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躬身应是,手起刀落,嬷嬷惨叫连连。裴清宴却疾步出了暗牢,以前和姜栀夏的点点滴滴在自己的脑中徘徊,心里越发堵塞。心下不安的他,翻身上马,就策马向杏园疾驰而去,现在唯有见到栀夏,他方能够心安。辗转许久才沉沉睡去的姜如筝,恍惚间感觉到周身粘腻。她昏沉的睁开双眼,竟看到尸体的残块布满周身,她惊叫着起床叫人,却见嬷嬷的头与自己四目相对,她终于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王府里顿时一阵兵荒马乱。裴清
那嬷嬷被他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暗卫的视线落在那嬷嬷身上。
“王爷,那这嬷嬷……”
裴清宴负手而立,面若寒霜。
“本王来之前,还疑心是姜迟渊派来的人假扮将军府暗卫陷害姜月筝,可如今听了这嬷嬷之言,方知是本王猜测错了。”
言下之意,自是不愿放过那嬷嬷。
嬷嬷惊恐万分,乞求着:“王爷,你答应过老奴的,只要老奴说了,你就放过老奴!”
裴清宴声音冷凝,面带疑惑的问道:“本王何时说过?”
嬷嬷面色一僵,不敢相信他居然言而无信。
裴清宴缓缓后退,让暗卫们上前,还不忘叮嘱道:“对嬷嬷好些,让王妃好好收到嬷嬷这份大礼。”
暗卫躬身应是,手起刀落,嬷嬷惨叫连连。
裴清宴却疾步出了暗牢,以前和姜栀夏的点点滴滴在自己的脑中徘徊,心里越发堵塞。
心下不安的他,翻身上马,就策马向杏园疾驰而去,现在唯有见到栀夏,他方能够心安。
辗转许久才沉沉睡去的姜如筝,恍惚间感觉到周身粘腻。
她昏沉的睁开双眼,竟看到尸体的残块布满周身,她惊叫着起床叫人,却见嬷嬷的头与自己四目相对,她终于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王府里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裴清宴驻足在姜栀夏的房门口,不敢近前。
满腔的愧疚,对她的伤害,让他顿时没有上前的勇气。
管家见他久不上前,很没有眼色的麻利的打开了姜栀夏的门。
裴清宴正要斥责管家,却见姜栀夏如木偶傀儡般静静的坐在桌子前。
他顿时心里如被针扎般的疼痛。
他抬着沉重的步子上前,干巴巴的坐下,摩挲着她的手道:
“栀夏,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当年坠崖皆是姜如筝所为。你想我如何补偿你都可以。”
姜栀夏黝黑的双眸里闪过一丝亮光,她语调没有一丝起伏的发问。
“你能够让清风活过来吗?让我父母活过来吗?”
裴清宴一滞,声音涩然:“我不能。”
姜栀夏眼光涣散,竟是痴痴笑了起来。
管家看着一惊,在一旁说道:“王爷,我瞧着姜姑娘情形不对。”
裴清宴横眉冷视让管家住了嘴,他单膝跪地,让姜栀夏看着他,柔声道:
“栀夏,是我,我是你的清宴哥哥啊。”
姜栀夏却仿佛没有看到他般,状若癫狂。
“哈哈哈!我的清宴哥哥早死了,我父母死了,清风死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说着说着,她竟口吐鲜血出来。
裴清宴一惊,赶忙道:“快让陆珩过来!”
这时暗卫疾步上前禀告:“王爷,急报,丰台大营那边有异动,恐军中哗变。”
裴清宴脸色一变,想要往外走,看到姜栀夏的情形,又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郑重说道:“姜栀夏,只要我一日不弃了你,你就得给我好好活着!”
说完,他就大步离去。
不曾听到风中那声“好”,更不知道会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付出怎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