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变异的荷包,不确定再看看。“这是……”看了一会,楚祈还是不确定。“你让我绣的荷包啊,给你,你平时不要戴着它招摇过市,容易被贼惦记。”司柠将荷包递进,示意楚祈快些收下,她拿着还挺沉的。这是荷包!楚祈除了惊讶之外还有难以置信,他诧异地接过荷包,反复翻过来翻过去观看。这荷包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荷包你收好,平时不要示众,缺钱了就揪一颗珠子卖掉。”这上面的珠子都非比寻常,都是她翻遍司家库房才千挑万选出来的。
“记住你永远都没有错,错的都是别人,如果错的是你,那你就想办法把错归到别人身上,反正你没有错,也不会有错。”
错了就要受罚,她希望楚祈一辈子都不要受罚,所以他一辈子都不会有错。
楚祈一时分不清司柠是在揶揄他,还是在嘲讽他。
“这个给你。”司柠掏出财气逼人的荷包,递到楚祈眼前。
楚祈视线下移至她手中,第一眼还真没认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金光闪闪的!
有点像变异的荷包,不确定再看看。
“这是……”
看了一会,楚祈还是不确定。
“你让我绣的荷包啊,给你,你平时不要戴着它招摇过市,容易被贼惦记。”
司柠将荷包递进,示意楚祈快些收下,她拿着还挺沉的。
这是荷包!
楚祈除了惊讶之外还有难以置信,他诧异地接过荷包,反复翻过来翻过去观看。
这荷包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荷包你收好,平时不要示众,缺钱了就揪一颗珠子卖掉。”
这上面的珠子都非比寻常,都是她翻遍司家库房才千挑万选出来的。
楚祈听完司柠的话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司柠想得还怪周到的。
“好,我会好好收藏起来。”
谁敢动一下他直接弄死他。
马车行驶到太傅府门口,楚祈率先下去,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去搀扶司柠。
司柠窝在马车里,拒绝下去。
她怕,怕下去命直接就离她而去了。
“别怕,有我在。”
楚祈扬着温润笑容,让人感到很安全。
“我怕,因为我没你扛揍。”
司柠哭唧唧的,今晚她将承受她不能承受的痛苦。
更可怕的是,她还要承受楚祈的那一份痛苦。
“楚祈,你先给我揪几颗荷包上的珠子,我想换个远一点的地方待几年。”
避避风头先。
楚祈:……
“别担心,任何事都有两面性,太傅大人责罚你也是因为他疼爱你。”
楚祈不知道怎么安抚司柠,只能这么说。
司柠: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任何事情确实都有两面性,就拿今天这事来说,一面是她和楚祈演戏让宫里那位再无计可施,另一面是她现在连家都不敢回。
“下来吧,一切有我。”
楚祈扶住司柠胳膊,将她带下马车。
司柠落地后立马前后左右上下查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楚祈蹙额,顺着司柠动作环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怎么了?”他疑问。
司柠神经兮兮的,“你听,等会我哭的声音。”
楚祈有些失笑,司柠这么小的胆子,是怎么敢同他演那出戏的?
他隔着衣衫握住司柠胳膊,拉着她走进太傅府。
司柠拖着身躯走得极慢,扒拉住门口的护卫。
“我爹情绪还稳定吗?是快把自己给气死了,还是打算打死我后再把自己给气死?我爹有没有说不让我进家门?”
司柠心里怕怕的,府邸这么安静,定是暴风雨降临的前奏。
护卫行礼,“老爷说司小姐是客,来了要礼貌待之,怎么可能不让司小姐进太傅府的大门。”
护卫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司柠又懂了。
太傅大人这是要与她断绝关系。
她和司家的关系就是这么容易断裂,就像亲情的小船,说翻就翻,完全不考虑她会不会吊死在司家门口。
“别害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一点罪。”
楚祈再三表明自己的心,他一定会护着司柠的,太傅大人有什么怒火朝他发便是。
“那我进去后要是被活活打死了怎么办?”
“娘家不要你了,就只能让婆家给你办了。我们兄妹一场,哥哥定会让六皇子给你办得隆重些。”
司明礼摇着折扇,昂首挺胸大步走来。
看见楚祈时,他眼底是藏不住的杀气。
好好的妹妹竟然让这头猪给拱了,真是让人生气。
“哥哥~”司柠看见司明礼眼眸一亮,立马甩开楚祈的手,攀上司明礼胳膊来回摇晃讨好他。
司明礼折扇抵开司柠手腕,“你被爹爹从司家除名了,以后不是我妹妹,莫要再叫错了。”tຊ
司柠:做人哪有不疯的,强撑罢了。
“那我还能进家门吗?”司柠小心翼翼询问。
笑死,她现在根本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一脚踢出十万八千里。
“来者是客,恭迎六皇子和这位小姐。”
司明礼整这死出,看得司柠牙痒痒。
几人走进太傅府,楚祈走在前,司柠躲在他身后,司明礼跟在最后,阴侧侧睨着楚祈。
要是眼神能杀人,楚祈已经死一万遍了。
来到正堂,太傅大人和太傅夫人正襟危坐,看见楚祈进门,他们很有礼数地起身行礼。
“六皇子。”
“太傅大人无需行礼,快请起。”楚祈快一步上前搀起司延盛。
“爹爹!娘亲!”司柠从楚祈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呲着牙傻笑道。
“这位小姐是谁呀?”司延盛瞅她一眼,很是平静,平静到不认识司柠。
“不曾见过。”太傅夫人宁以卿也瞅了司柠一眼,配合道。
司柠笑容僵住,杀人诛心啊爹娘。
又不是什么不了的事,为什么就不能拿刀砍她几下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爹爹,娘亲,女儿知道错了,请爹娘惩罚。”
司柠豁出去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叩首道。
司延盛,宁以卿:每次都说知道错了,但就是死活不改。
认错属她态度最诚恳,犯错属她速度最迅速。
宁以卿面带笑容,很柔和,“这位小姐想必是认错人了,我不曾生养过女儿。”
司柠扯扯嘴角,所以她现在是条狗吗?
“娘亲~”司柠爬膝而行,想要抓宁以卿衣裙撒娇,可被宁以卿躲闪开来。
宁以卿心中也是不舍的,但柠儿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竟在大庭广众之下……
柠儿今日做这事实在是过了,都是平时太惯着她了。
“娘亲~”司柠伸缩自如,见撒娇不行立马来哭诉。
“太傅大人,夫人,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过错,与司柠无关,请罚我一人,莫要迁怒司柠。”
楚祈撩衣袍双膝跪地,态度十分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