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渔冷笑一声,看着草席上的裴允夏说道:“我来看看这裴允夏,是如何身败名裂的。”“我劝你快一点,那合欢散的药效极大,只一口便可浑身松软乏力,这可是你度春宵的好时候啊。”裴允夏躺在地上,听着这二人的交谈声,眉头微微一蹙。“你先出去。”景占南冷声对裴幼渔说道。裴幼渔冷笑:“动作快一些,祭典可就要结束了。”说罢,便转身离去。一阵‘索索’声响起,景占南似乎在解着衣带。裴允夏轻轻从荷包中拿出银针,待景占南倾身过来时,裴允夏立马睁开双眼,抬手将银针刺入景占南的脖颈之中。
裴允夏一怔,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荷包,里面的东西还在,随后便心安下来,也不挣扎,假意有些昏迷,随着景占南去了附近的破庙。
裴幼渔早就让李太守买通了随行的宫女,在裴允夏的酒盏中下了合欢散,自己则是藏起来,待那宫女带走裴允夏时,自己再现身。
只要等景占南在破庙中得手,再让那宫女回去,将人引到附近,一切就都成了。
裴幼渔看着景占南与裴允夏消失的背影,一阵阴笑。
“裴允夏,这地狱的滋味我尝够了,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陆廷舟不放心裴允夏,便向皇帝请命,前去找裴允夏。
皇帝应允,让陆廷舟照顾好裴允夏。
陆廷舟一路去了亭子,却丝毫未见裴允夏的身影,方才那个宫女也不见踪迹,陆廷舟脸色一变,连忙回去调令禁军在万岁山上搜寻。
陆廷舟并未将此事告知皇帝,祭拜还未结束,若是有心之人就藏匿在其中,想找裴允夏就更麻烦了。
禁军的满山搜寻,将带走裴允夏的宫女搜了出来,那宫女面带惊恐,跪在陆廷舟的面前。
“说,长公主在哪?”陆廷舟阴沉着脸,冷声问道。
“奴婢不知道……”那宫女哽咽说道。
她只负责将人交出去,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是谁指使的你,人在何处?”
宫女低着头,道出了裴幼渔的名字:“是……前长公主。”
另一边,破庙内。
景占南将裴允夏带到了破庙之中,将裴允夏扔在了草席上,垂着眼看着昏迷的裴允夏,低声呢喃道。
“允夏,你可千万别怪我,马上,我们就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点?”
裴幼渔从门外走进来,语气中带着阴冷。
景占南瞥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裴幼渔冷笑一声,看着草席上的裴允夏说道:“我来看看这裴允夏,是如何身败名裂的。”
“我劝你快一点,那合欢散的药效极大,只一口便可浑身松软乏力,这可是你度春宵的好时候啊。”
裴允夏躺在地上,听着这二人的交谈声,眉头微微一蹙。
“你先出去。”景占南冷声对裴幼渔说道。
裴幼渔冷笑:“动作快一些,祭典可就要结束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一阵‘索索’声响起,景占南似乎在解着衣带。
裴允夏轻轻从荷包中拿出银针,待景占南倾身过来时,裴允夏立马睁开双眼,抬手将银针刺入景占南的脖颈之中。
景占南还不及吃惊,眼睛瞪大,便觉得身子一麻。
裴允夏的手飞快,刺入景占南身上的几个穴位,景占南便觉得下身一疼。
“你……!”
裴允夏翻身起来,看着景占南,眼眸中寒了一层冰霜。
“景占南,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如此龌龊禽兽之事,你也做得出。”
景占南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软,下身疼痛,慢慢失去了知觉。
“你做了什么!”景占南咬牙喝道。
裴允夏冷笑着,垂眼看着他:“阉了你。”
景占南霎时间脸色一白,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却浑身没了力气。
“留着你的阉人之体,好好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裴允夏说完,便要走出破庙。
此时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起了,裴允夏觉得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消散,她必须尽快离开。
裴允夏刚踏出破庙,身后的裴幼渔便扑了上来。
方才她一直躲在外面,将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她本就记恨景占南,便故意躲着不现身。
现在裴允夏要离开,她自然不会放过。
“裴允夏,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