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嫁进了季家,她没有一次是配合的。章舒华咬紧了唇。“怎么不说话了?”冯靳洲问道。章舒华没办法回答,也不敢真的哭出来,门的隔音不好,只要有人经过便一定会听到。他阴晴不定的,她不知道哪一句又会惹他不高兴。她憋着一张哭脸,冯靳洲看着有些心烦。比进来时的火气还要大了些。他一把抱起她,让她面对着自己。章舒华哭红了眼,唇也咬得出了血,让人瞧着甚是可怜。冯靳洲贴近她,突然吻上了她的唇。唇齿间有血腥味,激起了
前几天他还让她滚来着。
今日就又要让她主动过去。
他真是变着法儿得想要羞辱她。
章舒华今日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斜襟旗袍,深蓝色的,其实有些土气。
但是她皮肤白皙,深色更加显得她白嫩。
头发这段时间又长了些,发尾的枯黄也少了不少,想必季府的伙食有所改善还是有些效果的。
因为天冷,她外头还披了件呢子大衣,很长,快要到她的脚踝。
大衣并非修身,但是她身材纤细,又是直筒,便也叫人看上去更加高挑匀称。
她大概也不知道,她当初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大都会的舞女中,到底显得有多出挑。
冯靳洲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这么在门边等着她。
他吃准了她,她怎么可能会不过去呢?
他想,她现在低着头咬着嘴唇,脑子里一定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过来。
她肯定不敢不过来。
他胜券在握,所以他此刻不急不躁。
果然,章舒华在片刻的低头后返身开始慢悠悠挪步子走向他。
冯靳洲今日一身戎装,他这个人平日里就给人十足的压迫感,着一身戎装无疑叫人看上去更加让人觉得心慌。
章舒华足足挪了好一会儿才到冯靳洲面前。
“冯大少爷……”
冯靳洲脑袋微斜,精致的五官处处都透着坚毅,真是寻常人里少有的俊朗样貌。
但是这人张嘴便叫人心寒。
“生分了,叫冯先生。”他沉声,却也不忘带上一些暗示。
章舒华猛地抬头。
他的暗示她收到了。
他想在这里?
他如果是疯子。
章舒华微睁着双眼,满脸警惕看着冯靳洲,后退的步子才挪了一点点,便被冯靳洲拉住了胳膊。
她胳膊太细太软,即便隔着衣服也叫冯靳洲有些不愿收回手。
章舒华抿紧唇,摇着头。
她母亲就在隔壁,张瑾雅还有章家的其他人也都在公馆内,他怎么可以这么乱来。
要是被发现,她怎么面对她母亲呢?
冯靳洲拉过她,不带多少柔情,将她返身扣在了门板上。
西式的门板雕了花,被紧压着时刺痛骨骼。
“冯先生,可不可以不在这里?”她哪有拒绝的份儿,只能咽了所有委屈跟他求饶。
戎装的皮带卡扣声音异常刺耳。
章舒华瞬间滑下了泪。
冯靳洲指尖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转过头来。
他指尖有茧,细小的厚重的,他不带怜惜,“那你想在哪里?季家的后院?”
自从她嫁进了季家,她没有一次是配合的。
章舒华咬紧了唇。
“怎么不说话了?”冯靳洲问道。
章舒华没办法回答,也不敢真的哭出来,门的隔音不好,只要有人经过便一定会听到。
他阴晴不定的,她不知道哪一句又会惹他不高兴。
她憋着一张哭脸,冯靳洲看着有些心烦。
比进来时的火气还要大了些。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面对着自己。
章舒华哭红了眼,唇也咬得出了血,让人瞧着甚是可怜。
冯靳洲贴近她,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有血腥味,激起了更多的兽性。
她低着头,满肩的黑发便都落在了他的肩头。
她身上有香,却不像是平常的胭脂味。
冯靳洲抱紧她,让她搂抱住自己的脖颈,低声说:“哭没用,换个法子。”
换个法子?
他成心想要强迫她,她只要挣扎得厉害便会碰到他腰间的配枪,她的最好的法子是保命。
她从他脖间抬起头来,声音又软又细,还带着颤。
她问冯靳洲,“冯先生不嫌脏吗?”
冯靳洲骤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