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皓齿,巧眉杏眼,美不胜收。她开口:“你是谁呀”“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破了阵?”还不等他回来,女人就转身跳下树去,一眨眼就不见了,只剩他一人站在这桃花林中。闵晟溪的胸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他俯身马背之上捂住胸口。再次睁开眼,是乌青色的帐子,原来是梦。他梦到第一次见她,他误入阵法。闵晟溪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她更美好的女子了。“侯爷醒了,快,热水!”嘤嘤细语,闵晟溪突然坐起身,握住床边人的手,拉开帘子。皱眉,一甩袖。
一瞬间。
轰隆一声巨响在脑子里面炸开。
闵晟溪只觉心口一阵一阵的剧痛,像一把长长的弯刀在身体里面搅来搅去。
眼前的棺材牌位如大山般压在心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秀轩被他的所作所为气的眼红,刚要动手。
这时,闵晟溪却突然“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原本站在外面的侯府下人瞧见这一幕,忙冲进来。
闵晟溪却浑然不觉,眼前一片朦胧。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戴紫菱离他越来越远……
再睁眼。
闵晟溪看着熟悉的景象,知晓自己已经回了侯府。
一旁的老太医瞧见他睁眼,忙上前:“侯爷,您终于醒了。”
闵晟溪却没反应,他脑中满满都是刚刚在十里庄的那一幕。
棺材,牌位,还有戴紫菱那毫无血色的面容……
突然,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他捂着胸口,紧紧按着,却如何都不能平复那痛。
老太医瞧着,上前就要探脉诊治。
闵晟溪却突然抓住了他!
他看着太医,喉头干得像塞了棉花一般,声音干哑:“太医,你说滴血验亲有可能是错的吗?”
老太医有一瞬诧异,但还是回道:“此法本就荒谬,要两人血液不相容,只要水中放盐即可。”
这话如一道惊雷劈在闵晟溪身上,连最后一丝不能见人的期望也被粉碎殆尽。
错了,都错了!
他身子有些发软,抓着老太医的手也慢慢松开。
闵晟溪心里忽然涌起无数种情绪,是悔,是慌,还是怕?
一时间,他竟分不清!
那一瞬,闵晟溪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就连老太医的呼唤都慢慢飘远。
……
漫山遍野的桃花,桃树上隐隐坐着一个女人,闵晟溪策马抬头,女人也低下头正看着他,忽的她就笑了。
红唇皓齿,巧眉杏眼,美不胜收。
她开口:“你是谁呀”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破了阵?”
还不等他回来,女人就转身跳下树去,一眨眼就不见了,只剩他一人站在这桃花林中。
闵晟溪的胸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他俯身马背之上捂住胸口。
再次睁开眼,是乌青色的帐子,原来是梦。
他梦到第一次见她,他误入阵法。闵晟溪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她更美好的女子了。
“侯爷醒了,快,热水!”
嘤嘤细语,闵晟溪突然坐起身,握住床边人的手,拉开帘子。
皱眉,一甩袖。
不是她。
方瑶笑着的脸僵了僵,很快便整理好脸上的神色,换上了无懈可击的笑脸。
她温声道:“侯爷这是急火攻心,刚刚太医来开了些药,小厨房备了些粥,侯爷起来喝一点吧。”
闵晟溪揉了揉紧蹙的眉头,压下心中的隐隐的不耐烦。
“你先出去吧。”
方瑶顿了顿又说:“侯爷,姐姐她……”
“出去!”
那声音说不出来的恐怖,方瑶手一抖,手里的粥差点就翻了,连忙退了出去。
转过身,方瑶攥紧了手,尖锐的指甲刺的她的手心全是红红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