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之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见祁绥之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祁绥之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不至于吧……这么短?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秦嫣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
祁绥之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没一会,身子就跟浸在水里一样。
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
“无耻风骚。”秦嫣一回头,发现这女人的胸前居然又湿润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可见这身子已经浪荡到了极点!
简直不可理喻。
祁绥之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
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秦嫣吼道。
祁绥之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
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祁绥之才无所谓,她还在夏天去美黑,比基尼都脱了呢,只是没带着两个球到处转悠罢了。
秦嫣拿上衣架上的外袍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祁绥之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
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
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
见祁绥之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
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
祁绥之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
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至于吧……
这么短?
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
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一刻钟都没有?我儿……我儿怎会如此不济。”
穿衣脱衣,梳妆打扮,再吃吃那祁绥之的甜品,竟然加起来都没那么长?这?
华阳公主捂着心口,“今晚再炖一盅,看着他喝下去,多放两根虎鞭,最大的!”1
福慧嬷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替自家的爷心累。
而就在祁绥之走后没多久,书橱后面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你何时娶亲了??”
秦嫣随口道:“府上的小表妹,年少时惊了魂,神智失常,经常胡言乱语,乱叫夫君。”
“是么?可我看她才思敏捷,口齿清晰,不像神智失常。”
“你很了解离魂症?还有功夫管她。”秦嫣瞥了一眼男人,冷讽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家小表妹得了离魂症还能通晓婆娑文,这脑子怕是开了天窍,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回头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吧。”
“她没这个机会,你说的是我会派人去查,先走吧。”
等黑袍男人一走,秦嫣到房门口吩咐,“绝影!”
“爷。”
“去查一查祁绥之这个人,包括她老家安敏是否真的有个当海贩的邻居。我要她出生到现在,在容家全部的信息。”
“是!”
秦嫣摸着手上的玉扳指,祁绥之……
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等装模作样,满脑子都是小算盘的女人。
母亲千挑万选,没想到就选了这么个货色进门。
祁绥之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去洗了个澡,然后让人给她做个SPA,她得赶紧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回头秦嫣想起来还是杀了她安心,她可不能当个憔悴的冤死鬼下去。
就算洗完澡躺在床上,祁绥之也要戴满了首饰。
丫鬟们隔着屏风拿眼看她,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觉得她没品味,祁绥之能不知道?
但是这死丫头懂什么?她死了以后还能卖点东西呢,不然下了地府,天地银行跟古代金元宝都没她的份。
去地府直播都没钱买道具,让她街头卖艺啊。
祁绥之觉得在侯府这日子太难熬了,今晚那秦嫣可千万别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秦嫣不仅回来了,还要吃饭。
“夫君回来啦……”
秦嫣看着她那珠光宝气的艳俗模样就烦。
不过看到这女人僵硬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怎么?看你这样子,很不想我回来。”
“没有~您怎么这么说呢。”死外面最好。
“上菜吧。”
要不是看过祁绥之平日吃饭的德行,秦嫣还以为她被嬷嬷给调教好了。
一顿饭只吃了三口,每次都要等他吃了那盘菜,她才肯下筷子,俨然一副怕他在饭菜里下毒的模样。
“吃你的吧,我要杀你,不需要这么拐着弯。”
“毒死你不要紧,毒死府上的阿猫阿狗,那多可惜。”
祁绥之吃饭的动作一顿,啊你个狗男人,吓老娘就算了你还说我不如猫狗!?!?
你还对着我硬呢贱人!
祁绥之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夹了一块猪肘子,把它当秦嫣啃。
“那可真是谢谢夫君了。”她咬牙切齿。
“不客气,毕竟毒药很贵,毒你浪费。”
押上韵了是吧。
吃完饭,福慧又端了汤。
“不喝。”
福慧焦心,都这么短的时辰了您还不喝?打算让侯府大房绝嗣啊这是。
“殿下说了,您得一滴不剩。”
上次喝完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觉,现在又要喝?
祁绥之乐得看好戏,“是啊夫君,您还是喝吧,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秦嫣阴恻恻看了祁绥之一眼,“既然如此,夫妻一体,你也喝吧,再来一盅。”
“郎君……”福慧又唤了一声。
秦嫣蹙眉,端起来一口饮尽,福慧这才满意地离开。
这虎狼之药下去,就不信不能把时间拉长!必定要让侯府的嫡孙在今晚稳稳落地生根发芽才好呢。
祁绥之漱口后赶紧钻进了被窝,一副完全不想跟秦嫣多交流的样子。
男人倒也落得清净。
只是今晚的汤比昨晚的来得更猛烈,闻着空气中女人淡淡的甜香味,就有些受不了。
他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拿上衣服去了浴室。
呵,撸秃噜皮了吧?
祁绥之躺回了被褥里开心到打滚。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秦嫣站在她床头的时候,祁绥之猛地一下就清醒了。
男人却在看到她睁眼后直接扯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
清冽的气息一下涌入,祁绥之刚想问他要干嘛,门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