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将这处当做自己的家,到头来却发现,是家,只不过是仇家!无视掉门房上前阻拦的手,洛予歌径直走进府内,朝着正厅而去。她没有等多久,便瞧见了相携赶来的楚司玹和思蕖。洛予歌沉默的看着他们,郎才女貌,好不登对!“你还回来作甚?!”思蕖怒声开口问道。洛予歌没有理会她,复杂的目光纠缠在楚司玹身上:“洛国公府的事,你瞒了我多少?”她的声音嘶哑,却重重的砸在了楚司玹心上。她……都知道了?!
“飞陵——!”洛予歌僵硬的站在原地,轻声唤出了那个名字。
那人闻声转身,扑进洛予歌的怀抱,声音嘶哑:“阿姐!”
一声阿姐,让洛予歌泪目,她紧紧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洛飞陵,不愿松手。
姐弟两个抱在一起良久,洛予歌才松开了手,上下打量着他,满心涩然。
“你怎么会在这儿?楚司玹说你死了,阿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听到楚司玹三个字,洛飞陵的面容僵硬了一瞬,他松开手,拉开同洛予歌的距离,疏远极了。
洛予歌看着洛飞陵的动作,蹙了蹙眉刚想要问些什么,便看到洛飞陵稚嫩沙哑的声音响起。
“那阿姐可知,他为何说我死了?”
洛飞陵迎着洛予歌不解的面容,一字一句道,“因为是他让人将我扔去了乱葬岗,任我自生自灭!,我洛国公府举家灭门皆是出自他手,是他亲手杀了爹爹,是他放了那把烧烬一切的大火!而阿姐你,不仅嫁给了他,甚至还成了他的妾!”
洛予歌被他的话一句一句激的跌坐在椅子上,无力站起。
宁在雨中高歌死,不去寄人篱下活。
那是她父亲从小对她耳提面命的话语,她时刻谨记不敢忘却。
可她从未想过,原是从父亲身死那时,她便已做了那不孝之事!
她深爱着楚司玹,甚至为了能同他在一处,甘愿坐那篱下之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害她洛国公府灭门的凶手!
他是杀了她父亲的人!
寄人篱下已可欺,终了方知恩仇怨!
洛飞陵看着她,眼中满是复杂。
“阿姐可知,若是没有小王爷搭救,你我便真的是阴阳永隔。如今你不仅没有为爹爹报仇,还成了他的妾室,你如何对得起爹爹,对得起洛国公府?!”
洛飞陵字字像是一把刀,插进洛予歌的心口,痛得她肝肠寸断。
“……飞陵,你让我想想……”洛予歌哀声呢喃着,话中满是乞求。
可洛飞陵闻言却是失望至极:“你还有什么可想的?杀了他报仇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阿姐,他一直在骗你!他为的只是他的飞黄腾达,他从未喜欢过你!”
洛予歌被洛飞陵的话刺激的紧闭着眼,想要将他的话驱逐出耳朵。
可是越是如此,他的声音却愈加清晰,甚至,她恍若瞧见了早已归去的父亲,满眼失望的看着她。
“……我明白了!”洛予歌苦涩喑哑启唇,手撑着扶椅站稳身子,摇摇晃晃的朝着王府外而去。
“阿姐,你打算如何做?”洛飞陵看着她蹙眉问道。
洛予歌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的眼眸中满是复杂:“这件事我会办妥,飞陵,此事与你无关,你要做的,只是好好活下去。”
带着父亲的期望,一个人活下去!
洛飞陵还想要说些什么,可瞧着洛予歌死寂的眼眸,什么都说不出口。
眼前大门之上将军府三个大字映彻在洛予歌的眸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来的。
曾几何时,她将这处当做自己的家,到头来却发现,是家,只不过是仇家!
无视掉门房上前阻拦的手,洛予歌径直走进府内,朝着正厅而去。
她没有等多久,便瞧见了相携赶来的楚司玹和思蕖。
洛予歌沉默的看着他们,郎才女貌,好不登对!
“你还回来作甚?!”思蕖怒声开口问道。
洛予歌没有理会她,复杂的目光纠缠在楚司玹身上:“洛国公府的事,你瞒了我多少?”
她的声音嘶哑,却重重的砸在了楚司玹心上。
她……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