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着他冷漠的背影,洛予歌什么都说不出口,所有的质问只化作了一句:“楚司玹,你……爱我么?”可她得来的只是楚司玹远走的身影。洛予歌望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幕,满心寒凉。他连回答她一句,都不屑么……思蕖瞧着这一幕,冷声吩咐道:“午时前将人赶出去,本公主不想再瞧见她!”而后,她便快步追随着楚司玹的身影而去。“将军哥哥,你等等我!……楚司玹!”思蕖也不顾头上的纸伞,跑上前拉住楚司玹怒声喊道。
洛予歌看着她手中的鎏金宫令,也不辩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看向楚司玹问道:“你也认为是我拿的么?”
“这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你难不成还想狡辩?!”思蕖插言没给楚司玹说话的机会。
“思蕖公主,这种自导自演的戏码我在洛国公府时便见得多了,你当真以为楚司玹也蠢笨不堪,会信你的话?!”洛予歌斥声道,话语间具是对楚司玹的信任。
“他信或不信都不重要,这宫令是父皇赐予我,只要本宫说是你做的,那便是你做的。偷盗宫令,论罪当诛!本宫只是要将你送出将军府,已经是对你的恩赐!”
思蕖一边说着,一边挽上楚司玹的手臂,晃了晃道,“思蕖说的对么?”
洛予歌的视线也落到了楚司玹身上,等着他的答案。
她不信,楚司玹会睁眼说瞎话!
“……思蕖说的没错,今日起,你便搬出去。”
洛予歌怔在原地,死死的盯着楚司玹,一颗心猛然掉落万丈悬崖,连救赎的机会都不曾有。
她张唇欲语,嗓子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院子我已经安排好了,可保你衣食无忧,你同我,再无干系。”
说完这话的楚司玹转身便走。
“楚司玹!”洛予歌高声喊道,看着他骤停的身影,哑声质问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我答应过给你一个家,至今不曾食言。日后你若有事,我会帮你。”
洛予歌浑身一震。
是啊,他楚司玹不曾食言。
可她要的不是他的帮助,是他的爱,是一个有他的家!
可瞧着他冷漠的背影,洛予歌什么都说不出口,所有的质问只化作了一句:“楚司玹,你……爱我么?”
可她得来的只是楚司玹远走的身影。
洛予歌望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幕,满心寒凉。
他连回答她一句,都不屑么……
思蕖瞧着这一幕,冷声吩咐道:“午时前将人赶出去,本公主不想再瞧见她!”
而后,她便快步追随着楚司玹的身影而去。
“将军哥哥,你等等我!……楚司玹!”思蕖也不顾头上的纸伞,跑上前拉住楚司玹怒声喊道。
楚司玹扫了眼她落在臂间的手,冷漠的抽回,寒声道:“我已经按着公主的意思将洛予歌赶出了将军府,您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么?”思蕖眼眶含泪。
“与公主无关,我只希望公主明白,我楚皓轩敬重皇上,并不代表我要对你一再容忍。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楚皓轩说完这话,便抬步离去。
思蕖站在雨中,看着他的身影,心中恍若明白,她好像彻底的失去了他……
被赶出将军府的洛予歌站在路边,没有丝毫的狼狈,只有满身的寂寥。
她很想见楚皓轩一面,问他为何要如此对她!
如果不爱,何必对她那般好,给她希望。
如果爱,那又为何连一句爱她的话都说不出口?
只要他说,即使不能留在将军府,让她知晓他是爱她的也好啊!
可是没有,楚皓轩只给了她沉默。
“洛小姐,我是小王爷的人,他请您到王府一叙。”
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厮站在洛予歌身边说道。
洛予歌闻言想起那日在偏院墙头的男子,下意识的拒绝:“抱歉,我……”
“洛小姐,小王爷说了,事关国公府一事,你若不去定会后悔。”
闻言,洛予歌拒绝的话一停,点头跟在小厮身后朝着王府而去。
她没有瞧见,在她离开后,将军府的大门前,缓缓走出一个人影,面色晦暗难明。
而那人,赫然是——楚司玹!
王府内,洛予歌跟在小厮身后,走了进去。
可守在前厅的那人,却不是蒲萧然,而是她亲眼看着长至如斯的亲弟弟——洛飞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