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穗蕴和洛然又是一惊。她们才刚刚来,怎么会有人知道她们的行踪?难不成这一路上都有人跟踪她?两人心中不仅警惕起来。洛然和她都只会一些医术,武功是断然不会的,倘若真是有人别有所图,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怕有些难以招架。秦穗蕴拍了拍洛然的手以示安慰,又问道:“阿婆,买下这间厢房的客人还在这里吗?”“他已经走了,只是交代了一句让我好生照顾着你们。”秦穗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第二天清早。洛然定时为秦穗蕴把脉。
离开上京后,洛然和秦穗蕴来到了上京不远处的一个小镇。
相比这繁华热闹的上京,周边的小镇会显得更加宁静祥和。
黄昏刚刚降临,小镇上摆摊的市民就已经早早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乘着入夜之前,她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歇脚的地方。
客栈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婆,她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秦穗蕴她们刚刚越过门槛,她便面露笑容的赶忙迎上来:“二位小姐是住店吧,楼上请!”
两人虽是心中起疑,但如今这浓浓月色下,她们也不便继续找客栈。
只能跟着阿婆一同上楼,偌大的华贵厢房显然不在她们的筹算之内。
洛然连忙说道:“阿婆,我们住不起上等客房!”
阿婆毫不在意道:“没事,这厢房有人已经帮你们买下来了。”
秦穗蕴和洛然又是一惊。
她们才刚刚来,怎么会有人知道她们的行踪?
难不成这一路上都有人跟踪她?
两人心中不仅警惕起来。
洛然和她都只会一些医术,武功是断然不会的,倘若真是有人别有所图,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怕有些难以招架。
秦穗蕴拍了拍洛然的手以示安慰,又问道:“阿婆,买下这间厢房的客人还在这里吗?”
“他已经走了,只是交代了一句让我好生照顾着你们。”
秦穗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第二天清早。
洛然定时为秦穗蕴把脉。
她蹙拢着眉头沉默了半响,倏尔舒展眉间,有些意外道:“你的脉象平稳多了,看来那景翊洲是真的将解药喂给你了。”
秦穗蕴收回了手,疑惑不解道:“可是眼前的问题是,他何来的解药?”
这让她又想起景翊洲与她临别时的神色。
洛然冷冷的说道:“你别总是疑心重重的,别刚养好的身体又郁结于心了。”
两人谈话间,阿婆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哟,二位小姐都在呢,今晚有位富商要在西街河边放烟花,邀请全镇的百姓都去看呢,你们二位要不要一同去凑个热闹?!”
洛然眉头微挑,转头看向秦穗蕴一眼,果断道:“自然要去!”
洛然平日不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但是考虑想让秦穗蕴散散心,她决定前去凑个热闹。
当两人身处在拥挤的人潮中,洛然又有些后悔了。
看着洛然一脸烦闷的样子,秦穗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还好意思笑出来?”洛然不满地撇了她一眼。
秦穗蕴打趣道:“这又不是我要求出来看烟花的!”
洛然无法反驳,只能低头叹息着她的愚蠢行为:“早知道人那么多就不出来了!”
“其实感受这种热闹的氛围也挺好的!”
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秦穗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终于搜寻到了一个人群较少的地方赶忙推着洛然过去。
在石桥上看烟花,恰好是最合适的。
炫彩夺目的烟花腾空而起,在漆黑的夜晚中释放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这绚烂的一幕照进秦穗蕴的眼中,让她看入了迷。
“她终于笑了……”
桥下的人浑然没有在意空中绽放的烟花,只是痴痴的望着桥上看烟花的秦穗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