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说完,拎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刘助理站在外头看着容宴,欲哭无泪。公司一大摊事交给他,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去世的明明是容总的妻子,为什么受苦的却是自己啊!刚下飞机,容宴便皱了皱眉。南方水汽充裕的空气让他不大适应,他刚走两步,便觉得呼吸不畅,以至于连衣裳都浸润着一股湿气。按照地址,容宴辗转来到了那座屹立在南方的古镇。烟柳画桥已不足以形容他所看到的。容宴虽然常常飞全国各地办事,但却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古香古色的小镇。
“啪!”的一声重物落地,林沁毫无防备被吓了一跳。
容宴站起身,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林沁还没来得及惊喜,便被容宴浑身的煞气镇住。
她甚至有些不敢看容宴阴沉的眼眸。
“林沁,你姐姐才过世几天?你就迫不及待要嫁给你姐夫,你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容宴的话说的极重,林沁几乎是顷刻便哭了出来。
她本以为自己和容宴两情相悦,若非林芊芊横插一脚,自己早就和容宴在一起了。
可如今林芊芊死了,容宴却好像根本没有忘记林芊芊。
林沁哭着夺门而出,拎在手上的保温桶应声落地,热腾腾的排骨汤洒了一地。
刘助理站在一旁,恨不能入天遁地,隐身穿墙。
作为助理,时常能听到乃至于看到老板的无数八卦,往往这个时候,助理最好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
“刘助理。”
容宴的声音使站在角落的刘助理浑身一颤。
他战战兢兢下意识洪亮答道:“我在!”
容宴像被刘助理的神态逗笑了般,阴暗的脸色稍霁。
“帮我买瓶强力胶来,顺便请保洁阿姨打扫一下门口。”
刘助理连连点头称是:“容总还要别的什么吩咐吗?”
容宴疲惫的摇了摇头。
刘助理想了想,到底叫住了容宴:“容总,您手上的伤,不要紧吗?”
容宴脚步一顿,低下头伸出双手,不知何时,双手已经布满了细密的伤痕,血液也已经干涸,而自己竟然浑然未觉。
容宴摇了摇头:“随他去吧。”
不一会儿,刘助理送上来的强力胶,附带了碘伏和绷带、创可贴。
容宴醒来的时候,只觉自己的脖子断了般疼。
他睁开眼,才惊觉自己昨晚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意大利高定的西装上,布满了瓷片碎屑和强力胶。
那千疮百孔的芭蕾女孩瓷器,只差最后一片就要修好了。
可那些斑驳纵横的裂缝布满了瓷器表面。
容宴忽然闷笑出声,碎掉的东西,哪怕再用心,也回不到从前。
就像他和林芊芊的关系。
容宴疲惫的站起身,他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的迫切的想要了解林芊芊。
了解她的一点一滴。
他知道,林芊芊被拐后,被一对南方小镇的夫妇收养。
容宴立马让刘助理定了南方的机票。
上飞机前,刘助理小心翼翼的问:“容总,那最近几个项目?”
“你决定。”
容宴说完,拎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
刘助理站在外头看着容宴,欲哭无泪。
公司一大摊事交给他,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去世的明明是容总的妻子,为什么受苦的却是自己啊!
刚下飞机,容宴便皱了皱眉。
南方水汽充裕的空气让他不大适应,他刚走两步,便觉得呼吸不畅,以至于连衣裳都浸润着一股湿气。
按照地址,容宴辗转来到了那座屹立在南方的古镇。
烟柳画桥已不足以形容他所看到的。
容宴虽然常常飞全国各地办事,但却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古香古色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