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青青让他这态度气得要发疯。陈莲花大哭大闹起来,说要把这事捅出去,让县里干部的女儿知道了,和孟文斌这个负心汉退婚。孟文斌一听这个才慌了,最后,他在陈莲花的胁迫下,写下了认罪的文书,表示自己骗占了杨青青的身子,要给一百块钱,不然就去坐牢。文书一写完,马上被陈莲花拿走了。这是她一早就算计好的。她早知道孟文斌的背景和为人,故意把他介绍给杨青青,就是为了让杨青青干出丢人现眼的丑事来。现在,事做下了,孟文斌留下的文书,就是最硬的证据。
“你你说啥?”杨青青蒙了,她扭头,不可置信地去看孟文斌,“你和我说,她说的都是假的,是不是?”
正如陈莲花说的,孟文斌根本不会娶杨青青这样没编制没文化的农村女人。
他就是看她长得好看,玩玩而已。
现在人也睡到手了,他直接不耐烦地说:“你姨说的都对,这会你看清楚我了,别和我处了,甩了我吧。”
“你!”
杨青青让他这态度气得要发疯。
陈莲花大哭大闹起来,说要把这事捅出去,让县里干部的女儿知道了,和孟文斌这个负心汉退婚。
孟文斌一听这个才慌了,最后,他在陈莲花的胁迫下,写下了认罪的文书,表示自己骗占了杨青青的身子,要给一百块钱,不然就去坐牢。
文书一写完,马上被陈莲花拿走了。
这是她一早就算计好的。
她早知道孟文斌的背景和为人,故意把他介绍给杨青青,就是为了让杨青青干出丢人现眼的丑事来。
现在,事做下了,孟文斌留下的文书,就是最硬的证据。
这证据拿在手里,陈莲花就不怕杨青青这个小蹄子不听话,可以放心用杨青青去钓武盛骞这个能干的金龟婿了。
杨青青也是个狡猾的,可她也没陈莲花这么老练,还想不到这许多。
她这会儿又难受又气愤,看孟文斌写完了文书要走,拿着一把扫帚,凶巴巴地就追了出去。
她疯婆子一样,追着孟文斌满街乱跑。
全街口的街坊都在看热闹,杨青青也不在乎,可她看见辰航和武盛骞的那一刻,忽然就放下了扫帚,整个人僵住了。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她还巴巴地向辰航炫耀呢。
现在,打脸可真快。
辰航看见她这衰样,就猜到了七八分。
她都懒得落井下石,直接装看不见,和武盛骞继续往前走,俩人要去村外田野里散步。
然而,杨青青主动吼了起来:“辰航!你看见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开心?嗯?你一定高兴死了,对吗?”
辰航一阵莫名其妙。
她不和杨青青计较,她还主动叫板起来了!
“对呀,我就是高兴!那男知青是把你甩了吧?有文凭,有工作,城里人……啧啧,条件正好哇,可惜人家不娶你。”
辰航把之前杨青青炫耀过的话,全都甩回到她脸上。
“你!”
杨青青气得快要吐血,蓬头散发,加上脸色涨红,哪里还有半点漂亮女孩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疯癫泼妇。
而辰航,娇娇小小,白白嫩嫩,静静地依偎在武盛骞身边,像一朵含苞的百合花。
这样的察觉,让杨青青心态爆炸。
等辰航小两口一走,她就咬着牙暗自发誓:“辰航!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和我一样,尝尝被人糟蹋的滋味儿!”
三天后,刘丫丫托武盛骞买的哮喘药到了。
辰航和武盛骞一起给刘家送了过去,胖婶儿欢天喜地地接过来,连声说着“谢谢”。
辰航笑说:“这有啥的,邻里之间,就要互相帮忙嘛。”
胖婶儿连忙说:“你说的是!以前武大疤一个人过活,我看着他一个男人,拆拆洗洗缝缝补补的活不擅长,好几回想帮帮忙。可是他呢……哎,我实在不敢张这个口。现在好了,你过门了,眼瞧着武大疤整个人都软和下来了,不叫人害怕了。”
一旁的武盛骞:“……”
他原先也没吃人啊,至于么?
辰航笑着说:“其实他就是长得凶了点儿,人挺好的。”
武盛骞一听,心里美滋滋的。
胖婶儿也说:“是呀,我们早看出来了,武大疤其实是个厚道孩子。你跟着他过日子,往后一准儿差不了!”
辰航有点害羞,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两口就这么和胖婶儿闲聊了几句,当然,主要都是辰航在说话,然后就准备回家了。
胖婶儿热情地说:“都快到晚上了,还走啥?我加两双筷子,你们在这吃!”
俩人拗不过,也就留了下来。
这顿饭五个人吃,满满当当坐了一大桌子,热闹极了。
武盛骞和辰航都吃得满足,主要是,他们都许久没感受过大家庭的温暖了。
晚饭后,离开刘家,武盛骞在路上说:“这样真好。”
“啥好?”
辰航没听懂,抬头望着他问。
月亮升起来了,昏黄的淡淡的光,照着她素白的小脸。
武盛骞瞧着,怎么也看不够,最后只笑着说:“没啥。”
他没好意思告诉辰航,自从她来到这个家,他觉得哪哪都好。
回想他第一回看到辰航,可怜巴巴的,借住在破屋子里,看到他更是怯生生的模样。
那时候他就想,要给这姑娘一个家。
可现在看来,分明是她给了他一个家。
第二天,武盛骞还是早早出门,去收割羊草,辰航就在家里做被子,做新衣裳。
快到晌午的时候,辰航正打算随便做点饭打发了,一个小孩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扶着她家门框说:“武……武大疤割草把手给伤了,说让你送止血的药去呢!”
“啥?伤得严重不?”
辰航一惊,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计。
小孩挠头说:“我也不大清楚,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他一溜烟儿地跑了,跑之前还撂下一句:“快点去!”
辰航心里发慌,马上带上药,锁上门就出去了。
她去过一回羊场,还记得路。
羊场肯定在村镇外头,所以这条路有一段也在野外,放眼四处都没个行人。
辰航正独自快步走着,后头一股力量袭来,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抓着她就拖进了一旁看羊人临时休息的小屋里。
“唔唔唔!”
辰航拼命挣扎,小时候被堂哥欺负的那种恐惧劲儿,又冒了上来。
她感觉天都要塌了,眼前一片黢黑。
那个男人力气很大,摁住她不放,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辰航被死死捂着嘴,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
她绝望地睁大了眼睛,隔着眼泪,忽然看见破旧的窗户外头,有个熟悉的人正好奇地往里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