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合上,不大的玄关顿时变得逼仄,喻岁后退,一脸警惕,与他拉开距离。时宴知丝毫没有不请自来的局促,坦荡的不像话。他看着喻岁像竖起芒刺的刺猬,嘴角含笑,开口:“别紧张,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说话间,时宴知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喻岁定眼一看,这不是她刚刚摘下的耳钉么,不对,这是她掉会所的那只,合着是被他捡到。喻岁不想要了,但也不想把东西留给他。她伸手,快速从他手里拿走,就跟他是高压电,多碰一下就会电死,驱逐道:“东西送了,你可以走了,出去关门。”
楚云晚上在应酬,结束后,司机开车送他回去。
司机嘀咕道:“前面好像是时少的车。”
后座,楚云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去看时,只能看见一个车屁股,车型确实像时宴知开的。
车子从岔路口经过时,忽然想到什么,楚云眸子一眯,沉声道:“开回去!”
那车去的方向是秋府花园,而那是喻岁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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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不晓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咬着牙,也不管他会不会被夹手,推着门道:“松手!”
时宴知扣着门的手没松,反而用力往里推:“不请我进去坐坐?”
嘴上是询问,可动作却没给她点头的机会。话落,门被推开,时宴知人已经进来。
大门被合上,不大的玄关顿时变得逼仄,喻岁后退,一脸警惕,与他拉开距离。
时宴知丝毫没有不请自来的局促,坦荡的不像话。他看着喻岁像竖起芒刺的刺猬,嘴角含笑,开口:“别紧张,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
说话间,时宴知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喻岁定眼一看,这不是她刚刚摘下的耳钉么,不对,这是她掉会所的那只,合着是被他捡到。
喻岁不想要了,但也不想把东西留给他。她伸手,快速从他手里拿走,就跟他是高压电,多碰一下就会电死,驱逐道:“东西送了,你可以走了,出去关门。”
时宴知没走,闲庭阔步般朝屋里走。
喻岁倒是想拦,但就怕碰上被黏上,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是真不乐意跟他待一起,特别还是自己的私密空间。
时宴知就跟看房人似的,四周打量,出声道:“我口渴,给我倒杯水。”
他是大爷,她还不是丫鬟。
喻岁说:“左拐进去,杯子在中间柜子,自己去倒。”
时宴知也没说什么,左拐进了厨房,“这是知道我要来,水都给我倒好了?”
喻岁闻声,有那么一秒的迟钝,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疾步往厨房走,结果人刚到门口,就看见时宴知拿着她刚喝得那杯,就着杯口喝了口。
时宴知舔了下嘴角的水渍,“甜的。”
喻岁:“……”
一股血气往头上涌,不用照镜子,喻岁都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铁定不好看。
喻岁脑子里有一万种想要弄死他的想法,到最后,她发现自己一样都做不了,就一样,力气无法碾压,其它的都是扯淡。
时宴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脸上,来回几种颜色切换,把玩着杯子,“你一个人住?”
喻岁说:“杯子喜欢,我送你。”
时宴知又问:“你没跟我外甥同居?”
喻岁:“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时宴知勾唇:“要睡呢?我哄你。”
喻岁:“……”
不怕遇流氓,就怕流氓不要脸。
喻岁余光瞥了眼他身后的菜刀,她在想,要不一刀子捅死他得了!
软的不行,喻岁只能来凶的,“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报警了!”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时宴知端着是一脸宠溺,“别气,生气伤肝,有害健康。”
她现在不止伤肝,还炸肺。
喻岁冷眼睨着他,时宴知不急不缓地放下水杯,宠声道:“我走还不行。”
从她身边经过时,时宴知来一句:“小东西,脾气变大了。”
喻岁绷着一张脸,用眼神送他离开。
时宴知满脸调笑,朝着门口走去,人还没走到玄关,敲门声响起。
“岁岁。”是楚云的声音。
喻岁当即变了脸,也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