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温晚做的菜一大半进了贺澜琛的肚子,她只是可怜兮兮的打打牙祭。厨师做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贺澜琛怕温晚太得意,他拿着餐巾擦着嘴角,“我是怕你吃不下,勉为其难替你分担点。”温晚露出苦笑,她能说不够吃吗?用过晚餐,两人各忙各的,温晚回到卧室,看到卫明交代的助眠蜡烛,她拿出来朝着贺澜琛的主卧走去,趁着他不在先把蜡烛点上。这样他入睡前闻到蜡烛散发出来的香气,能安然的入睡。温晚刚点完蜡烛,贺澜琛推门走进房间。
温晚拎着袋子进去,经过贺澜琛身边,他的目光落在她拎在手上的那袋蜡烛上。
她把蜡烛放到卧室,换了家居服下楼。
最近怀孕后口味变得很奇怪,今晚她打算自己下厨。
贺澜琛平常在家,她偶尔也会洗手作羹汤,对她煮的食物勉强能接受,今晚她特地煮了自己想吃的,怀孕后做饭多闻几下油烟味她就难受。
餐桌上,男人盯着眼前的菜肴,再看摆放在温晚面前的菜系,这分明不是出自同一人的厨艺。
“家里厨子请假了?煮饭要分两次。”
贺澜琛端着碗,握着筷子扒了一口饭。
温晚吃着自己亲手做的菜,就是比别墅的厨子做的合胃口,她吃的满足,一扫心里的不愉快。
“不是的,是我今天想吃自己做的菜。”她放下手中的碗,喝着自己熬的汤。
贺澜琛把碗递过去,下巴抬了抬,“给我也盛一碗。”
“不好喝别怪我。”温晚接过他的碗,帮他满满的添了一碗汤。
他端过碗抱着试试的心态喝了一口汤,温晚留意着他脸上的表情。
“怎么样?”她紧张的问道。
贺澜琛喝了一口觉得很鲜美,一碗普通的蘑菇汤比想象中美味。
他放下碗,语气淡漠,“一般般。”
得到贺澜琛中规中矩的评价,温晚瞬间松了一口气,给大少爷做饭不出错就不错了,她哪敢奢求他的夸奖。
一顿饭结束,温晚做的菜一大半进了贺澜琛的肚子,她只是可怜兮兮的打打牙祭。
厨师做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
贺澜琛怕温晚太得意,他拿着餐巾擦着嘴角,“我是怕你吃不下,勉为其难替你分担点。”
温晚露出苦笑,她能说不够吃吗?
用过晚餐,两人各忙各的,温晚回到卧室,看到卫明交代的助眠蜡烛,她拿出来朝着贺澜琛的主卧走去,趁着他不在先把蜡烛点上。
这样他入睡前闻到蜡烛散发出来的香气,能安然的入睡。
温晚刚点完蜡烛,贺澜琛推门走进房间。
“你背着我在做什么?”他盯着她忙碌的身影,嗓音阴戾的反问道。
她把蜡烛放稳,缓缓转身,“这是卫明给我的,说是让我替你点上。”
贺澜琛闻到蜡烛的香气,整个人气血上涌,热血沸腾,他感到浑身燥热,单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顺便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
温晚见到他黑色衬衫下隐约可见的性感锁骨,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
“贺少,你很热吗?”温晚小声问着。
她柔软的声音像催命的诅咒,在他耳边不停响起,他踉跄了一步。
“对,我很热。”
贺澜琛跌跌撞撞的走向沙发,他重心不稳的打了个趔趄。
温晚急忙上前扶着他坐下,她温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中,他体内的燥热更加显著。
“那我去给你倒杯冰水。”
她从贺澜琛怀里挣脱,起身后快步走出了卧室。
等到温晚再回来把冰水放在茶几上,“贺少,冰水给你放在这里了。”
贺澜琛热的不行,身体却动弹不得。
“温晚,把房间空调打开。”他依旧觉得很热,身体需要急速降温。
温晚表情诧异的望着贺澜琛,“不行,贺少现在是初春啊,你开空调会冻感冒的。”
他看到空调遥控器就放在茶几下面的玻璃置物盒里,弯腰去拿,温晚怕他开一夜空调会冻坏身体,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
她不小心被贺澜琛的长腿一绊,大半个身体倒在他怀里。
贺澜琛被温晚毫无预兆的扑倒在沙发上,她的腿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另一条则是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温晚低眸一看,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没了往日的威慑力,那张皮肤冷白的英俊俊庞眉目如刀镌一般深邃,额头上不断沁出细密的汗珠,唇线好看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滚动性感的要命。
“温晚,你还要在我身上压多久?”贺澜琛滚烫的手掌贴着她腰间的软肉。
她吓得噤若寒蝉,惴惴不安的趴在他的胸口上屏住了呼吸,“贺少,空调真的不能开,如果你实在太热,我去开窗好吗?”
“还不快去。”贺澜琛咬着牙,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温晚的双手撑在沙发两边,结果手腕无力,她柔软的唇瓣亲在了贺澜琛线条优越的下颔,男人闷吭一声,把她紧紧锁在怀里。
“温晚,你是在报复我这两天冷落你了?”
贺澜琛抱着温晚,他灼热的大手钻入她的衣摆。
温晚浑身一个激灵,小手慌忙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我不是故意的。”
“别动,让我抱会儿。”
贺澜琛发现抱着温晚他就不觉得热了,暂时能舒缓体内的躁动。
温晚柔嫩白净的脸庞贴着他的颈窝,三年来两人私底下的相处从未如同今晚这般亲密无间。
这个怀抱她好贪恋,可惜,等领了离婚证书后,他从今往后只属于乔依依了。
他们有怎么抱过吗?
“贺少,你还热吗?”温晚低声问道,声音柔软。
贺澜琛抱着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现在还行,你别动就好。”
温晚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他握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唯美画面吧?
可惜,这只大手以后再也无法牵着她走过雨后清晨,一年四季,他只会牵着乔依依到白首。
温晚想着,眼眶不自觉变得湿润。
“你在哭吗?”贺澜琛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温晚不得不强迫与他做对视,她潋滟着水光的眼眸直勾勾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
“没有,我打了个哈欠,这是生理眼泪。”
她急忙给自己找补,不想让眼前的贺澜琛看到她的窘迫。
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擦去她缀在眼尾的泪滴,又将她轻轻拥入怀里,“以后,找一个为你擦眼泪,知你冷暖的爱人。”
别像我一样,无法给你幸福。
温晚别开脸,在贺澜琛看不见的角度,滚烫的眼泪直直往下滑落。
“贺少,你身体好烫,真的没事吗?”她感受到男人和她贴合的身躯越发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