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淮明明一直对她很暧昧啊,从初中开始就是这样,会对她笑,摸她的头,靠她很近,经常说想她,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她。他那么完美,风光霁月,日渐相处下,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刚心动,他们就分开了,姜遥念念不忘,不肯放弃,经常找徐淮聊天,徐淮虽然不常回她,但每一次回答都温柔至极。原来都是错觉。姜遥觉得难堪,甚至羞愧,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一厢情愿,把一个人的独角戏当成了对手戏来演,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们心意相通。
“遥遥,别喝了,你都喝多了。”
晚上,京大附近的火锅店里,焦娇拍着姜遥的背,担忧道:“我知道你成年了,能喝酒,但你也没必要喝这么多啊,男人没泡到,再伤了胃,多不值当。”
闻言,卢央央拍了焦娇一下,嗔道:“你嘴上有个把门儿的吧。”
姜遥面颊酡红,眼神迷离,眼圈红得吓人,明显刚哭过,“没事,我再喝点,就一瓶。”
“哎呦祖宗,你这都喝六瓶了!啤的白的一起喝本来就容易醉,悠着点吧。”焦娇咋舌,“这都赶上我能喝了,失恋的力量太强大了。”
她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酒量自小就不错,真没见过几个比她还能喝的女生。
卢央央又给了她一下子,“你可别说了,娇姐,怎么还火上浇油呢?”
焦娇是复读考上的京大,比她们大一岁,今年19了,理所应当地当了宿舍长。
她是个热心肠的善良姑娘,有点老妈子,很照顾舍友,只是性子直,有话就说,不喜欢弯弯绕绕。
俗称情商不高。
焦娇意识到不对,这才闭嘴。
姜遥擦了下眼泪,脑子迷迷糊糊的,勉强挤出一个笑,大着舌头说:“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央央,娇姐,谢谢你俩陪我出来。”
她运气好,遇到的舍友很可爱,想到这里,冰凉的内心就浮起一些暖意。
“嗐,这有啥要谢的。”焦娇摆摆手,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不就是男的吗,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今儿个姐妹儿陪你喝,不醉不归!”
姜遥笑着笑着又哭了,委屈极了,倾诉:“他对我真的很好,以前我在家里受委屈,都是他陪着安慰我的,他上大学也没有女朋友,我以为他也喜欢我的,我以为呜呜呜……”
焦娇心疼坏了,搂住她的肩,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不提这些伤心事,咱们喝酒!”
姜遥机械性地大口喝酒,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回忆着她和徐淮的相处点滴。
是她太自信了吗?
可是,徐淮明明一直对她很暧昧啊,从初中开始就是这样,会对她笑,摸她的头,靠她很近,经常说想她,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她。
他那么完美,风光霁月,日渐相处下,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刚心动,他们就分开了,姜遥念念不忘,不肯放弃,经常找徐淮聊天,徐淮虽然不常回她,但每一次回答都温柔至极。
原来都是错觉。
姜遥觉得难堪,甚至羞愧,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一厢情愿,把一个人的独角戏当成了对手戏来演,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们心意相通。
太可笑了。
她从没这么窘迫过,原定的游乐场之行再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几乎是落荒而逃,躲在学校图书馆旁的花园里哭得昏天黑地。
越想越难受,姜遥完全喝不下去了,哭得有点缺氧,脑袋晕乎乎的。她靠在焦娇肩上,下意识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
再睁眼,姜遥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头不疼了,酒醉的眩晕感也消失不见。
眼前换了一个场景,原本热闹的火锅店大厅不知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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