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下人也都慌了神,整个祁家乱做一团。祁妙定定的站着,冷冷的看着这些人。祁士礼抱着李氏,慌乱的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都有些颤抖。“漫儿,漫儿,你怎么样了……”听着祁士礼的声音里都带着颤音,李氏又幽幽转醒了。双眼含泪的看着祁士礼。祁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文郎,你能不能就饶了张嬷嬷了,我以后定会好好管教于她,定叫她不再犯了”祁士礼小字,弘文。李氏这一叫,心都麻了,祁士礼仿佛回到了与之初相识,吟诗作对的时候,心瞬间软了下来。
院中的叫声渐渐变得薄弱。
祁家的下人也听得胆战心惊的,特别是今天跟去接祁妙的那群丫头婆子,额头更是冒出了层层冷汗。
就想着,我的大小姐啊,你既打了张嬷嬷,可就别在打我们了哦。
听着外面逐渐没有了声音,这下李氏也是真的哭了。
“老爷,你就饶了张嬷嬷吧,你好歹顾念着跟我嫁来的人,也没有几个,跟我贴心的更是没几个,呜呜呜,老爷,你饶了张嬷嬷吧”
说着,竟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祁士礼一看李氏晕了,伸手就赶忙抱住了李氏,慌忙的吩咐旁边的小厮去请府医。
“漫儿,漫儿,你没事吧,你醒醒啊,来人传府医!”
祁玲也慌忙的跑过去跪在了李氏面前。
“母亲,你醒醒啊,父亲,定是母亲太担心张嬷嬷了,这才伤心过度晕过去了。姐姐,嬷嬷就算在不是,你也该念着母亲是你的长辈,何必咄咄逼人呢?”
说着还转身对着祁妙翻了好几个白眼。祁妙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一瞬间下人也都慌了神,整个祁家乱做一团。祁妙定定的站着,冷冷的看着这些人。
祁士礼抱着李氏,慌乱的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都有些颤抖。
“漫儿,漫儿,你怎么样了……”
听着祁士礼的声音里都带着颤音,李氏又幽幽转醒了。双眼含泪的看着祁士礼。
祁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文郎,你能不能就饶了张嬷嬷了,我以后定会好好管教于她,定叫她不再犯了”
祁士礼小字,弘文。
李氏这一叫,心都麻了,祁士礼仿佛回到了与之初相识,吟诗作对的时候,心瞬间软了下来。
害,祁士礼就吃这一套。
“富贵,你去叫外面人停手”
祁士礼手一挥,吩咐身边的小厮。
不多会,小厮也回来了。
“回老爷,已经打了二十五大板了,张嬷嬷已经晕过去了”
“念及她伺候夫人一场,剩下的板子就免了吧,罚一年月钱,以儆效尤。”
眼见祁士礼已有定夺,李氏也不好再开口说些什么了。
只要留住张嬷嬷一条性命,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
“文朗,我头还是好晕啊。”
李氏说着便往祁士礼怀里靠去。
那李氏如今也三十有六了,要是她第一胎儿子不夭折的话,都是做主母的人了。
祁妙瞬间被瘆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偏偏祁士礼就吃这套。
祁士礼一个公主抱,就抱起李氏往后院走去,甚至都忘记祁妙的存在了。
祁玲也跟在身后,一同离开了。
祁妙甚至还未来得及问问哥哥如今在哪,便留着祁妙在风中凌乱,果然是个色令智昏的便宜老爹。
临出门的时候,李氏意味不明的朝着祁妙笑了笑。
祁妙也回敬了她一个笑。
“小姐,想必老爷此刻记挂着夫人,不如老奴带您去看看老夫人,老夫人也想你了。”
“少爷的事,等到了寿安堂,老夫人自会与你说明。”
周嬷嬷竟然都没有什么反应,显然这刚才的情形已然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微笑的看着祁妙说道。
“也好,还请嬷嬷带路。”
“只是烦请嬷嬷,吩咐人,去给我这丫头请个郎中。”
祁妙十分心疼的看着一脸鼻青脸肿的绿萝。
“嘿嘿,小姐,我没事的,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那是自然,小姐,这边请吧。”
周嬷嬷一边吩咐人带绿萝下去诊治,一边带头,带着祁妙向寿安堂走去。
在原主记忆中,祁老夫人是很疼爱她的。
祁妙的母亲在生下她一年多便去世了,据说是生她的时候动了胎气。
若不是当时祁妙外祖母听说韩氏肚子里胎儿过大不好生产,特意寻了神医过来,替韩氏请脉,恐怕当时就一尸两命了。
幸得神医妙手回春,这才堪堪留住韩氏,可到底是伤了根本,生下祁妙一年多便香消玉殒了。
此后祁妙的祖母便把祁妙和哥哥祁云接来寿安堂照顾了。
后来李氏儿子溺水身亡,才把哥哥接过养育
看着眼前寿安堂,似乎是和记忆中的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小时候祁妙身体羸弱,便是祖母在这院中为自己操劳了一个又一个日夜。
看着熟悉的场景,祁妙眼睛湿润了,脚步也加快,她想要快些看到祖母。
跨进祖母屋里,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中药味。
还未进门,就听着祖母的声音。
“小翠你去看看小厨房里的豌豆黄好了没有,妙儿那丫头啊小时候最是喜欢”
“也不知道那丫头长多高了,诶,白芍,你去前厅看看,怎么妙儿还没有过来。”
听着祖母的声音,祁妙加快了脚步。
快步走进屋里,一眼便看到祖母躺在床上,似乎苍老了不少,头发也白了许多,祁妙再也忍不住了,一路小跑着扑到了祁老夫人怀中。
“祖母,妙儿回来了,妙儿好想好想祖母,日日夜夜都在想祖母,呜呜呜……”
祁老夫人,看着从前在自己跟前咿呀学语的小丫头,如今已婷婷玉立,却也瘦弱不堪。
这也是自己思念了几千个日月的小丫头啊。
无数个日夜的思念,顷刻间被打开了阀门,便再也无法克制。
祖孙俩相拥而泣,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惹得旁边的丫头婆子也偷偷抹着眼泪。
周嬷嬷抹着眼泪劝道。
“小姐,老夫人,好不容易盼到了团圆,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祁妙想道老夫人上了年纪,是不宜情绪过于激动,大喜大悲的。
便掏出自己的手绢,替祖母拭去脸上的泪痕。
“都是妙儿不好,本是高兴的日子,倒惹得祖母落泪了。”
祁老夫人一脸慈爱的看着祁妙,不禁感叹道。
“妙儿可真是懂事了,你我分别十年之久,你也出落的的亭亭玉立,也不知这些年在庄子过的怎么样?”
“都怪那玉清观的老道士,胡说八道,非说你命中有一劫,若不送去清苦的地方养着,便活不过八岁。”
“这些年,你受苦了。”
祁老夫人说着,眼泪又要掉了下来。
祁妙看着赶紧扯开话题,开口问道。
“祖母,我一切安好,只是为何今日还未曾看到哥哥,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