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血珍珠呢?”熟悉的嗓音再次响起,催命的恶鬼又来了。“墨卿,我的眼睛好疼,我真的哭不出来了。”闻言,墨卿从遥音的鱼尾上扯下了一片鳞片,“你非要逼本尊动手吗?”鱼鳞一片一片被撕下,遥音疼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顺着鼻尖滴落在了地上。遥音很疼,但是流出的血泪并不多。墨卿又急又怒,低头在遥音苍白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很深的血印。“看来你很喜欢被本尊欺负啊!”
“今日的血珍珠呢?”
熟悉的嗓音再次响起,催命的恶鬼又来了。
“墨卿,我的眼睛好疼,我真的哭不出来了。”
闻言,墨卿从遥音的鱼尾上扯下了一片鳞片,“你非要逼本尊动手吗?”
鱼鳞一片一片被撕下,遥音疼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顺着鼻尖滴落在了地上。
遥音很疼,但是流出的血泪并不多。
墨卿又急又怒,低头在遥音苍白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很深的血印。
“看来你很喜欢被本尊欺负啊!”饱含深意的威胁。
墨卿继续折腾遥音,凡是能让她痛的招数全部试了出来。
血色的泪珠一颗颗落了下来,遥音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反正也是最后一天了。
“才八颗,还差两颗。”
遥音浑身都疼,心更是疼得快裂开了,她知道自己再流一滴血泪就死了。
她给不了墨卿十颗血珍珠,她想死,但是又不敢死。
痛感在渐渐消散,意识在越飘越远,她挨不住了,又昏了过去。
墨卿见她又昏迷了,立刻又往她的体内输入灵力,但是这一次遥音没有醒来。
“再不醒,本尊就将牢里的人鱼全杀了。”
墨卿整个人都暴躁了,可无论他怎么做,遥音都始终紧闭着双眼。
怎么还不醒?她是要死了吗?她死了,白芷的病怎么办?
又折腾了一会儿后,遥音还是没有醒,墨卿放弃了,拿着一把金色鳞片回了寝宫。
墨卿将那些金色鳞片放进了一个红木盒中。
这一幕恰巧被白芷看见了。
“阿卿,你在那儿放了什么?”
“没什么。”
墨卿立刻盖上了盒盖,若无其事地走到白芷身旁,将人圈进了怀中,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歉疚地说:“抱歉,白芷,今日只取到了八颗血珍珠。”
“阿卿,你不用跟我道歉。虽然我的病就无法痊愈,但是我现在身子比之前好多了,应该能多陪你几年了。能待在你身边我就已经知足了。”
“剩下的两颗血珍珠,本尊会想办法凑齐的。”墨卿心疼地紧了紧搂着白芷的胳膊。
白芷接过墨卿递过去的八颗血珍珠,又将其偷偷藏入了袖口。她知道遥音当初救墨卿时用了一颗血珍珠,也知道遥音还剩最后一颗血珍珠。
她笑了,她就是想夺走遥音的一切,如今只差一点。
她至今都记得遥音当初跟她提起墨卿时的模样,满脸的期待,满脸的喜悦。
她讨厌遥音,也讨厌遥音的一切。
当初她没有能力除掉遥音,现在倒也不迟。
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中,想必会让她更痛。
这比她亲自动手,可要有用得多。
“墨卿,我想穿喜服。我们能不能像凡人那样穿着喜服成婚?”
“你要是喜欢,那就依你。本尊这就让人去安排。”
白芷得逞地笑了,她就知道墨卿会答应的。墨卿那个傻子一直以为当初是白芷救了他,对白芷向来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
婚礼定在十日后,制衣司的人很快就赶制了两套喜服出来,拿过来给墨卿和白芷看时,白芷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然后给制衣司的成衣人使了个眼色。
成衣人立刻会意,刻意问道:“王妃是觉得这喜服太单调了吧,属下也觉得还差些装饰。”
“爱妃要是不喜欢就让她们重做。”
白芷故作纠结地摇了摇头,说:“这喜服样式还是挺好看的,但我总觉得差了点什么。”