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应声倒下,里面的光景也出现在众人面前。门倒下的动静极大,也惊动了院中的互相缠绕在一起的两人,两人还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声怒火十足的声音惊住了,慌忙地捡起丢在一旁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梧桐苑本就是一处荒废多年的院子,里面杂草丛生,多年没有清理过,两人不知竟如此不知羞耻,直接在院子中干了那些龌龊事。刘氏见状,美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她上前走了几步,故作痛心道:“清儿,你糊涂啊,怎可干这种事。”
萧子诚看清她的模样后,好看的眉头渐渐一蹙。
他深邃的目光盯着面前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女子,沉着声音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秦姝落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一瞬间她竟然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看到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唇。
她往前走了几步,可是步伐不稳,一个踉跄竟向前倒去,一头栽在面前男子的怀中。
少女一身火热地撞进了他怀里,令他呼吸一促。
他浑身僵硬,紧握着双拳,忍住想把怀中女子一把掐死的冲动,本想拉开,可接下来怀中少女做的事,让他原本阴沉的面容上渡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他乱了呼吸,咬牙切齿怒喊道:“秦姝落!”
秦姝落跌在他怀中的那一刻,所有的幸存的理智顷刻间分崩离析,她犹如找到了解药,想更加靠近,汲取更多的凉意。
她小手攀附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一路向脖颈处蔓延,炙热的热气犹如幽兰,喷洒在他耳边。
不安分的小手想要拉开他的衣领,萧子诚连忙攥住了她乱动的手,拧着眉望向怀中神色异常的女子。
饶是萧子诚再不懂,此刻他也明白过来,秦姝落是中了药。
双手被人攥着,秦姝落眯着眼睛,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似是难受,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从眼角处往下掉,眼尾通红的厉害。
萧子诚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一把提着她的衣领扔到了湖中。
“噗通”一声,秦姝落掉入湖中,冰冷刺骨的凉意传进了四肢百骸,使她燥热不堪的身体得到了抚慰。
萧子诚看着水里的人露出头,被呛了一口水,正剧烈的咳嗽着,他迈开长腿,消失在黑暗中。
秦姝落在湖中泡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挺过了身体里的药效,也逐渐恢复了理智。
刘氏,这笔账她记下了!
翌日一早,周家抬着提亲的礼送到了江府。
前厅,江震年忙着与周家派过来的人周旋,刘氏看了一眼他,便悄悄与张嬷嬷对了个眼神。
“老爷,要不我们把清儿叫过来吧,正好听听她是如何想的?”
刘氏挽上江震年的胳膊,向他提议道。
江震年一听,皱着眉头拒绝道:“叫她过来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难不成还想反悔?”
刘氏想把这丑事公之于众,自然不想这么算了,她笑着与他解释:“老爷,这你可误会妾身了,我早就问过清儿,她说全凭我们给她做主,但是毕竟成亲是大事,这事怎么着也让清儿提一两嘴意见不是,等她日后进了周府,也让他们瞧瞧咱们江府的女儿也是个有主意的,不会让旁人看不起。”
刘氏三言两语就让江震年答应了,于是他转身坐下,让刘氏去叫她。
刘氏给张嬷嬷使了个眼神,张嬷嬷会意立马下去了。
周家派来的媒婆见状,也坐在一旁休息。
等了片刻,没见到秦姝落的影子,倒看见了张嬷嬷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刘氏见状立马开口问:“怎么了,清儿呢?”
张嬷嬷神色为难地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垂下眼眸,结巴地说了好几句,最后竟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江震年看出异常,喊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小姐她不在…不在望月轩内,老奴听到下人说…说在梧桐苑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
张嬷嬷还想说什么,却被江震年率先打断,他对着媒婆先道:“还请随下人到后厅稍作休息,老夫把家里的事务处理完,再作详谈。”
“老爷其实……”
刘氏想要把秦姝落的丑事让周家人也听听,于是她拉着江震年的衣袖还想再说什么,这次江震年反倒不给她一丝面子,低声呵斥了一句:
“胡闹!”
刘氏只好不甘地闭了嘴。
屏退了左右,江震年再次问张嬷嬷:“给我老实道来,大小姐到底怎么了?”
这个大女儿现如今快要嫁人了,他可不想再出些别的事情。
张嬷嬷抬目瞥了一眼刘氏,得到了刘氏的示意后,她才说出来。
“回老爷,大小姐在梧桐苑与下人厮混在一处……”
张嬷嬷此话一说出口,江震年脸色骤变,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上,“这个逆女……咳咳咳………”
他被气的一阵咳嗽,指着张嬷嬷的手指发颤。
刘氏也故作惊讶,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张嬷嬷你是不是看错了,清儿怎么会如此不知礼数,做出那等丑事来?”
“老奴相信没有看错,还请老爷夫人移步,去看看真相。”
昨晚那迷药中掺杂了别的东西,那药效猛烈,她清早从门外细细听了一番,那羞人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梧桐苑门口,房门紧闭,里面却发出了一阵阵难以启齿暧昧不明的声音。
刘氏看了一眼身旁江震年的脸色,只见他那张老脸上布满了怒气。
“来人,把门给我打开。”
身后的家丁上前来把里面紧锁的大门撞开。
门应声倒下,里面的光景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门倒下的动静极大,也惊动了院中的互相缠绕在一起的两人,两人还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声怒火十足的声音惊住了,慌忙地捡起丢在一旁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梧桐苑本就是一处荒废多年的院子,里面杂草丛生,多年没有清理过,两人不知竟如此不知羞耻,直接在院子中干了那些龌龊事。
刘氏见状,美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她上前走了几步,故作痛心道:“清儿,你糊涂啊,怎可干这种事。”
里面的两人被发现了,吓得魂都没了,那女子顶着凌乱的发丝微微侧了侧头。
刘氏看到了女子的侧颜后,身形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她?”
江震年站在她身后,没看到刘氏的不对劲,直接下令把里面的两人拖出来。
等把人带出来后,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可那张脸怎么看也不是大小姐。
“老爷,夫人饶命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醒来竟然被这畜牲糟蹋了。”
这下闹了半天,竟然不是大小姐,下人们看热闹的心思瞬间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