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妻子?”面具男冷呵了一声,“你与她无嫁娶之礼,无相聘之书,更无白头之约,你怎么敢说她是你的妻!熘铧,需要我提醒你,你们的孩子是被你亲手所杀,你同蔓舒之间的姻缘,是你亲手所断!”面具男的话如同一柄柄利刃穿透熘铧的心脏,疼的他连呼吸都是细细密密的痛。可他已然失去过一次,他不可能将蔓舒拱手他人。“她爱我,我也爱她。纵使我做过无数错事,她心中的人都是我,死前最后一刻念着的人也是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带走她!”
面对熘铧的要求,面具男只是沉默相对。
魇兽在他手中一动不动,生怕它一个动作惹怒两人中的一个,伤了自己。
“滚开。”面具男冷声斥道。
熘铧何曾受过这般的言语,他手中叶蔓飞旋,朝着面具男飞捆而去。
面具男抬手间将其斩断,冷漠的看着他:“你没有资格碰她。”
“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面具男冷呵了一声,“你与她无嫁娶之礼,无相聘之书,更无白头之约,你怎么敢说她是你的妻!熘铧,需要我提醒你,你们的孩子是被你亲手所杀,你同蔓舒之间的姻缘,是你亲手所断!”
面具男的话如同一柄柄利刃穿透熘铧的心脏,疼的他连呼吸都是细细密密的痛。
可他已然失去过一次,他不可能将蔓舒拱手他人。
“她爱我,我也爱她。纵使我做过无数错事,她心中的人都是我,死前最后一刻念着的人也是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带走她!”
“我因她而生,也可为她而死。熘铧,这是你做不到的。”
面具男说这话时,像是在阐述他的信念一般,不容任何人怀疑,质询。
熘铧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蓦然收紧:“你要如何,才能将蔓舒给我?!”
“如何都不可能。”
“那你也休想带她离开!”
熘铧抬起头,眼中满是冷冽的寒光。
面具男却是丝毫不惧,他抬手间将魇兽扔至一旁,圈了个结界将其困住,而后挥刀冲向熘铧,大有取他性命之意。
而熘铧见状也是飞身迎上,两人站至一处,仙力撞击之下,搅得东海躁动难宁。
魇兽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却被身后的结界拦住,跌坐在地。
“你不是我的对手,若不想死,便离开。”面具男冷声说着,手中刀刃划过熘铧脖颈前一寸,同他的肌肤擦身而过。
“看在蔓舒的份上,我不杀你,自己退去。”
熘铧闻言冷声一笑:“若不能同蔓舒一同离去,便是身死我也不会放弃。”
面具男闻言眼神一暗,当即也不再留手,杀意更甚。
刀剑相撞,铿锵声响震的人心中发颤。
又是一击之后,熘铧的肩胛处留下抹血痕,深可见骨!
面具男垂眸看着手背上迸溅上的熘铧的金色鲜血,皱了皱眉。
抬手间拭去,覆盖住被灼伤的痕迹,面具男看向熘铧沉声道:“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只想要蔓舒。”
面具男沉默,熘铧对于蔓舒残魂的执念超乎了他的想象。
附上心口处储存的蔓舒残魂,面具男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为着能存住蔓舒的残魂,他以身为器,甘愿用自己的神魂将养……但他心知肚明,蔓舒喜欢的人不是他,而是熘铧,站在他面前的熘铧!
纵使有千万不甘,他也无可奈何。
蔓舒要护的,便是他要护的。
深吸一口气沉下心,面具男将蔓舒的残魂从心口处取出,送到了熘铧面前。
“若你胆敢再伤她分毫,便是踏破六界八荒,我也不会放过你。”
熘铧怔然的看着突然到手的蔓舒残魂,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相信。
“我会看着你,若有半分差池,必当以命相搏!”
面具男指天起誓,刹那间,黑云压顶。
熘铧抬眸看着天边凝聚的黑云,对面具男对蔓舒的看重更是心惊。
他从不知,蔓舒同另一男子,有这般深的牵扯,甚至为了她,不惜献上自己的性命,以魂相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