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将她鱼尾上的金色鳞片都取下来,我想穿着最美的喜服嫁给你。”。“成婚那日,让那人鱼公主也来观礼吧,让她看看她的鳞片串在喜服上有多妙。”“好。”救她只是为了鳞片,等鳞片取完了,本尊就杀了她。父债子偿,遥音她就该死。墨卿拿着血珍珠去了若水宫,将其递给了魔医,冷漠地命令道:“给她服下。”“是。”魔医将血珍珠塞进了遥音的口中,片刻之后,遥音的脸色果然红润了一些,鱼尾上
“阿卿,将她鱼尾上的金色鳞片都取下来,我想穿着最美的喜服嫁给你。”
。
“成婚那日,让那人鱼公主也来观礼吧,让她看看她的鳞片串在喜服上有多妙。”
“好。”
救她只是为了鳞片,等鳞片取完了,本尊就杀了她。父债子偿,遥音她就该死。
墨卿拿着血珍珠去了若水宫,将其递给了魔医,冷漠地命令道:“给她服下。”
“是。”
魔医将血珍珠塞进了遥音的口中,片刻之后,遥音的脸色果然红润了一些,鱼尾上的鳞片也有了光泽。
“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概过会儿就能醒了。”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遥音睁眼了,但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遥音一直在发呆,她瞎了,她看不见。
她不是故意无视墨卿的,但是她的反应还是惹怒了墨卿,墨卿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遥音,竟然敢无视本尊。”
“没……我……我没看见……”
遥音本能地开始害怕,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逃生无路。
“本尊要同白芷成婚了,想用你的鳞片来制喜服。”
遥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芷是她曾经的好友,后来被她的父亲驱逐出了人鱼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去问过父亲,但是父亲什么都没跟她说。
白芷离开人鱼族十年了,她从未听见关于她的消息,这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再次听见那个名字。
墨卿要和白芷成婚了!
“愣着做什么?是想要本尊亲自动手吗?”
“我能不能见见白芷?”
“大婚那日再见吧,本尊会给你留位置的。”
话音才落,墨卿就直接捏着鳞片的一角将其粗暴地扯了下来。
“啊……”
遥音痛吟了一声,疼得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每撕下一片鳞片,她都要忍受钻心的剧痛。
“好疼……唔……墨卿,我疼……”
遥音疼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得抱紧了墨卿的腰,不断地在他耳边喊疼。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墨卿没有推开她,也没打算放过她。
“遥音,你知道本尊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
墨卿冷笑了一声,说:“被人鱼王那老畜生活活虐杀的,扒皮抽筋,比起那老畜生,本尊可温柔多了。”
遥音最后一次看见墨卿的母亲时,墨卿的母亲还笑着说谢谢她和她父亲的照顾,还说要离开人鱼族回魔族去,她想不明白怎么就变成是她的父亲害死了他母亲。
当身上的鳞片被尽数撕下后,遥音躺在床上,额头都是冷汗,大口地喘息着,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都是你的血,真脏。”
墨卿抱起遥音,将她扔进了池子里。满是伤痕的鱼尾没入池中,池水的颜色又鲜艳了许多,血迹顺着她的鱼尾绽开,血腥气也愈发浓郁。
墨卿拿走了遥音所有的鳞片,没了鳞片的保护,池水就像尖针一样刺入她的皮肤。她赖以生存的水反倒成了腐蚀身体的毒药。
遥音等了几日,墨卿都没有来,就当她以为墨卿再也不会来时,墨卿偏偏就来了。
“出来。”
遥音不知道墨卿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他的了。
“遥音,明日本尊和白芷大婚,你来看看那件用你的鳞片制成的喜服有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