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面具转头又要走,陆廷舟一把拉住裴允夏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两人此时贴的极近,气息喷洒在裴允夏的脸上。陆廷舟从一旁的摊贩处拿了一根细长的红绳,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一晃动便发出清脆响声。他低头将红绳系在手上,另一端则是系在了裴允夏的手腕上,语气宠溺,轻声道:“别跑丢了。”裴允夏低头看着那红绳铃铛,心猛地漏了一拍,耳根也微微泛红。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阴暗巷子里的人看在了眼里,等裴允夏和陆廷舟走后,那人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随后才离开。
裴允夏站在陆廷舟身侧,与他并肩看着烟花。
陆廷舟垂头看她,问道:“明日十六,月圆之日,宫外有放天灯舞火龙的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裴允夏转头看向陆廷舟,笑说:“陆二哥这是在邀请我吗?”
陆廷舟眼里含笑,语气颇有些无奈,哄着她道:“是在求你。”
裴允夏闻声一笑,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点了点头:“那就劳烦明日陆二哥来接我了。”
陆廷舟勾唇,轻声回应:“好。”
翌日晚,八月十六,月圆。
陆廷舟的马车从皇宫内缓缓驶出,悬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裴允夏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探去。
西京大街上此时灯火辉煌,挂满了莹莹灯笼,到处都是摊贩的吆喝声,酒楼红绸挂满,灯火通明。
街市上还有人舞着火龙,人群们围在一起,变杂耍地站在中央,口吞火团,喷出长长的火焰,引得一阵叫好。
陆廷舟带着裴允夏下了马车,街市上人群拥挤,陆廷舟小心地护着她。
裴允夏跑到摊贩前,拿起一只面具支在脸上,转头给陆廷舟看,陆廷舟眼里含笑,低声道了句:“好看。”
裴允夏一愣,将面具翻过来,那上面刻画着猪头猪脸,怎么看都搞怪得很,陆廷舟却说好看。
她放下面具转头又要走,陆廷舟一把拉住裴允夏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两人此时贴的极近,气息喷洒在裴允夏的脸上。
陆廷舟从一旁的摊贩处拿了一根细长的红绳,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一晃动便发出清脆响声。
他低头将红绳系在手上,另一端则是系在了裴允夏的手腕上,语气宠溺,轻声道:“别跑丢了。”
裴允夏低头看着那红绳铃铛,心猛地漏了一拍,耳根也微微泛红。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阴暗巷子里的人看在了眼里,等裴允夏和陆廷舟走后,那人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随后才离开。
景家,书房内。
裴幼渔身着素衣走进来,脖颈上还带着淤青的紫痕,景占南见她回来,只抬了抬眼,问道:“今日如何?”
裴幼渔咬了咬牙,从怀中扔出一个钱袋,放在桌上,强压下情绪,闷声说道:“都在这了。”
景占南伸手拿过钱袋,随后勾唇一笑抬眼看着裴幼渔:“看得出,这李太守对你是十分宠爱啊,竟给的如此多。”
裴幼渔脸青红一阵,看着景占南唇瓣微动,一字一句说道:“不愧是你的入幕之宾啊。”
裴幼渔咬紧了唇,掩下愤恨,闷声问道:“我还要做多久?”
景占南阴冷地笑了笑:“等你把欠景家的债还清以后,我就放你走。”
自景玉屏死后,景占南被去了官职,他便将裴幼渔介绍给了朝中的一些官员,做了官妓。
怎么说裴幼渔原本也算是半个长公主,倒是有不少人上赶着来找景占南。
裴幼渔所赚的银两,都交给了景占南,养活着这一大家子,以此还景家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