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回来高兴的说道。她觉得小姐在姑爷心里是不一样的,虽然是替嫁,但嫁进王府,小姐算是遇到良人了。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司徒玖没打击她。要是春桃知道她嫁进王府前就怀孕了,和陆怀宴没有半点可能性,或许就该天天担惊受怕了。到了陆怀宴住处,侍卫通报一声,便引着她去了书房。陆怀宴刚写完折子收起,见她来了,抬头问道:“听林管家说你今天制了一天的药,是给本王送药膏来了吗?不用这麽着急的,你有孕在身,身体虚弱。”
司徒玖心情好,由春桃陪着,去了王府的药房。
昨天去侯府的路上,她说了要为陆怀宴淡化脸上的疤。
为了感谢对方在她师父的事情上帮忙,她想早些把药制出来。
林管家说府里什麽药材都有,常见的,珍稀的,她想用什麽,可以随便取。
到了之後,她看到一间屋子全是放药材的抽屉,上面贴着的药材琳琅满目,差点看花了眼。
讲真,京城普通的药铺都没他这里的药材种类多。
她需要的药材,这里都有。
於是这一整天的时间,她都在熬药制作药膏。
在动手方面,她艺高人胆大,亲手制出来的药效比别人的好,师父都夸她是奇才。
在睡觉之前,她终於将药膏制好,打算亲自给陆怀宴送去。
陆怀宴并非每顿饭都过来吃,但他闲着的时候都会过来,倘若有事来不成,也会让林管家来说一声,给足了她这个王妃面子。
今日晚膳陆怀宴没有过来,因为那会儿在忙,这时候不知道忙完了没有,她让春桃先去问问。
“小姐,姑爷还在忙,不过,他说您有事的话可以过去!”
春桃回来高兴的说道。
她觉得小姐在姑爷心里是不一样的,虽然是替嫁,但嫁进王府,小姐算是遇到良人了。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司徒玖没打击她。
要是春桃知道她嫁进王府前就怀孕了,和陆怀宴没有半点可能性,或许就该天天担惊受怕了。
到了陆怀宴住处,侍卫通报一声,便引着她去了书房。
陆怀宴刚写完折子收起,见她来了,抬头问道:
“听林管家说你今天制了一天的药,是给本王送药膏来了吗?不用这麽着急的,你有孕在身,身体虚弱。”
“王爷能早一日用上,脸上的疤痕都能早一日消淡。”
没想到他还关心她的身体,司徒玖轻笑,拿着药膏上前,放在桌案上。
“一日抹上三回,临睡前可涂抹厚一些。”
“多谢阿九,本王会好好使用。”
司徒玖没有马上离开,她道:“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找王爷借两个侍卫,要嘴严实,且功夫还不错的。”
陆怀宴没问她想干什麽,苏楷说得对,他对司徒玖的确太过好奇了,这不好。。
他只点头道:“王府中,除了本王的几个贴身侍卫和暗卫,其余的,你可以自己挑选。”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两个太少,你挑四个侍卫吧。”
“不用不用,两个足够,四个太招摇了。”
她心里还有其他计划,不需要太多人。
陆怀宴抿唇:“嗯,随你。”
“那我先谢过王爷了,王爷放心,我会给他们开月钱的。”
陆怀宴淡淡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王爷早些休息。”
她走到了回头,忽然回头道:
“对了,您的腿,睡前可以多揉一揉,明天有雨水,夜间可能会疼。”
陆怀宴看着她,她胎记的那边脸,正好陷入阴影之中,另一边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明媚生辉,如山间精灵,转瞬即逝。
他反应过来时,司徒玖早已消失在门口,只余下她远去的轻盈脚步声。
他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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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玖好不好看,与他有何干系。
“嘘。”
司徒玖和春桃到了栖云院外,她忽然站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个时候,白傲霜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吗?
她不太确定。
“进去吧。”
刚进院子,两人就注意到了这边。
“小姐您回来了!”珍珠上来迎接。
白傲霜连忙低头,抱着扫帚离开。
“慢着,翠花,你去提水,一会儿我要沐浴。”
白傲霜脸色微僵:“提水?王妃,这不是小厮的活吗?奴婢身体虚弱,提不动啊。”
“是吗?那让珍珠和你一起抬。”
“小姐……”
珍珠眼睛瞪大,她是一等丫鬟,怎能干这种粗使丫鬟的活!
“快去,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累了。”
珍珠咬咬唇,不敢忤逆。
她有些恼恨白傲霜了,定是司徒玖看到她和白傲霜一起说话,惩罚她呢。
司徒玖好像很不喜欢白傲霜。
等提水来将浴桶打满,两人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见春桃要伺候司徒玖沐浴,珍珠忙急声说道:
“小姐,还是奴婢伺候您吧,以前都是奴婢伺候您沐浴的,春桃她手粗,毛手毛脚怕弄疼了您。”
“奴婢的手才不粗糙呢!”
春桃不高兴的瞪着珍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珍珠从小在侯府长大,最会偷奸耍滑,她都累成了吐舌头的狗,还要伺候自己沐浴,看来应该是二皇子联系她了。
“春桃,你先回去休息吧,让珍珠伺候。”
“好吧,您有事一定要叫奴婢。”
春桃只听她的话。
门被关上,珍珠先伺候司徒玖进浴桶,又殷勤的给她揉肩。
“小姐,您皮肤真好,鸡蛋都没您的肌肤白嫩。”
珍珠吹捧道。
不过这也是事实,珍珠以前就很嫉妒,明明是在乡下长大的乡巴佬,居然有着像雪缎似的娇嫩肌肤。
身材也好,平时在宽松的衣裳下看不出来,但沐浴的时候,她们这些丫鬟看了,没人不羡慕的。
光是这身段和肌肤,关了灯不看司徒玖那张脸,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珍珠刚刚看了,司徒玖的腰还是细细窄窄的,仿佛男人的一只大手就能握住,要不是二皇子说她怀孕了,这谁能看得出来?
不过也可能是月份短,还没到显怀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
“你在笑什麽?”
司徒玖的问话,让她魂都差点吓飞了。
她明明在司徒玖的身後,而且也没有笑出声,这是怎麽被发现的?
“小姐,奴婢是在笑您好幸福,二皇子给您带了信呢。”
她索性擦干了手,从怀里将信掏出来。
另一边。
暗卫对陆怀宴道:“主子,王妃和珍珠正单独相处,想来是要说二皇子信件的事,您,要去听一听吗?”
陆怀宴正坐在床边揉按伤腿,闻言起身披上外袍往外走,忽然回头问:“你刚才语气迟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