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宴一路策马疾驰到丰台大营,却看到丰台大营一切井然有序,没有军中哗变的迹象。他的眸中闪过不安,却见暗卫疾步上前禀报道:“王爷,前方十里发现姜迟渊带着姜家军往这边而来。”裴清宴脸色阴蛰,勒紧缰绳,就往前方奔去,远远的见到为首的姜迟渊,他冷声喝道:“姜迟渊,无令返京,你是想造反吗?”姜迟渊却面含无奈的道:“末将也不想卷入你们皇室之间的争权夺利,只是小皇帝以栀夏的安危,严令末将回京,清君侧!”
裴清宴一路策马疾驰到丰台大营,却看到丰台大营一切井然有序,没有军中哗变的迹象。
他的眸中闪过不安,却见暗卫疾步上前禀报道:“王爷,前方十里发现姜迟渊带着姜家军往这边而来。”
裴清宴脸色阴蛰,勒紧缰绳,就往前方奔去,远远的见到为首的姜迟渊,他冷声喝道:“姜迟渊,无令返京,你是想造反吗?”
姜迟渊却面含无奈的道:“末将也不想卷入你们皇室之间的争权夺利,只是小皇帝以栀夏的安危,严令末将回京,清君侧!”
虽是如此,姜迟渊并没有对裴清宴摆明车马。
裴清宴听了姜迟渊的话,似乎明白了不安的来源,他掉转马头,高声下令:“点齐丰台大营的人马,随本王来!”
暗卫应下,须臾间丰台大营的将士倾巢而出,姜迟渊只是带着部队远远缀在后面,佯装追赶的样子。
一路疾驰,行到杏园。
裴清宴不等马停稳,就跃了下来,疾步跑了进去。
遍地的血红,杏园的哑奴被屠杀殆尽。
唯有来杏园的陆珩和本该呆在这里的姜栀夏不知所踪。
随后赶来的姜迟渊看到如此场景,没有管裴清宴如今是怎样的心情,只是毫不客气地警告着裴清宴。
“裴清宴,栀夏若有什么闪失,我拼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裴清宴却只是直愣愣的站着,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整理着思绪。
小皇帝这声东击西,可见是为了夺权,布局已久,可他到底稚嫩了些,所控兵马只怕很少,只有姜迟渊的兵马可与自己有一战之力,不然不会威胁姜迟渊站在他这一边。
裴清宴正想着让姜迟渊假意投诚小皇帝,见机救下姜栀夏的时候,暗处一支箭射了过来。
裴清宴眼神一凛,侧身躲过。
箭直插入树干,余力仍带着尾部嗡嗡颤动。
那箭羽之上,赫然绑着绢布。
裴清宴眼神微颤,那绢布赫然是从今天姜栀夏所穿衣物上撕下来的。
见裴清宴拆了绢布下来,姜迟渊也下马过来查看。
只见绢布之上的笔迹俨然是小皇帝所写:
“裴清宴!若想要你的王妃和姜栀夏无事,就只身一人来朱雀门见朕!”
姜迟渊看着裴清宴神色不定,他怕裴清宴为了救姜如筝,反而不管栀夏的死活。
裴清宴沉默不语,心里却已经定下了救姜栀夏的千百种办法。
心里定下计策,他才开口安抚道:“姜迟渊,你随本王去,本王向你保证,一定让栀夏平安无恙!”
看着裴清宴郑重其事的样子,姜迟渊别无他法的点下了头。
皇宫,朱雀门的城楼之上。
小皇帝看着远处向自己走来的裴清宴和姜迟渊,猖狂大笑。
“裴清宴!想不到你雄才伟略,到底还是难过美人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