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季白见到她的眸光,神色大惊:“江泞絮,停下来!”江泞絮置若罔闻,招招直击要害。百来个回合下来,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不过,裴季白大多是抵御,并没有主动攻击江泞絮,一路打下来颇有些狼狈。终于在江泞絮削掉他一缕发丝的时候,他徒手握住了她的剑,并沉声劝:“江泞絮,邪术伤身,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当然能掌控的了的!”殷红的血从他的手心中流出,漫过剑身,滴在了地上。江泞絮却没有半点波动,还道:“我当然掌控的住,不过说到底,我能不能掌控,关旁人什么事?”
江泞絮厌恶皇后,但不得不说,皇后比金銮殿的那些瑟瑟发抖的大臣们要有勇气的多。
“把这些人都押入天牢。”
她没心思跟这些小人物周旋。
裴季白,云皇,季灵芝,岭南众人……他们才是重点。
江泞絮下令后,大殿的人立刻被带走,不久后有士兵来报,找到了皇宫的暗道。
刘将军询问,“主上,可要去?”
江泞絮却道:“不急,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在这大殿待一会儿。”
其他人自当退下。
等到大殿的门关上之后,江泞絮从高坐上一步步走了下去,也不抬头,只冲着空荡荡的大殿冷道。
“戏也看完了,还不出来?”
未几,真的有一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竟然是裴季白。
江泞絮讽道:“这身玄衣到合适你。”
梁上君子,是该穿黑色。
裴季白一直凝着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她的讽刺,却说:“用邪术,终归会付出代价!”
江泞絮不用细想,就明白他是觉得她如今的白发,是因为修炼了邪术。
她扫了一眼裴季白手中紧握的玄冰笛。
没有记错的话,这玄冰笛是他专门用来对付修炼邪术之人的武器,平常之时,他惯用的是剑。
他还是如此自负。
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所以,他的管中窥豹就是全貌。
江泞絮反讽:“你说的对,无论是修炼邪术还说做了邪恶的事,都该付出代价。”
“没关系,我付得起!可你们呢?”
江泞絮眸光一冷,“你们岭南门众自诩清傲高贵,却利用邪术肆意干扰他人的生活,难道你们就不需要付出代价了?”
“裴季白,你拿我渡你的生死情劫,可曾想过付出代价?”
裴季白一惊,她怎么知道生死情劫?
江泞絮朝他走近,每走一步,眉间的冰寒都冷一分:“你娶我三年,却对我不闻不问,你冷言看我尝尽孤情之苦!”
“你身为国师,当护云国百姓暗卫!可你明知道我外祖父于云国而言是多重要,却因为一己之私,害他受尽折磨,心脉剧断而死!”
“并非如此!”
“那是怎样?”江泞絮抽出腰间软剑,刺向裴季白,眼中的恨意化成了实质:“裴季白,你薄情寡义,自私无耻,你万死难辞其咎!”
裴季白匆忙用笛阻挡,他万万没有想到江泞絮会这样想:“生死情劫我可以同你解释,可我从未想过害楚老将军!”
江泞絮嗤笑一声,眉间霜花盈盈闪动,她的双眸渐渐覆上蓝色雾气,极其冷酷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话落,她举剑厮杀。
裴季白见到她的眸光,神色大惊:“江泞絮,停下来!”
江泞絮置若罔闻,招招直击要害。
百来个回合下来,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
不过,裴季白大多是抵御,并没有主动攻击江泞絮,一路打下来颇有些狼狈。
终于在江泞絮削掉他一缕发丝的时候,他徒手握住了她的剑,并沉声劝:“江泞絮,邪术伤身,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当然能掌控的了的!”
殷红的血从他的手心中流出,漫过剑身,滴在了地上。
江泞絮却没有半点波动,还道:“我当然掌控的住,不过说到底,我能不能掌控,关旁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