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两人般配呢,什么锅配什么盖,怀孕了好,两人锁死千万别去祸害别人。……玫瑰墅园有一个漂亮的花房,里面种满了各色的玫瑰花。夏挽星从医院回来,闲来无事,便去花房打算剪几支玫瑰,做插花。她蹲在花房,细致地摆弄着花剪,浑然不觉后面站了人。“在这干什么?”“啊?嘶……”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夏挽星一跳,她手一歪,按到玫瑰花的刺上,被扎破了手。血珠瞬间冒出来。秦谨之皱眉,拉过她的手:“只有三岁吗,拿朵花都会被扎到。”
夏挽星一怔,白幼薇怀了秦绎的孩tຊ子?
那秦绎还来纠缠?
还真是渣子中的战斗机,享受被不同的人情感包围,乐此不疲,贱得死。
白幼薇也是,自私善妒,只要有人触及到她的利益,她比谁都毒。
要不说两人般配呢,什么锅配什么盖,怀孕了好,两人锁死千万别去祸害别人。
……
玫瑰墅园有一个漂亮的花房,里面种满了各色的玫瑰花。
夏挽星从医院回来,闲来无事,便去花房打算剪几支玫瑰,做插花。
她蹲在花房,细致地摆弄着花剪,浑然不觉后面站了人。
“在这干什么?”
“啊?嘶……”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夏挽星一跳,她手一歪,按到玫瑰花的刺上,被扎破了手。
血珠瞬间冒出来。
秦谨之皱眉,拉过她的手:“只有三岁吗,拿朵花都会被扎到。”
语气有些重。
“……”
老男人凶什么凶,扎的又不是他。
夏挽星把手抽回来,欲盖弥彰般含进嘴里:“又不痛,没出什么血。”
秦谨之盯着她唇缝边的一点血,眸光暗了暗:“去上药。”
“不用。”
秦谨之沉着眉,一言不发,把人拉到客厅。
林伯拿来药箱。
秦谨之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药箱里的碘伏,单手拆棉签。
“我自己来吧。”夏挽星看他不方便拆,忍不住道。
秦谨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接话,也没松开她,拧开瓶盖给她消炎。
“大叔……你又生气了?”
夏挽星盯着他冷硬的下颌线,小声问道。
又?
秦谨之凉凉抬眸:“我经常生气?”
“没有经常,就是……”好吧,就是经常,板着脸。
秦谨之把她整个手指都涂满碘伏:“说我发脾气之前,先检讨一下自己有没有做好。”
夏挽星有点懵:“我哪没做好?”
“走路走不稳,喝牛奶会被呛到,现在连摘朵花都被扎。”
真行。
听着他泛着冷意的话,夏挽星就奇怪了,摔也不是摔他,呛也不是呛他,他哪来的脾气?
不过夏挽星只敢在心里小小吐槽下,她弯眸,眼里像有星星般闪亮。
唇边的梨涡陷下去:“虽然我经常出小差错,但是我身边有大叔你啊,有你就有足够的安全感,一定没事的。”
“啪”一用力,棉签折断。
秦谨之眸光凝了一瞬,喉结滚动,到底没说出一个字来。
倒是夏挽星,被他的棉签一按,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冒出血珠,忍不住“嘶”了声。
不远处的林伯听到动静赶忙过来,以为伤口有些重,怕秦谨之处理不好。
他伸头一望,好家伙,这伤口,怕是晚来一分钟就要愈合了吧?
就这伤口,少爷沉脸让他拿医药箱,还坐那认认真真地上药。
哎,小年轻的paly他不懂。
他还是走吧,年纪大了,消化不了狗粮。
“疼?”秦谨之换了根棉签,按住冒出来的血珠。
“有一点。”夏挽星趁机打击吐槽,“我本来没事的,就是你突然出声,吓到我,我才被刺扎了一下。”
“这么说还怪我了?”
“怪你,”夏挽星得寸进尺,“你按轻点,我疼。”
这都疼?小姑娘这么怕疼?
秦谨之眉间拢起褶皱,忽地想起那晚……
“我轻点。”
莫名的,他之感觉血气翻涌,喉间发干,嗓音都哑了些:“你别动,很快。”
夏挽星就乖乖地老老实实地不动,看秦谨之给她止血、消炎、贴创可贴。
像突然开了倍速一样,速度很快。
处理完,秦谨之起身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
夏挽星盯着他上下翻滚的性感喉结,再一次感叹,大叔除了年纪大了点,其他地方,真没的说。
别人说的女娲炫技之作大概就是这样了。
秦谨之灌完凉水觉得平静不少,一偏头发现夏挽星盯着他,压下去的燥意又有隐隐上升之势。
凝眉问:“你看什么?”
夏挽星单手托脸,好听的话张口就来:“大叔,你的喉结真性感。”
“……”
好了,燥意又起来了。
秦谨之抬手,又倒了两杯水,直接灌下去。
有这么渴吗?
夏挽星感觉了下室温,也不热啊。
她想不明白,秦谨之也没给她再问的机会,灌完凉水,绷着脸上楼了。
夏挽星在楼下待了会儿,想起纪芸白的话,觉得一直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主动出击。
她去卧室换了套衣服,喷上纪芸白给她的斩男香水,就去敲秦谨之的门。
她几乎每晚都会来敲一敲,碰碰运气。
只是大多时候运气都不好,秦谨之不理她。也有运气好一点的时候,比如这时,他低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怎么了?”
没有主语。
不用想,在玫瑰墅园,敢来敲秦谨之门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夏挽星把长发捋到耳后,露出漂亮白皙的锁骨,嗓音甜软:“大叔。”
秦谨之今晚听不得这声音,一听就觉得热,哑声道:“没事早点睡觉。”
夏挽星对他的拒绝已经百毒不侵:“也不算有事,就是……被扎的手指有点疼。”
门打开,混着一股淡淡的木质冷香扑面而来。
秦谨之头发没擦干,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乌黑的发梢落下,划过脖子,落进白色浴袍里。
他眉眼浓墨深邃,身上沾染着淡淡雾气,平添了些荷尔蒙的气息,显得又欲又性感。
夏挽星别开眼,尽量不被女娲的炫技之作蛊惑,举起受伤的手指。
秦谨之低眸看,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小伤口会疼到哪去,但小姑娘身娇体软,对疼痛的敏感度和他一个大男人不一样。
他抬手关门:“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
夏挽星赶紧抵住门,从他的手下穿过去:“我最不喜欢去医院了,现在好像又没那么疼了,你让我在你这待一会儿,肯定就完全不疼了。”
“……”
什么歪理。
他的房间又不是仙洞瑶池,又没疗伤的功效。但没法阻止,小姑娘已经成功钻了进去,并坐到了他床上。
他惯用深色床单,她一身白裙坐在上面,白与黑的碰撞,像极了黑色深渊中盛开的一朵白玫瑰。
外面的蕾丝外披,因为她双手向后撑床的动作往下滑落,露出一片娇嫩的香肩,里面的吊带略低,隐约可见诱人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