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再连累别人。更何况,袁叔叔是当年齐家那件事的知情者,他一定不能出事!看清她眼底那抹担忧惶急,霍临远心里豁然腾起滔天怒火。她就这么看重那个老家伙?“你当袁成杰那个老东西真能护住你?即便提前做下准备,他也没能从我手上占到半点便宜!”袁成杰敢利用远洋计划威胁他牟利,就要承担应得的后果!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大礼送给他。“换句话说,你的背叛和欺骗,除了让我感到恶心,没有半点价值!你以为,你从书房偷走的东西,能起多大作用?”
“呵。”
突兀的一声轻笑,让悲痛欲绝的程栀抬头。
“你在袁成杰面前,也这么摇尾乞怜?为了钱,为了安逸,你还真什么都肯做!”
霍临远抬起他高傲的下巴,眯着眼睛盯紧她。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过来!取悦我!”
程栀一脸不可置信。
在他眼里,她就那么贱吗?
还有,他为什么提袁叔叔?
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请袁叔叔帮忙事?
回想起他的那些狠辣手段,她顾不得其他,惊慌地问:“你把袁叔叔怎么样了?!”
她现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只是不能再连累别人。
更何况,袁叔叔是当年齐家那件事的知情者,他一定不能出事!
看清她眼底那抹担忧惶急,霍临远心里豁然腾起滔天怒火。
她就这么看重那个老家伙?
“你当袁成杰那个老东西真能护住你?即便提前做下准备,他也没能从我手上占到半点便宜!”
袁成杰敢利用远洋计划威胁他牟利,就要承担应得的后果!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大礼送给他。
“换句话说,你的背叛和欺骗,除了让我感到恶心,没有半点价值!你以为,你从书房偷走的东西,能起多大作用?”
程栀神情错愕,泪光闪烁的眼底全是迷茫。
“什么?”
他究竟在说什么?
是说她装疯卖傻又逃跑吗?
可她只是为了获得自由,去调查真相啊!
不过有一点他说对了。
她除了手机和零钱,仓促间偷带出去的那份文件,确实没有半点用处!
那上面就只是罗列了齐家出事的大体经过,更细节,更隐秘的事情,半点没有!
霍临远冷冷盯着她,“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
他轻嗤一声,“堂堂程家大小姐,程氏夫妇悉心教养的明珠,到头来只有这么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我真是失望得很呐。”
程栀忽然定定看向眸带讽笑的男人,眼底情绪迅速收敛,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讨好,演戏,偷盗,她也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可这些字字诛心的话,偏偏不该由他来说!
心头的无奈和委屈冷却,仿佛带走所有温度。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狠狠擦去眼泪,撑着虚弱的身体,坚定地走到他面前。
“霍临远,我心疼过作为受害者的你,即便在最艰难的日子里,我也告诉过自己,尽力不要去恨你,因为我曾经爱过你。”
霍临远心头一震,身体一点一点僵在原地。
双眸垂下,一滴残泪滑落时,程栀再次开口:“可我发现我错了,你并不是我爱过的那个人。”
“你说什么?”霍临远胸口发冷,猛地抬头。
程栀忍着心底怨气,用尽浑身力气,紧盯他的眼睛。
“你冷血麻木,自私自利,听不见我的挣扎,看不见我的痛苦,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所谓真相……”
她胸口起伏,最后一点泪光消失,“该说失望的,是我!我爱错了人!我愧对父母的教养!”
“程栀!”霍临远骤然起身,一把掐住她脆弱的脖颈。
“你怎么敢!你怎么有脸和我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