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丢在满是人的秀台上,供人开心取乐。好想扭头就走,必须走。可是身体很老实,纹丝未动。傅景远禁欲似的面庞,未染分毫情欲,眸中泛起丝丝寒光。“被下药?”他淡漠一问,面色仍如常。沈卿固执着,摇了摇头,仅剩的骄傲也在此刻变得分文不值:“我吃了药,想试探一下你。”“我送你去医院。”傅景远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缠在他腰板上超紧的手臂。沈卿脸色唰地变了,仍被那药控制得心神紊乱,又没羞没燥地去伸手摸他的胸膛。
傅景远回到了床上躺着,睡了很久,大脑依旧清醒着,反复想起监控里,沈卿窝在门口角落的画面。
心脏骤然紧缩。
疼意泛滥成灾。
他翻身下床,却又在下到一楼时,拐弯进了厨房,再次打开冰箱,取了一瓶冰水,猛地灌下几口。
脚步方向再一调转,稳步,走到了门口。
傅景远开了门,而门口空荡荡的,无一人。
眼底微闪过了几秒失落。
倏忽,一个从旁侧奔跑过来的清瘦身影,直接跌跌撞撞,跌入到了他的胸膛里。
那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她吞咽了下唾沫,手竟然不听使唤地搂紧他的腰板。
“沈卿!”
傅景远冷眉一拧,厉声呵斥。
眼下她真似听不进任何话,两只冻得通红的小手,急不可耐地往上他身探索。
还一边小手颤抖着,又动作极其紊乱地要解开他的扣子……
竟还因解不开扣子,急红了眼。
傅景远看到她按耐不住的模样,皱着的眉头又是一锁。
“沈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一声声呵斥,令她混沌迷乱中,清醒了几分。
她又咬了咬早被咬烂的口腔内壁,浓稠又腥甜的味道,混合着快麻木到感觉不到的疼意。
“要不要我?……”她踮起脚尖,主动向她示好,宛如只乖乖的萨摩耶,想要索取什么。
傅景远将头一偏,避开她凑过来要给他的亲亲。
他冷得像块冰一样。
“好热,好热啊!……抱一下,行么?”沈卿迫不及待贴了上去。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傅景远伸手托着她的屁屁。
沈卿感觉到了凉快。
使劲儿往他身上又贴贴又蹭来蹭去。
她快要热得融化掉了。
身体很烫,像个大火炉。
很热,很炙热。
绵延不断的痒意,在她心尖上蔓延开了。
好像被千百个小蚂蚁啃食着身体。
“可不可以……那个?”
傅景远面无表情,眉眼冷俊,似有不耐烦之意。
“哗啦!”
冰冷地水泼向她的脸。
凉嗖嗖的水顺着她脖颈,流下锁骨,沁干在了起伏的胸口布料上……
沈卿愕然中,心疼得不行。
他不要……
她难受成了这样,也不碰她一星半点。
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丢在满是人的秀台上,供人开心取乐。
好想扭头就走,必须走。
可是身体很老实,纹丝未动。
傅景远禁欲似的面庞,未染分毫情欲,眸中泛起丝丝寒光。
“被下药?”他淡漠一问,面色仍如常。
沈卿固执着,摇了摇头,仅剩的骄傲也在此刻变得分文不值:“我吃了药,想试探一下你。”
“我送你去医院。”傅景远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缠在他腰板上超紧的手臂。
沈卿脸色唰地变了,仍被那药控制得心神紊乱,又没羞没燥地去伸手摸他的胸膛。
“结实又大块的腹肌……跟男模一样大……”沈卿嘴里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一句是过脑子的。
“我不去医院……”很快她双眼涌起一层水雾,眼泪夺眶而出,流过她酡红一片的脸上。
她一边哭闹着,一边使尽了浑身解数,又亲又吻又啃,‘无所不用其极’,可都不尽如意。
傅景远如同坐怀不乱,抱着她往房间去,开了浴室门,丢她进了浴缸,开了冷水的花洒,对着她的脸冲着。
刺骨的冷意冲刷着她身上的燥热……
沈卿睁开朦胧的眼睛,水雾涟涟,浑身湿漉漉,衣服紧贴身体,宛如一个狼狈至极的落汤鸡。
她想都没想,直接抱住双臂,拼命想要遮住不堪的自己,却像是拼命掩饰却真无人在意的小丑。
“啪”地一声,傅景远关掉了冷水。
门也被他关上了。
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她发顶。
轻轻柔柔地摸了一下。
沈卿下意识往后缩瑟,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像个自我防卫的小刺猬,对外御敌就立马竖起尖刺。
傅景远唇边一落,抿成了线,周身森寒如冬夜,萧瑟冷厉。
收回了手,去开了温水放进浴缸里,他起身走出去。
小手揪住了他的衣摆,扯着。
沈卿身上那一股燥热,再次铺天盖地般袭来。
傅景远眸色微然,一点点将她的手给撬松开。
可她又一次站起身,热烫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红唇贴了来。
傅景远抬手按在她的唇上,只听见她似撒娇又似黏人精的声音传来:“真的不想吗?真的不要吗?……”
含糊着几分哽咽,底气也变得发虚。
傅景远喉结一滚,腹部灼热感越发难以抑制。
眼前浮现出了她披着傅晏外套,走出酒店,宛如娇小可人的小女人,往傅晏车里上去……
拳头骤然握紧了。
他眼神森寒,扯开她缠在脖颈上的手,
沈卿后背撞到了浴缸边上,他也不为所动,旋身就走。
浴室门彻底关上了。
沈卿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成想滑着落入浴缸,没有起身的想法,水在一点点漫上来。
水灌进了口鼻。
她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抬手捂住,却依然看到了掌心的淤血。
她吓得连忙,开了水冲掉。
门把手动了一动,沈卿还没来得及过去反锁上,就已经被他打开了。
她扯着笑,嘴里苦涩血味,慌乱见手一碰,花洒一瞬间,到处哗啦啦地流着。
傅景远手上拿着的浴袍,被打湿了。
他一过来,立马被她躲闪着,怎么都不给他靠近。
“沈卿!别再闹了!”傅景远呵斥,一把拽着她手臂,拉过来,这水冰凉淋久了,她容易感冒生病。
他把门给反锁上了,以最快速度将她裹进浴袍里,抱了过来。
丢她到床上的一刻,她扯过被子,把自己卷进,藏着严严实实。
“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欠揍的声音飘悠悠传来,讽刺着方才她几次三番都动摇不到他。
床上是陷了下。
傅景远靠近了,不安瞬间在沈卿心头炸开了。
她嘴里全是血味,害怕他真吻来。
被子一把被掀开,她被迫仰起头,傅景远的手指抚过她的红唇。
他俯下了身。
要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