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他的心情有点儿激动。北祁晏的手忍不住落到了那幅画作少女的脸上,他开始有一些期待,可是转瞬他就想到,自己派人送了龙涎香过去。这样……她有了喜欢的龙涎香,岂不是不必再找他去单独待一待?北祁晏皱了皱眉,忽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先前太冲动了。……却说云子恒和云子墨回家之后,立即照着凌长乐给的方子抓了药煎好。狐尾草也用了。那狐尾草真是离谱的过分,拿着的时候便觉得恶臭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情有点儿激动。
北祁晏的手忍不住落到了那幅画作少女的脸上,他开始有一些期待,可是转瞬他就想到,自己派人送了龙涎香过去。
这样……她有了喜欢的龙涎香,岂不是不必再找他去单独待一待?
北祁晏皱了皱眉,忽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先前太冲动了。
……
却说云子恒和云子墨回家之后,立即照着凌长乐给的方子抓了药煎好。
狐尾草也用了。
那狐尾草真是离谱的过分,拿着的时候便觉得恶臭一片,煎药之后,整个别馆里面全是那种狐臭味,臭的让人无法忍受。
至于那煎出来的一碗药,更是让人闻一下便要作呕。
秋棠满脸难色地端着那碗药,下意识地别开脸,“公子,这个真的能救小姐吗?!”
“肯定可以!”云子墨沉着脸催促:“快喂给柔柔喝下去。”
说着,他上前扶着傅柔靠在自己怀中。
秋棠硬着头皮端着药也凑到了傅柔跟前去。
过度的恶臭让傅柔反射性的皱眉,送到唇边的勺子她也偏开头躲避。
云子墨沉声说:“这可不行,必须得喝下去,不然她等会儿又该痛醒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捏住傅柔的鼻子,命令道:“快灌!”
傅柔下意识地张了嘴。
秋棠也顾不得别的,赶紧把汤药给傅柔灌下去。
但是太臭了。
傅柔这些年养尊处优,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种气息刺激到了舌苔,她人虽然昏着,却是下意识地呕吐。
这怎么行?!
云子墨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硬了捏着她的鼻子,让秋棠给灌了三大碗下去。
虽说她也吐了不少出来,但到底也是咽下去一些。
云子墨把人放了回去,略微放心了一些,叮嘱秋棠道:“看好柔柔,我去换身衣服,等会儿就来啊。”
秋棠欲哭无泪。
这么臭,她也想换衣服啊!
涤尘居里,云子恒也被臭气熏到。
着实是太难闻了。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吩咐一声:“在府上四周熏些香草,去去味道。”
“是。”清风应着,示意下面的管事照做,一边迟疑地问:“这个药也不知道对那位柔柔姑娘有没有用,要是没用,可真是太折腾人了。”
“应该有用。”云子恒淡声说:“早点休息吧,沈儿可还有要紧事办。”
“是。”
……
云子墨回院子去,用胰子把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刷洗了两遍,才换了一身青色劲装往傅柔那院子去。
院子里虽然已经熏过香草,但气味还是很浓。
云子墨顾不得这个,担心地坐到了傅柔床边去,“她醒过没?”
秋棠摇头:“一直没醒,这药会不会没用啊?”
云子墨剑眉一皱:“要是没用,我绝不会放过那个凌长乐!”
这一晚上,他就守在傅柔的床前寸步不离。
天沈,傅柔睁开眼睛,悠悠地坐起身。
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消失了,真的不疼了!
她忍不住抱着自己,脸上露出狂喜了。
“柔柔!”坐在床边的云子墨也醒了,满脸喜色地说:“你……你好了是不是?!”
“对!哥哥,我不痛了!”傅柔连忙放下手,高兴地说:“哥哥真厉害,一定是你找了冷神医帮我治好的,对不对?!”
“呃。”云子墨顿了顿,“不是冷云,是那个凌长乐给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