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莫子逸伤口养好了后,秦穗蕴便打算继续启程,可是眼下一个难题是莫子逸也要跟着秦穗蕴一同前行。秦穗蕴掀开轿帘,就看见莫子逸惬意的坐在轿子里面,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着她:“晴晚,来坐啊,我买下的这轿子软的很。”“……”秦穗蕴收起了轿子退下来,竟开始步行离开,身后跟来的洛然一脸懵然。莫子逸发现没有动静,撩开轿子发觉秦穗蕴都离开好远了。“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妥协!”莫子逸眸光一瞪,跳下轿子几个跨步就跟上了秦穗蕴。
莫子逸的后背布满了数不清的伤口,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全依譁的。
秦穗蕴心中有一瞬的触动。
秦穗蕴抢过莫子逸手上的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洒在莫子逸的伤口上。
“莫子逸,你伤口还没处理好就这么着急回来干什么?不能先养好伤再说吗?”
“我就是想见你了,就算伤口化脓了也挡不住我要见你的心。”莫子逸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秦穗蕴静默了一阵,将眼眶里要涌上来的泪水逼回去。
她不想在莫子逸面前掉眼泪。
上完药后,秦穗蕴为他收拾桌面上的残骸,却被莫子逸一只手用力车扯过去。
瞬时她和莫子逸的距离仿佛咫尺间。
莫子逸迫使秦穗蕴坐在大腿上,明亮动人的眼神像是燃起一团火。
“秦穗蕴,你知不知道对我太好了我会忍不住心动的?”
莫子逸低沉磁性的声音刺激得秦穗蕴心中一瞬的悸动
莫子逸的呼吸喷洒在秦穗蕴的脸上,眼睛从秦穗蕴的眉眼扫至唇瓣上。
“莫子逸,等一下……”秦穗蕴感觉自己脸快要烧起来,紧张的绷直了身体,双手挡在胸前。
“秦穗蕴,我听洛然说过了,是景翊洲将你送走的,送到了我身边,这一次你总该是放下了吧?”莫子逸低声道。
他仔细地瞧着秦穗蕴润红的唇瓣,眼见着慢慢凑近,动机足以明显。
然后,洛然砰的一声推门打断莫子逸接下里的动作。
她本是去给莫子逸熬药去了,谁能想到一回来便这样的情形。
莫子逸的房门她向来直接进的,没想到现在这般不合时宜。
洛然见莫子逸那凶狠的眼神像是随时随地要抄起长枪杀过来了。
向来从容不迫的她也有些束手无策起来。
要不是秦穗蕴火速起身溜走了,只怕洛然可能还要多站上一刻钟。
“来的还真是时候啊洛然,我都要给你论功行赏了!”莫子逸将身上的衣服拉起来,阴阳怪气的哼哼两声。
洛然无法对答,只能默默地记下了要随时敲门的好习惯。
待莫子逸伤口养好了后,秦穗蕴便打算继续启程,可是眼下一个难题是莫子逸也要跟着秦穗蕴一同前行。
秦穗蕴掀开轿帘,就看见莫子逸惬意的坐在轿子里面,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着她:“晴晚,来坐啊,我买下的这轿子软的很。”
“……”
秦穗蕴收起了轿子退下来,竟开始步行离开,身后跟来的洛然一脸懵然。
莫子逸发现没有动静,撩开轿子发觉秦穗蕴都离开好远了。
“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妥协!”
莫子逸眸光一瞪,跳下轿子几个跨步就跟上了秦穗蕴。
“秦穗蕴,洛然都可以跟你南下为什么我不行?”
“你?战绩显赫的莫小将军,跟我去南下?”秦穗蕴不满道:“你不要你的官职了?”
“大不了辞官,你不是想一直向南游玩散心?我有的是时间。”莫子逸肯定道。
秦穗蕴有些无奈:“莫小将军,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
“可是你这一别是不打算回上京了,我不跟着你怎知道我该去哪儿找你?这次不过是上京周边的小镇还算是好找,下次若是再远一些,恐怕找你便难了。”
秦穗蕴瞄了一眼身侧的洛然,又道:“洛然是你的人,她自会告诉你不是?”
“现在洛然可是你的人,总归是要叛变我了,你这绝情之人说得出做得到,便是想一走了与我不复相见。”
这些天洛然对秦穗蕴比他这个主子还要亲,他是放心不下洛然和秦穗蕴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