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沈岁宁的身份,也知道沈岁宁和顾聿礼的关系。这位,她没有印象,应该是她离开后心加入董事会的“新人”。这位新人见无人响应,就连顾聿礼也没有分给他一丝视线,只能灰溜溜地坐下来,不再说话。沈岁宁的嘴角微勾,仿佛刚刚才想起来一般,缓缓开口。“忘了介绍了,我是沈岁宁,在座的各位伯伯婶婶应该没有忘了我吧?”说罢,她看向身侧面无表情的小男孩,轻轻拉住他的手。0“这位是我的儿子,名为沈峤。我们刚下飞机,所以暂时先把他带过来了,各位不会有意见吧?”
“你是谁?你敢在顾氏放肆!?这可是顾总的位置!”
有不认识沈岁宁的人满脸愤怒地拍案而起,指着她大吼。
“保安呢!还不快把这个捣乱的女人赶出去!”
会议室里没有人动,没有保安走进来。
一片死寂中,沈岁宁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那个股东身上,随后环顾四周,最后落在了顾聿礼的身上。
他锐利的视线也落在她的身侧,那张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表情同样错愕。
沈岁宁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她的身份。
她想,应该没有必要。
在座的大部分股东,当初都是跟着顾爷爷的老人。
他们知道沈岁宁的身份,也知道沈岁宁和顾聿礼的关系。
这位,她没有印象,应该是她离开后心加入董事会的“新人”。
这位新人见无人响应,就连顾聿礼也没有分给他一丝视线,只能灰溜溜地坐下来,不再说话。
沈岁宁的嘴角微勾,仿佛刚刚才想起来一般,缓缓开口。
“忘了介绍了,我是沈岁宁,在座的各位伯伯婶婶应该没有忘了我吧?”
说罢,她看向身侧面无表情的小男孩,轻轻拉住他的手。0
“这位是我的儿子,名为沈峤。我们刚下飞机,所以暂时先把他带过来了,各位不会有意见吧?”
沈峤也适时上前,丝毫不露怯地向众人打了个招呼,语气沉稳:“各位叔叔阿姨好,我是沈峤,打扰了。”
凝固的气氛在这一刻被彻底打断。
各位股东面面相觑,视线扫过她,又扫过顾聿礼,最后只能干巴巴地笑着说:“没有意见,不打扰。”
沈岁宁听不到他们的腹诽,但也能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
她自从离开京市后,至今已经五年过去了。
那时候,她是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心碎离开的。
本以为会永远留在国外的人突然强势回归,还带了一个孩子!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她自己生的,又和顾聿礼的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都不是蠢人,用脚趾头都想了个明白。
她的到来,就是一场浴火重生,明显来者不善。
众人的目光或隐晦或直接的落在顾聿礼的身上。
沈岁宁思绪回转,也顺着众人的视线,缓缓看向顾聿礼。
他仍然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处,定定地看着她的方向。
只是在她说出沈峤的身份时,他的视线从沈峤的身上,落到了她的身上。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沈岁宁只觉他的那双眼眸幽深,竟比五年前更加深不可测。
不过如今,沈岁宁早就没有探寻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的念头了。
她从容地收回视线,看向静立在一旁的韩律师,微微颔首:“韩律师,现在人到齐了,请宣布爷爷的遗嘱吧。”
自从顾爷爷离世后,韩律师便联系上了国外的她,并一直保持着联系。
现在听她说话,于是点点头,走上前:“既然人到齐了,那么我现在便宣布顾老先生的遗嘱内容……”
顾聿礼那道落在她身上的,不容忽视的锐利目光直到这时才算收敛。
他收回视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目光沉沉。
沈岁宁从始至终没有看他,只静静地听着遗嘱的内容。
顾爷爷一生都在为顾氏奋斗,临终时,名下的财产数不胜数。
除了分出去做慈善的那部分,他将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唯一的孙子顾聿礼。
这是众人并不意外的。
但,韩律师念到最后一条时,有人坐不住了。
“等等!大伯凭什么把顾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赠予沈岁宁!?她和聿礼已经离婚了,有什么资格拿到这么多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