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变脸也看呆了一旁的南枝和琴娘,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进宫告状的曾嬷嬷吗?“嬷嬷还是将精力放在正事上,少搞这些为别人哭坟的事!”许以默故意沉下的脸,更加印证了曾嬷嬷的猜想,她看许以默的眼色更加忌惮。“夫人说得是,是老奴自作主张了。”曾嬷嬷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赔笑道:“这等小事,可不值得夫人往娘娘跟前提上只言片语。”战死的慕将军和皇后娘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虽然皇后娘娘不是
“瞧夫人说的什么话?这么点小事哪里值得闹到皇后娘娘跟前?”曾嬷嬷的脸上立马堆满了笑:
“你瞧这事,我本意是为了将军好,没想到......”
曾嬷嬷看着被许以默扔出去的牌位,故作惋惜道。
而她的变脸也看呆了一旁的南枝和琴娘,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进宫告状的曾嬷嬷吗?
“嬷嬷还是将精力放在正事上,少搞这些为别人哭坟的事!”许以默故意沉下的脸,更加印证了曾嬷嬷的猜想,她看许以默的眼色更加忌惮。
“夫人说得是,是老奴自作主张了。”曾嬷嬷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赔笑道:“这等小事,可不值得夫人往娘娘跟前提上只言片语。”
战死的慕将军和皇后娘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虽然皇后娘娘不是很待见这个庶兄,但死者为大,要是皇后娘娘心里起了几分恻隐,再加上许以默添油加醋一番,那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不是必死无疑?
很显然,她心里已经把许以默当成皇后用来换掉她的棋子。
而要不被换掉,那就只能尽力配合许以默,成为一颗找得到价值的棋子。
不然,等待她的,只有一个结果!
从曾嬷嬷的态度来看,许以默自然猜到她把自己当成了同伙,也不揭穿,反而顺着演下去。
“嬷嬷以为我为什么来将军府?”
当着南枝和琴娘的面,许以默也没有将话讲得很明白:“这点分寸我自然知道!”
而这话落在曾嬷嬷耳里,就成了,皇后厌倦了她动不动就进宫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才派了许以默前来。
见曾嬷嬷还想说什么,许以默故意使了个眼色,示意身旁还有“外人”:“嬷嬷舟车劳顿,还是早些回院子歇着。”
曾嬷嬷以为和将军府的下人交好是许以默计划里的一环,也不敢多说什么,告了声罪就麻溜离开了。
见曾嬷嬷离开,许以默问道:“这就是皇后派来的老妖婆——曾嬷嬷?”
听见这话,南枝冷着脸道:“你刚才不是和她讲得开心吗?现在才想起来问她是谁啊?”
许以默从怀里掏出一支木簪,走到南枝身边:“人生如戏,全凭演技。我不认识她是谁,不妨碍我暗示她我是谁。”
说完,将手里的木簪插到她头上:“人生这本书,小南枝,你还有得翻!”
琴娘看了看南枝,又看了看许以默,然后拎着手里的大包小包,跟在许以默身后。
“小南枝,你要慢慢翻。”
南枝:“......”
你个小妮子,凑什么热闹?
南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取下头上的木簪,看着木簪上栩栩如生的樱花,久久不能回神。
另一边,许以默将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唯独拿走了被油纸包好的冰糖葫芦:“这些你们几个分分。”
琴娘看着桌上各种各样的东西,微微愣住:“你、你都不要,都给我们?”
两人去逛街,买了这么多东西,还都是许以默付的银子。
她猜到许以默连她们的那份都买了,但没想到,竟全部是为她们买的!
“都是些小孩玩的东西,特意买给你们的”许以默笑道。
虽然原主的身体也才十六岁,但是她在现代可是二十好几的大人了。在她看来,琴娘、南枝都是刚上高中的小屁孩。
况且,她今天出去主要目的是考察汴都棺材市场以及找合适的铺子,又不是真的去逛街。
说完,她便拿着糖葫芦朝慕远书的院子走去。
还不忘用衣袖挡住。
慕远书的院子,司南正守着。
许以默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
不出所料被司南拦住:“将军刚睡下。”
司南不近人情的话语传来,许以默笑道:“我给他送点东西,又不吵醒他。”
听到许以默的话,司南有些迟疑。
送点东西?
会不会是送解药?
这么一犹豫,就被许以默寻了个机会进了院子。
司南想拦住许以默,但见对方已经推开了房门,便止住了声。
他家将军的身体好不容易好一点,能睡着已是不易。
许以默的动作的确很轻,但他要是开口,那肯定会吵醒慕远书。
反正在他的眼皮底下,许以默能做什么?
这般想到,司南便放任了许以默的动作。
许以默蹑手蹑脚进了屋,看到床上熟睡的人,有些心疼。
书里,慕远书可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啊。
而现在,他的警惕性却连有人摸进房内都察觉不了。
“宿主要是心疼书中人物,那可以抓紧挣银子换解药哟。”系统见缝插针地动员许以默挣银子。
听到这催债一样的声音,许以默只觉得头疼。
这个系统真的比债主还像债主!
不理会喋喋不休的系统,许以默将被衣袖遮挡住的糖葫芦放在桌上,轻声道:“就当是在宫里你配合我的谢礼了。”
不管怎么说,昨日在皇宫,她的确说了些将军府不好的话。
虽然是事实,但的确有些失礼。
然后替慕远书掖了掖被角,又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在她关上门的瞬间,床上熟睡的慕远书猛地睁开了眼。
无神的双眼直直盯住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许以默将东西放下后,便回自己的院子,准备睡个午觉。
毕竟春乏秋困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现在可正是春乏的时候,不睡饱哪有力气去开店?
但刚回院子,就遭受到系统的疯狂连环CALL。
抗议无效,她只能将昨天从皇宫里得到的银子整理整理,出门盘铺子去了。
丧葬一条龙,始于棺材铺。
在许以默四处砍价,寻找合适的铺子时,慕远书正“看”着桌上的糖葫芦发呆。
他听见许以默进了他的屋子,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来送糖葫芦的。
“啊,许小姐不是说这个糖葫芦是留给自己吃的吗?怎么在将军桌上?”琴娘看着熟悉的油纸包,有些诧异。
而听到这话的慕远书,心情更加复杂。
他从琴娘的嘴里得知,许以默给府里的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
没想到,他竟然也有。
而且,还是他平时碍于面子,羞于去买的吃食。
“许小姐应该是拿错了,我这就给她送去!”琴娘拿起油纸包,就要往外走去。
但被慕远书喊住:“咳,许姑娘既然放在这里,想必是嫌酸不想吃了吧。既然这样,那便留下吧。”
琴娘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油纸包放下,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地走了出去。
许小姐怕酸,那还买这么多干嘛?
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慕远书拿起糖葫芦,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口舌。
上一次吃,还是父母出征前,为了哄年幼的他,特意买的。
没曾想,再一次尝到,竟是许以默买的。
慕远书说不出是山楂酸,还是自己的心情酸。
总之,他觉得心里有个地方涨涨的。
他想,以后只要许以默不做什么对不起将军府的事,那将军府多养一个人便多养着吧。
都是被放弃的可怜人,左右不过是添双碗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