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青压下喉间腥意,强撑开口:“宫规在前,她以下犯上本宫这才不得不罚。”梁怀远冷笑一声,语调愈发的低沉:“若是哪天朕触犯了皇后口中的宫规,你也不得不罚?”叶舒青涩意涌上心间,逐渐向四肢蔓延。她垂眸看向冰冷地砖,屈膝跪下:“臣妾不敢。”而梁怀远只是冷冷瞥过:“既对朕不敢,那也别对她如此。”声音砸落耳边,叶舒青脑海中一片轰鸣。她的双膝被冬日里冰冷坚硬的石板硌的发疼。
宋浅浅见状,眼中泛起涟漪。
她忙弓下身子垂头行礼,声音娇媚哽咽:“参见皇上。”
梁怀远神色温柔地拉起宋浅浅问:“有没有伤着你?”
宋浅浅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叶舒青,佯作委屈:“臣妾并无大碍。”
叶舒青看见眼前这幕,心头一酸。
梁怀远顺着宋浅浅地目光看向叶舒青:“你身为皇后理应宽容大度,而不是这般心胸狭隘。”
叶舒青看着梁怀远,轻声开口:“皇上不该如此偏袒于她。”
梁怀远眼底尽是厌恶:“她乃朕心悦之人,朕也不需你教朕道理。”
叶舒青压下喉间腥意,强撑开口:“宫规在前,她以下犯上本宫这才不得不罚。”
梁怀远冷笑一声,语调愈发的低沉:“若是哪天朕触犯了皇后口中的宫规,你也不得不罚?”
叶舒青涩意涌上心间,逐渐向四肢蔓延。
她垂眸看向冰冷地砖,屈膝跪下:“臣妾不敢。”
而梁怀远只是冷冷瞥过:“既对朕不敢,那也别对她如此。”
声音砸落耳边,叶舒青脑海中一片轰鸣。
她的双膝被冬日里冰冷坚硬的石板硌的发疼。
梁怀远看着叶舒青,冷沉开口:“传朕旨意,宋浅浅,温柔贤淑,封为贵妃。”
“皇后出言不逊,恶毒善妒,但念其治理后宫有方,即日起禁足未央宫。”
说完便大步离去。
只一瞬,叶舒青犹如置身冰窟。
好一个恶毒善妒,好一个温柔贤淑。
三日后,皇帝寝宫。
梁怀远看着窗棂外天色渐晚,将手中奏折放下。
一旁的太监瞧了立即开口:“皇上,皇后娘娘已被禁足三日,您看……”
梁怀远沉声打断:“摆驾锦绣宫。”
话落,他正要推门,却见一名侍卫神色慌张。
“圣上!前线传来密信,军营之中有人泄露情报与外族勾结,战事告急,重新部署已来不及!”
……
夜色死寂,漆黑天幕不见繁星。
竹林郊外,两辆马车同时停在了小院门口。
梁怀远快步走下马车,正欲进门,却看见了另一辆马车。
梁怀远沉声问:“你是何人?”
一阵清冽地声音从马车传出:“陛下可是为军营泄密一事而来?”
梁怀远皱了皱眉头疑惑问道:“我未曾提起,先生从何得知?”
周遭却恢复了寂静。
许久,马车内才再次传来声响:“此事殿下无需知晓。”
随即,帘布被掀开缝隙,夜色之中,一封密函扔在了梁怀远眼前。
“泄密之人就在这密信之中。”
梁怀远愣了愣,垂眸说:“先生对宫中之事如此了解,为何不肯来宫中帮我?”
闻言,马车内叶舒青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若是见我会使你厌恶,我愿一辈子你都不知是我。
叶舒青垂眸缓缓开口:“还请殿下立即回宫处理战乱一事。”
马车外没了声响,不知过去多久。
梁怀远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好!”
话落,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
叶舒青松了一口气,此时五脏六腑传来阵阵灼痛,绞的她双眉紧拧冷汗直流。
在得知战乱一事,她便快马加鞭的赶来。
只望将此封密信交于他手中,助他平息边境战乱。
叶舒青拭去额角细密汗珠,起身准备下车。
可才刚抬手掀开帘布,手腕被忽的被人牢牢攥住!
叶舒青一怔,抬头望去——
黯淡月光下攥住她手腕之人正是明明已离去的梁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