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碎裂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绮罗抬头向赵书唯望去,却见赵书唯正在跟孙静乐旁若无人的说笑,仿佛孙静乐才是他心尖上的人,而她甚至不值得一提。想到自己被他视如草芥。绵绵密密的痛从心口传来,可肉体的疼痛尚且能忍受,心受伤了又该如何治愈呢?惨状令围观之人无不噤声,众人不敢再待了,纷纷离去,只剩行刑完毕的绮罗被家丁拖去柴房。翌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安平公主回宫探望太后。孙静乐自幼被太后养大,对太后十分孝顺。见太后病了,决定留在宫中照顾,着芳儿给赵府送去了信。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身影动了,孙静乐款款而来。
“夫君叫我好等,怎么来了不进去?”眼睛扫到绮罗轻描淡写说了句:“既然偷了东西,光是饿几天又怎能长记性呢?做错了事就得受罚。”
话说完,有奴仆为赵书唯和孙静乐搬来椅子,芳儿取来夹板被套在绮罗十指上,绳索用力向两边扯去。葱白的手指瞬间扭曲变形,凄厉痛苦的叫声响起,连院中设计陷害绮罗的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骨头碎裂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绮罗抬头向赵书唯望去,却见赵书唯正在跟孙静乐旁若无人的说笑,仿佛孙静乐才是他心尖上的人,而她甚至不值得一提。
想到自己被他视如草芥。绵绵密密的痛从心口传来,可肉体的疼痛尚且能忍受,心受伤了又该如何治愈呢?
惨状令围观之人无不噤声,众人不敢再待了,纷纷离去,只剩行刑完毕的绮罗被家丁拖去柴房。
翌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安平公主回宫探望太后。
孙静乐自幼被太后养大,对太后十分孝顺。见太后病了,决定留在宫中照顾,着芳儿给赵府送去了信。
月明星稀,赵府陷入一片静谧,只余柴房偶尔能听见几道喘息声,此刻也逐渐微弱了。
柴房的门打开,一道身影缓缓步入,意识已有些模糊的绮罗努力抬头望去。
月光笼罩了赵书唯全身,他向着绮罗伸出手来,绮罗忽然安下心来,陷入昏迷。
府里悄然无声,如今公主不在他终于有机会避开眼线来看望绮罗了。赵书唯轻叹一声,摸了摸绮罗滚烫的额头,匆忙抱着人跑向桃夭阁。
不多时,府医也被赵书唯的心腹连拖带拽的请来桃夭阁替绮罗治病,却在一摸脉后就惊慌跪下:“这位姑娘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这消息宛如一道惊雷在赵书唯耳边炸响,对于这个孩子他自然是满怀期待的,但公主并不见得会让这个孩子出生,更甚至会因此让绮罗丧命。
思绪百转千回,赵书唯死死盯着府医,厉声威胁道:“想活命,就别让任何人知道今夜你来过!”
……
太后病了近半月,孙静乐就陪了半月,这日梳妆妥当正打算去陪伴太后,却被府里的传来绮罗有孕的消息惊到了。
满心愤怒的孙静乐立刻回了赵府。
孙静乐是真心爱赵书唯才甘愿下嫁的,如今怎么可能容忍别的女人生下赵书唯的孩子!
趁着赵书唯还未下朝回来,孙静乐急匆匆带着心腹到了桃夭阁。
绮罗现在虽如普通女子一般虚弱,但身为妖的感知力仍在,随着孩子已经成型,很快便感受到一个小生命孕育在腹中。
初得知自己有孕时,绮罗满心欢喜,即使察觉到赵书唯已经变了心,仍在这个孩子来临后满怀希望,幻想着真哥哥会回心转意。
然而绮罗等来的却是孙静乐。
只见孙静乐亲自端着一碗堕胎药缓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