刻站了起来。
而程若谦远远地瞧着梦梁阁外空无一人,心中不禁有丝疑惑。
按理说这个时辰应该有不少人去买糕吧,怎么行人还退避三舍似的远离了铺门了呢?
等他走到店门口,见一富家公子模样的年轻男子站在店内,也猜出原因了。
想必他就是唐少白吧。
唐少白忽听身后有脚步声,转身一看,一墨色广袖素袍的男子。
他扫了眼程若谦,觉着这男子长得倒不错,但有股他不喜欢的文墨气。
程若谦也看了唐少白一眼,若真如他人所说,生的好,可他不喜他那一身的风月之气。
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却都不约而同地皱了下眉。
真是相看两相厌。
沈含霜端着做好的芙蓉饼,掀开门帘走了来:“芙蓉饼好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程若谦心头一颤,他望去,那魂牵梦绕的人儿就活生生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沈含霜抬头间,撞上程若谦那震惊的双眸,身体猛地僵住了。
“哐——”
手中端着的芙蓉饼也因为她的失神而砸落在地。
她紧缩的瞳孔颤着,微张的唇瓣抖了抖:“你……”
未等她说完,眼中的人如箭般靠近,最后她结结实实地被揽在了怀中。
“含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