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被打断,灵力反噬,安云歌倒在床边,气血翻涌。而林月禾却哭着转身就跑。“月禾!”聂祁阳要追出去,安云歌忍痛勉强抓住他的衣角:“……能不能别走?我现在很需要你,蓬莱很安全,她不会有事。”她从未如此哀求过他。可男人却蹙眉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温柔如刺:“别闹,月禾身体不好,外头风太大,她会生病,很难受。”刹那,安云歌差点压不住喉间血腥。她也很难受啊,她才被取了心头血,他亲手取的……聂祁阳还是走了。安云歌垂下发凉的指尖,在男人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忽得呕出一口血。
聂祁阳瞥见林月禾,忽得收回灵识紧张站起身。
灵修被打断,灵力反噬,安云歌倒在床边,气血翻涌。
而林月禾却哭着转身就跑。
“月禾!”
聂祁阳要追出去,安云歌忍痛勉强抓住他的衣角:“……能不能别走?我现在很需要你,蓬莱很安全,她不会有事。”
她从未如此哀求过他。
可男人却蹙眉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温柔如刺:“别闹,月禾身体不好,外头风太大,她会生病,很难受。”
刹那,安云歌差点压不住喉间血腥。
她也很难受啊,她才被取了心头血,他亲手取的……
聂祁阳还是走了。
安云歌垂下发凉的指尖,在男人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忽得呕出一口血。
屋外的风瑟瑟灌进来,吹在心间竟那般痛苦。
整整一晚,聂祁阳没再回来,那扇被推开的门也再没和合上过。
……
翌日清晨。
安云歌面色苍白走出偏殿,意外在门口遇见了乌冥。
苏醒三个月,这还是他头一次主动找她。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乌冥先是一愣,而后蹙眉:“师姐,你怎么还是这么虚弱,聂祁阳昨晚不是来给你疗伤了吗?”
“你该不会私自偷偷修炼了吧?你经脉没修复好何必急于求成,万一不小心毁了你体内的灵根怎么办。”
似是而非的关心,叫安云歌听得别扭异常。
“你有话就直说吧。”
心里那点心思被看穿,乌冥不敢直视安云歌的眼睛。
犹豫了一会,就说:“月禾虽为凡人却生有灵根,原本可以踏上仙途,但被抽了灵根给你,她从未有过怨言,只说能救人她就很开心。”
“我们当初因为你濒死,个个自责到差点走火入魔,是月禾的陪伴才让我们稳住的道心。”
他说的认真,安云歌没打断,心却一点点冷下来。
乌冥不曾察觉,越说越心疼:“而且,就算月禾被逼打扮成你的模样,学习你说话,学习你的习惯,她也没有怨言……”
“乌冥!”
安云歌再听不下去,忍着堪堪问:“所以你到我这儿来,只是为了告诉我,替代了我十年的林月禾有多不容易?”
乌冥沉默了一瞬,半天才吞吞吐吐开口。
“师姐,月禾喜欢聂祁阳,她为你差点没了命,你能不能把聂祁阳让给她做夫君,反正她活不了多久,等——”
“够了!”
“师姐,算我求你了……”
“滚!我不想见到你!”
心头痛意蔓延,充斥五脏六腑,安云歌紧紧攥拳,眼眶通红。
这是她曾经无数次舍命护着的小师弟啊……
这番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乌冥黑脸离开。
安云歌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本能去找聂祁阳。
可走到聂祁阳的房门口,刚要推门,却从门缝中见到——
林月禾哭着贴着聂祁阳的胸膛:“我知道你喜欢卿鸢仙子,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要我的灵根,我给了,你要我做替身,我一做就是十年……”
“为了你,我变成了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难道……这些就没有换来你对我的半点爱意吗?
安云歌僵住,她秉着呼吸,透过门缝死死盯着那个曾说此生只爱她一个的男人。
却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